沒人接。
哦~
更準確來說,是他被拉黑了。
謝寅心涼,想笑,笑不出來。
跟顧輕雅在一起,無疑是在墮落。
但徐吱哪怕來挽回一秒呢?
可沒有。
不僅沒有,甚至將他拉黑,仿佛永遠不愿跟他再有集。
謝寅可能瘋了。
一遍一遍地撥過去,石沉大海,無人響應。
想到之前他單方面刪掉了徐吱微信……
又加了回來。
因為是單方面刪除,加回好友也不需要對方同意。
加回來后,謝寅懶洋洋地打字給徐吱發消息:【見一面吧,我有話對你說。】
發完消息。
顧輕雅電話突然再次打過來。
謝寅修長的手指一頓,最終摁下接聽。
哪怕謝寅消失幾天不接電話,顧輕雅也不敢鬧的太歡,只道:
“姐夫,你怎麼不回我消息,也不接電話啊!是出什麼事了嗎?”
謝寅嗓音沙啞,帶著難以察覺的酸,“嗯,手機被沒收了。”
顧輕雅:“誰敢沒收你手機呀,是謝伯母嗎?也太過分了,這麼大年紀還管控你。”
“你姐呢?”謝寅冷聲詢問。
顧輕雅:“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這件事,你知道多惡心嗎?利用咱們倆鬧出的輿論,我爸要徐氏集團百分之十的份!”
“怎麼敢獅子大開口的?真不要臉。”
聽著顧輕雅抱怨,謝寅斂眉,神淡漠冷然。
這段時間徐吱確實氣了不。
以前他希能夠氣些,不要總被欺負。
現在,氣了,邊站著的卻不再是他。
謝寅輕哂,“你父親答應了?”
“還沒有。”顧輕雅撇撇,“但我覺得,大差不差了。”
“姐夫…”顧輕雅委屈的,“我好想你啊,什麼時候能出來見一面?”
謝寅回復最近不太合適,然后掛掉了顧輕雅電話。
他們倆都在風口浪尖,這時候見面,無疑又是給大肆宣揚的機會。
……
他這種份,京城敢料的公司不多。
前幾天手機被沒收,謝寅不好去查。
現在拿回手機,立馬派人去查了那家公司主理人是誰。
被告知是一位馮丞的家伙,在靳聞洲手底下做事。
謝寅覺得可笑。
一個如今躲在京城里的老鼠,竟敢跟他作對。
行啊,真行。
在謝寅躁郁難耐時,徐吱回復了他剛才發過去的消息:
【加我干什麼?我們倆之間沒什麼可說的,不要來煩我。】
謝寅一頓,慢悠悠地打字發消息:【我爺爺快出院了。】
【他這次病了久的,家里會給他舉行接風宴,你確定不出席嗎?】
【我們之間是出了問題,但爺爺這些年對你跟親孫似的。】
*
徐吱猶豫了會兒。
問坐在自己邊敲代碼的靳聞洲要不要去。
靳聞洲合上電腦,薄輕掀,“徐國華把份給你了嗎?”
提到這個,徐吱略微失落,“還沒有。”
靳聞洲漫不經心,“那就去吧。”
“謝寅跟顧輕雅發生這種丑聞,謝老爺子作為家主,應當給你個說法,以及,接風宴那天,是宣布解除婚約的最好時機。”
到時圈里所有人都會知道,倆人解除婚約,是因為顧輕雅勾引了姐姐未婚夫——
徐吱作為最大害者。
把顧輕雅帶回徐家的徐國華定然無容,到時,他不給徐吱補償份,也得給。
徐吱既要奪,就不能于被一方,該主出擊。
徐吱點點頭,發消息問謝寅接風宴什麼時候。
他答明天。
明天,真突然。
徐吱倒在靳聞洲懷里,圓潤的指尖輕他口,“明天我去謝家,肯定要跟謝寅面,你會吃醋嗎?”
靳聞洲眉。
其實不會,畢竟,是要做自己的事。
但到邊,便故作傷,“會吃醋呢,怎麼辦……?”
徐吱抬眼,撞見他深邃狹長的瞳孔。
靳聞洲樣貌實在生的漂亮。
微微混,不突兀,像最頂級的建模臉。
從前徐吱覺得謝寅夠好看了。
直到看見靳聞洲,才發現,天地之間,無人能比過他。
徐吱笑了聲,埋進他鎖骨、結,舐輕吻。
男人悶哼一聲,被徐吱勾的燎原烈火。
徐吱這會兒很像一只可小貓,黏人,綿綿的。
試問哪個男人頂得住?
靳聞洲掐住的下頜,低頭遞上自己的吻。
覺冰涼的指尖落到間…
徐吱差點沒過氣。
阻止靳聞洲接下來的作,說:“生理期。”
靳聞洲一頓,不聲地收手,耳泛著紅,“哦。”
“累死啦!”徐吱撒,轉移話題,“這個暑假覺好忙……”
每天都在跟徐家人斗智斗勇。
靳聞洲腦袋,“開學后只會更忙。”
徐吱想到什麼,“靳聞洲,你開學會回京大嗎?”
靳聞洲眼瞼微垂,濃纖長的睫分明,“應該不怎麼回去,在外實習。”
所以,他不僅碩博連讀,忙著不掛科的同時,還邊在外搞事業……?
這力,徐吱簡直甘拜下風!!
得向他看齊!
徐吱:“你也在京大讀書,跟我講講京大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前世在京大待了兩年左右,不長不短,但大多數時間都在校外追著謝寅跑。
畢竟上大學時,謝寅已經進他父親商會學習。
前世徐吱擺爛的,覺得反正謝寅那麼厲害,以后嫁給他,在家當權貴太太就好啦,平時養養花草小狗小貓,也不失為雅趣。
因此每天跟著謝寅都不嫌累。
績雖然沒落下,但也了許多驗大學生活的機會——
靳聞洲思忖一番,“我也不太清楚,因為其實我以前一直在港大,近一年作為換生來的京城。”
其實是父母對他過度保護,怕他在腥風雨的豪門爭奪里,失去命,才趕來京城。
靳聞洲不怕,可父母怕,畢竟靳家作為第一豪門,旁支為奪權,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嫡長孫,便是所有人眼中的活靶子。
靳聞洲只能慢慢蓄力,不可太張揚。
“這樣啊……”
徐吱發現,自己對靳聞洲還真是不夠了解。
徐吱眨了眨眼,“那你以后可以經常來京大陪我一起吃飯。”
一個學校,很方便。
靳聞洲輕笑,“可以。”
“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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