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嗎?
也有吧。
只是,不能忍繼續留在傅景時邊而已。
無法容忍一個毫不尊重、還被他的朋友拿來當玩笑取樂的籌碼,卻毫不覺得這有什麼的男人。
多在他的邊留一秒,都覺得窒息。
“我的結婚對象是怎麼來的這不重要。”
溫書意說不出來自己跟霍肆是那樣認識的:“但我確實是結婚了,你不要想著讓我跟傅景時復合了,沒可能的。”
這人其實倔的。
下的決定,從來沒有回頭的余地。
分手就是分手,誰來說也無可能復合。
溫母只當還在犟,冷笑一聲:“這麼堅決,當初我給你安排婚約的時候,你早干嘛去了?放著好好地日子不過,非得鬧得這麼難看,你圖什麼?”
“被人白白玩了幾年,你跟傅景時吹了,以后誰還敢要你?”
果然,每當開始衡量一段的時候,溫母還是下意識的認為不值錢。
摻雜利益織,現實得讓對,幾乎毫無期待。
“媽,七年時間,不是男人的青春才值錢,我的青春也是金錢。”
溫書意覺這個世界荒唐無比:“我跟他之間不合適,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而且我現在過我自己的日子過得好的,你為什麼非要把我跟傅景時綁在一起不可?”
“你真的覺得傅家會歡迎我嗎?”
傅家是什麼樣子,這七年來比誰都清楚。
如果不是過去對傅景時還有期待,本支撐不下去。
“歡不歡迎不都是你自己選的嗎?”溫母厲聲反問,眸薄涼刺骨:“當初我是不是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你當時跟顧晏有婚約,結果你選擇跟傅景時在一起。”
“我給你選擇是想讓你好好的過日子,結果你白白被人玩了七年,現在又說不合適,你早干嘛去了?現在你又讓我怎麼跟傅家代?”
傅家,不是人人都能得罪得起的。
這些年,能在溫氏站穩腳跟,不就靠著傅景時才有今天的嗎?
現在跟傅景時分手,那麼還有什麼價值?
溫書意就知道,溫母從始至終就想著怎麼不得罪人,從來沒有站在的立場,替著想過。
本來就沒有親,你又在期待什麼?
是自己想太多。
沉靜片刻,再度開口:“傅家那邊我是不可能回去的,你死了這條心。”
“行,你現在長本事了,有能耐了。我管不了你了。”
溫母冷笑一聲:“你們之間怎麼樣我不管,你妹妹在加拿大療養得也差不多了,也快要回國了,到時候你跟傅景時一起來。”
溫書意下意識拒絕:“妹妹回國,為什麼要我跟傅景時一起來?他可不是我們溫家的人。”
正常況下,妹妹回國,都是自家人到場就行了。
為什麼傅景時這麼一個外人也要到場?
他什麼時候了溫家人了?
“他不是溫家人,他是你的未婚夫!”
溫母再次強調他的份:“你妹妹也希你能夠跟傅景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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