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深這句話翻譯過來,更像是在問“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但今天這場面,溫笙笙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因為,這場面很像是故意出現在香江制造和他偶遇,甚至不惜故意去撞他的車,只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今天這場車禍,全責是沒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人家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你開個車撞人家干什麼?
這誤會可就大了!
柳煙很有眼地在邊上舉起了小手,弱弱地了一句道:“顧總,這事賴我,是我拉著笙笙出來購的。這車呢,還是我找朋友借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到你,還發生了這麼不愉快的事。”
“剛剛笙笙也是為了躲一個老人,不是故意的。也是巧了,沒想到前面開車的就是您。”
溫笙笙朝柳煙遞過去一個激的眼神,顧見深的這個問題,自然是柳煙來回答最合適。
這話要從里說出來,真的很像狡辯。
去香江購的借口,找得還那麼拙劣。
這麼一想,溫笙笙角都翹了翹,放松了不。
溫笙笙自以為小表藏得很好,但的一舉一,全被顧見深看在了眼里。
他角微勾了一下,轉瞬即逝,溫笙笙并沒有看到。
顧見深說:“我打電話人過來,你們想玩就去玩,這邊我會人理。一會兒,他們會重新給你們送一輛車過來。”
顧見深在香江是有房產的,車庫里也有各類型的車。
柳煙一臉笑嘻嘻地說:“那就先在這里謝謝顧總了。”
“下雨了,這傘給你。”
顧見深看向溫笙笙,遞了一把傘過來。
溫笙笙腦子開始瘋狂運作,要怎麼不留痕跡地挽回乖巧清純小白花人設。
“嗯。”
溫笙笙接過傘,終于打定主意,開始扮演起低眉順眼的乖巧溫小媳婦模樣。
“我和煙煙買完東西,一會兒就回去。”
顧見深起眼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也沒有拆穿。
“嗯。”
溫笙笙在心里悄悄吐了口氣,這一關,算是過了吧。
下次會記得,不要再輕易崩人設了。
柳煙拉著溫笙笙離開時,偶然回頭時,看見顧見深倚在車旁。
男人手上拿了把黑傘,握著傘柄的手,骨節分明。
他的影在雨霧中,多了幾分朦朧。
那副商業英的大佬派頭,著實讓人著迷。
這樣一個雨天,不知道是誰在放歌。
“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
煙嗓把《富士山下》唱得哀怨纏綿和破碎不甘,配上顧見深的影,莫名地配。
柳煙回頭,捂著口說:“不行,我顧總實在是太帥了!”
柳煙:“溫笙笙,不準和顧總離婚,你倆必須給我鎖死,快給我談一段甜甜的。京圈故事,我可太了!”
溫笙笙:“?”
你平時嗑明星的CP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嗑到姐妹頭上來了?
和閨上車的一瞬間,溫笙笙余掃到了男人。
帥,的確很帥。
可惜在看來,再帥也不是招惹得起的男人。
溫笙笙面無表地說:“你似乎搞錯了一個問題,離不離婚掌握在顧見深手上,不是我。只有他踹我的份兒,哪有我踹他的資本?”
柳煙一臉痛心疾首地說:“瞧你那點出息,你能不能有點掌控這場婚姻的資本,怎麼能讓一個老baby拿你?你那麼怕他干什麼?”
“我都是把男人當狗馴的,你啊,學著點!”
溫笙笙就差翻白眼了:“你不怕他,你不怕跑什麼?”
柳煙:“……”
溫笙笙又一臉理直氣壯地說:“你也別小瞧人了,我才沒有那麼窩囊!只要我不和他談,拿他當自己的老板,這婚姻嘛,也能過得去。”
“換了別的男人,你或許還可以嘗試和他談,但像顧見深這種堪稱地獄級別難攻略的男人?我看還是算了吧。這的苦,誰愿意吃誰吃去。”
“你想啊,別人上班還要遭老板罵,夾在中間氣,拿微薄的薪資養家糊口。可顧見深不打我不罵我,不回家還給我錢花,只需要我做一個背景板太太,那我還要什麼自行車?這樣的老板,全世界也沒幾個吧?”
柳煙:“雖然覺有點不對勁,但卻覺得有道理是怎麼回事?”
溫笙笙:“走了,購去,想那麼多干什麼?”
柳煙攬上了溫笙笙的肩膀:“走走走。”
顧見深看著溫笙笙和柳煙離開,目深沉。
他想了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京都的管家。
“我不在家的時候,太太一直都是這樣嗎?”
……
這一次,換了柳煙開車。
溫笙笙說:“煙煙,你有沒有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哪里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就像是第六。”
柳煙:“什麼怪怪的?”
溫笙笙:“我總覺,這車好像不止我們兩個生的存在。”
柳煙:“!”
柳煙:“姐妹,我在開車呢,你別嚇我。你再這樣,我就要跟你說我腦子里閃現的鬼片,比如什麼咒怨啊,見鬼什麼的。嗚嗚嗚嗚……”
溫笙笙開始環顧四周,最后,看見一只蜷在角落里的德牧。
然后,溫笙笙就這麼和德牧的眼睛對上了。
“……”
德牧看到溫笙笙終于發現了,高興地搖了搖尾,一副興的模樣,踱步上前,親昵地著的,輕輕地嗷嗚了一聲。
好一個自來。
它脖子上套著項圈,一看就很貴。
柳煙停車了。
溫笙笙:“這狗,好像是顧見深的吧?它什麼時候跑到我們車上來的?你看見了嗎?”
柳煙:“的確,我看到它在顧見深車上來著,沒發現它什麼時候跑上來了。會不會是這條傻狗,自己掙繩索跳車了?然后,顧見深也沒有發現。”
溫笙笙:“極有可能。”
柳煙:“傻狗,我看你是真想流浪了。”
溫笙笙:“應該是顧見深的外套在這,有這狗悉的味道。所以,它才會選擇跳上我們的車。”
柳煙:“那現在咋整?”
溫笙笙:“我打電話給顧見深。”
溫笙笙拿出手機,忽然停了作。
柳煙:“怎麼?”
溫笙笙遲疑了一下,然后說:“你說,顧見深會不會以為,我故意把他的狗給拐走了?今天在香江遇見他,還撞了他的車,已經非常惹人懷疑了。”
柳煙:“懷疑什麼?”
溫笙笙思索了一下,說:“懷疑我做了個局,想趁機接近他,引起他的注意。”
溫笙笙甚至已經能想象到,顧見深可能會用什麼語氣和說話了。
“溫笙笙,你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不惜開車撞我,還悄悄拐走我的狗。”
不行,絕對不行,不能讓事按照這個趨勢發展。
柳煙:“那就很有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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