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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后委身了敵國將軍》 第28頁

只要愿意,哄起人來很有一套。從前為哄父皇開心,什麼樣的乖順討巧都扮過,面對陸乩野苦的只有自己,所以在他面前服低頭才是的生存之道。

只是心中所思所想,陸乩野心知肚明,換做從前他該是一把扯過懷里這個裝乖的小公主,但眼下不知為何,他竟不想這麼做。

“陸郎……”陸乩野細品這二字,“未出閣的子抱著個郎君就能喚的出如此親昵的稱呼,大晉的國風便是如此嗎?”

將殷樂漪困在懷中不讓離開的分明是他陸乩野,不過意圖討好喚他一聲陸郎罷了,竟反被他倒打一耙,好似了什麼輕浮子一樣。

赧至極卻不敢反駁,索破罐子破摔道:“我何時喚別人陸郎了?我又何時摟抱別人了?我難道喚的抱的不只有陸郎你一人嗎?”

輕浮,那被抱被喚的陸乩野就是更輕浮、更孟浪的那一個。

陸乩野豈會聽不懂的別有用心,但他不覺生氣,角上翹幾分,連他自己都未曾覺察。

“殷姮,這是你自己說的。”他殷樂漪鬢邊散落下來的青,用指尖卷起勾到耳后,紅艷滴的耳垂。

他偏了頭,薄尋到的耳,聲輕卻清:“往后你能抱的喚的都只能是我一人,明白嗎?”

的耳被他的聲線和吐息包裹,讓覺這一好似被細針刺了一下,不自覺的泛出意,將脖子的更后。

“我自然是明白的……”若不是要求陸乩野的庇護,殷樂漪斷不會如此低聲下氣地去討好一個男子。

陸乩野聞言似乎這才算滿意,將雙臂一展,一副氣定神閑之姿,“你還想抱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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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樂漪忙不迭放開,陸乩野撣了撣袍被過的地方,輕笑一聲,往外邁開步子正走,又忽然記起什麼,側目瞧了一眼。

“聽說你今日絕食絕水?”

不待殷樂漪回答,陸乩野嗤之以鼻道:“這樣也好,不用旁人來殺你,你自己便能將自己折騰死,也省得我費力護你。”

殷樂漪被他斥的啞口無言,但心中一直記掛著事,見陸乩野即刻便要走,忙道:“陸將軍!你可否幫我打聽一下我的母后和族人們如今是何境?”

追上去,聲含懇求:“我心中唯一擔憂的便是他們,他們究竟是死是活,現在何,還請你一定幫我尋一尋……”

陸乩野睨了一眼,“你若安分守己些,我自然會派人幫你打聽。”

殷樂漪連連頷首,將安分乖順都寫在臉上,陸乩野這才抬腳離開。

待他走后,殷樂漪坐回到椅子上,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來魏國的這一路上都經歷了些什麼,都不愿去回憶,只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到了魏國就好,到了魏國就好。

到了魏國便能見到母后和親族,所以再悲傷再難的時候,都哭著撐了下來。

可如今到了魏國,非但沒有得償所愿,命更是岌岌可危。

殷樂漪在這一刻對自己的前路到無比的迷茫,是否真的應該聽信陸乩野的話,就乖乖的待在他的看守之下茍活于世,殷樂漪不知道。

母后和親族如今怎樣,也不知道。

恍惚的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口的苦味讓忍不住蹙起了眉。

許是實在太過茫然,竟莫名想到方才陸乩野喝茶時的模樣,這般苦的茶他竟也面不改地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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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乩野出了院子,重新回到馬車上后,叮囑了傅嚴:“你將院中的人換一批口不能言的,簽上死契。”

傅嚴沒有立刻應下,和弟弟傅謹互相對視一眼。

陸乩野覺出他兄弟二人的不對,“有話便說。”

傅嚴道:“公子,為何還要留著芙蕊公主?”

傅謹子跳接著他兄長的話問:“回來的一路上,公子一直對我們說不要與芙蕊公主有牽扯,可這次陛下都下了命令,公子還將芙蕊公主藏在我們自家院子里,若是被陛下發現了怎麼辦?”

他們兄弟二人對陸乩野忠心耿耿,芙蕊公主份特殊,又是被魏宣帝指名要“除去”之人,陸乩野這般枉顧圣意將芙蕊公主藏在自己邊,只怕日后東窗事發,他們公子命都難保住。

傅謹之前又被陸乩野吩咐過看守芙蕊公主,他心里約猜到了一點端倪,大著膽子問上一句:“難道公子真的心儀芙蕊公主嗎?”

陸乩野在心中細品“心儀”二字,眸中浮現出幾分諷意。

“所有人都以為芙蕊失蹤了,包括陛下。如今芙蕊在我手中,是死是活都由我說了算。”

從前行軍時,哪怕殷樂漪多番懇求、自薦枕席,他對也只是點到即止,不會與有過多的親

畢竟那時的在他眼中大多時候都是“將死之人”,他沒有愚蠢到會與將死之人有染,折損自

可如今不一樣,整個大魏的人都知道芙蕊公主“失蹤”了,他便是將這個“失蹤”的公主藏在自己邊,魏宣帝也鞭長莫及,旁的人更是無從得知。

這又何嘗不是一場瞞天過海的監守自盜。

傅嚴傅謹兩兄弟面面相覷,聞言都不再言語。

翌日,越國公府張燈結彩,闔府上下一派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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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為了府上多年未歸的二郎君陸欺而準備的,可見越國公對這個外孫的重視。

正值晌午,陸府眾人圍著一張圓桌陸續落座。

越國公乃是武將出格豪邁不拘小節,一家人用飯時不像其他的文世家那麼多的規矩禮儀,連下人都屏退,只留下自家人。

陸乩野和陸長廷分別坐在越國公左右兩側,陸聆貞和母親陸夫人則分別坐在陸乩野和陸長廷的側。

陸夫人從上桌后便一直關注到陸乩野,見他如今模樣,喟嘆道:“二郎啊,你當年中了狀元,一家人都以為咱們陸家終于要出個文了。誰想到你竟將筆墨一丟,又拿起了槍,走了你外祖父和舅父的路!”

蟾宮折桂是多宗耀祖的事,而魏國又武強文弱,像陸乩野年方十四便得中狀元的兒郎,在魏國更是百年罕有,他的未來必定是一條可直達天聽的首輔之路。

可陸乩野

卻將這別人幾世都難以考得的功名說扔就扔,辭了翰林,轉頭從軍,從最末等的士卒做起。

那時全都城的人都以為他瘋魔了,就連魏宣帝也多番勸阻他,讓他莫要自斷前程,可他還是鐵了心從了軍。

至今都無人知曉他為何會如此。

陸聆貞聞言道:“阿父和阿爺雖然都是戰功赫赫的將軍,可他們倆在表哥這個年紀時可沒有表哥這樣的功偉績!”

“昨兒陛下封賞時我可聽得真真切切,如今表哥是驃騎大將軍,位從一品!魏國歷朝歷代有哪個文臣武將十九歲便能是一品!陛下還將從前潛龍時住過的王府賜給表哥當新宅,這樣的榮寵怕是連宮里那群皇子都趕不——”

越國公將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陸聆貞被嚇得一,連話都沒能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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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皇子豈是你一小小丫頭能在背后置喙的?”越國公了氣,訓斥完陸聆貞又看向母親,“你當母親的是如何教規矩的?”

越國公陸承是三朝元老,對魏國皇室忠心耿耿,眼里不得半點沙子,即便是嫡親的孫在背后編排皇室,那也是要被他狠狠責罵的。

是以魏國上下,無人不知越國公的赤膽忠心。

“是兒媳近來疏于管教聆貞了,公公莫要氣,兒媳之后一定好好鞭策言行。”陸夫人深知了公公的雷池,“不過聆貞并無不敬皇室之意,只不過是替他表哥歡喜的忘了分寸……”

陸聆貞忙道:“是啊阿爺,我從小您耳濡目染,又怎會不敬皇室。我只是替表哥歡喜……”

越國公聞言這才消氣不,看向陸乩野,“這麼多年你第一次回府,還讓你撞見我發脾氣,我這個外祖父做的的確是不盡責。”

陸乩野斂了幾分在外人面前的氣焰,親自給越國公斟了一杯酒,“外祖父,一家人便不必說這些話了。”

越國公笑著點點頭,心中又記掛著一事,沉片刻后才開口:“不日便是你母親的祭日,你今年可愿同我們一起去祭拜你……”

陸乩野將酒盞往桌上重重一放,語氣也冷了幾分:“外祖父,有些事我既未主提,您老也還是不提為妙。免得傷了我們祖孫的和氣。”

在人前一向威風凜凜的越國公,竟被外孫的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神亦變得凝重。

一桌人之間的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一頓飯大家都吃得心不在焉。

終于等用完飯,陸乩野不再逗留,陸長廷主提出相送。

二人并肩走出國公府,陸長廷為緩和氣氛,講起近來都城中人人都樂道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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