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言心里涼涼一笑。
何曾把自己當過兒?
其實葉舒言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是親生的,但媽,卻似乎從來都不喜歡。
葉不想葉舒言難堪,連忙道,“瞧你說的,哪里沒你這個媽了,言丫頭還特意給你買了不滋補品呢。”
葉母看了一眼桌面上那一堆的禮盒,臉這才緩了下來。
葉舒言倒不大在意的喜怒,但還是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找我什麼事?”
說起正事,葉母臉上終于有了笑容,在沙發上坐下,一臉得意地說道:
“我最近打麻雀到了一個富婆,說有一個當醫生的兒子,年紀輕輕就當科室主任,可本事了。我前兩天已經跟他媽說好了,找個時間,讓你去跟人家年輕醫生相個親。”
這并不是征求意見,而是直接命令。
葉舒言冷淡道,“我沒空,也不會去相親。”
“你說什麼?”葉母倏地站了起來,瞪著葉舒言,“為什麼?”
葉舒言直視著,“我已經年了,我的事自己會做主。”
“你。”葉母臉十分難看,
“你別說話怪氣的,你不就是怪我們當初把你送到厲家去捐骨髓了嗎?怎麼,現在人家厲家有把你怎麼著了嗎,供你吃穿還讓你上了大學,最后你不也一頭發也沒?你有什麼好發難的。”
葉舒言哂笑了一下,“我何止沒一頭發,還給家里凈賺了300萬呢。”
“葉舒言。”葉母徹底怒了。
見一副要發飆的架勢,葉趕上前將葉舒言拉回后護著。
“言丫頭還小呢,不想相親就不去了。”
“小?都23歲了,人青春值錢的時間也就是這幾年了。也就是還正值年華才有機會去跟這種優質男相親了,再過幾年,誰還跟相?”
葉舒言將扶到沙發坐下,甚至都懶得理會葉母,只低聲對葉道:
“,我就先走了,下次再回來看您。“
葉母一看這態度,頓時火冒三丈。
一把拽過葉舒言的手,拿出了當媽的姿態,厲聲道:
“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反正這事我已經答應人家了,你不去也得去。”
葉舒言瞥了一眼被擒住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緩緩拂開的鉗制。
“你答應的,與我何干?我說不去,就是不去。”
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任由擺布的小孩嗎?
“你別不知好歹,我這也是為你好。”葉母氣急敗壞道:
“人家不但年輕有為,家清白,家里還經營這一間大超市,房產都有好幾的,他要是愿意娶你,那你就是高嫁了,還在這給我擺什麼譜?”
“既然人家那麼優質,那我就更不能去了。”
葉舒言抬眸,定定著,“我剛離婚,我想人家這種高門應該是不會要一個二婚的。”
“什,什麼?”
葉母驚震得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倍,一雙眼睛瞪圓得蛋都能放下一個了。
就連一旁的葉也驚不小,站起來,“言丫頭,你剛剛說什麼……離婚?”
不是結婚了,而是……離婚了?
葉舒言回扶著,臉上帶著歉意,“是的,抱歉,對您瞞了事。”
之所以瞞,一來是因為知道這婚姻不長久。
二來,也是為了防止見錢眼開的父母會因此賴上厲家。
所以只能連也一同瞞住了。
葉忽然想起一年前葉舒言在那里取走了戶口簿,而且之后戶口簿也一直放在葉舒言那里的事。
原來是因為這個?
“可是……那,那為什麼離婚了呢?是不是那個人欺負你了?”張地握著的手。
葉舒言剛想說話,后就傳來了一把噪音。
“不是,你結婚了為什麼沒跟家里說,你還當這里是你家嗎?”
葉母拉著葉舒言的胳膊將人扯過去,“你這莫名其妙地嫁給誰了你,你知不知離婚后的人就不值錢了?”
“那是我自己的事。”葉舒言掙開了的手。
要不是不想被以相親糾纏,葉舒言本不會告訴這件事。
“我是你媽,還不能知道我的兒嫁給了什麼人嗎?”葉母氣得跳腳。
葉舒言自小就是一個人胚子,葉母一直都認為這是一個極好的籌碼,將來他們一家要過上好日子也許就靠這副皮囊了。
結果,竟然一聲不吭就自己跑去結婚了,現在還離婚了。
這簡直就是大掉價啊。
“等等……你是跟那個厲大小姐在一起讀書的。”葉母眼睛一亮,“你是不是嫁有錢人家了?那對方為什麼要拋棄你?”
葉母話落,玄關傳來了開門聲。
兩秒之后,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屋。
“死鬼,你舍得回來了,家里出大事了。”葉母沖剛進屋的葉父喊道。
葉父看到葉舒言的時候本來就一怔,再聽見老婆這話,立馬就扔下鑰匙走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
于是葉母氣憤地將事說了一遍。
葉父聽完臉沉,看向坐在葉旁邊正在低聲安的葉舒言。
“舒言,這是真的?”
葉舒言的戶口是落在葉的戶口簿上的。爺爺去世得早,那個戶口簿上就只有葉和葉舒言兩人。
而葉氏夫妻二人和弟弟則是另外簽在一本。
所以葉舒言是不是去登記了結婚,離婚,葉氏夫婦還真不知道。
葉舒言抬頭,“是。”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一年前結的,剛剛離婚。”
葉父臉當即黑了下來,怒斥,“太不像話了,結婚,離婚,這麼大的事你連爸媽也瞞著?”
“說,對方是誰?為什麼離的婚。”
葉舒言覺得好笑,語氣帶著一淡嘲:“婚都離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嗎?”
但凡他們有關心一下這個兒,一年多了,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一結婚嫁人的蛛馬跡?
“你。”
作為一家之主,葉父沒想到葉舒言現在跟他這個父親說話也這種態度,頓時臉氣豬肝。
“你翅膀了是吧。”
看見他們兩人,葉舒言就覺得煩悶。
是特意挑在他們倆平時出去打牌的時間回家的,沒想到,還是上了。
這時,葉母冷靜了下來。
知道葉舒言現在不像以前那麼好擺布了,便著怒火,勉強緩和下臉,作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舒言,爸媽也是擔心你,所以才問清楚的。你還年輕,這夫妻離婚,財產分配方面你也不清楚,我們也是想知道一下你有沒有在這上面吃虧而已。”
葉舒言心里冷笑。
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其實就是想知道自己離婚后得到了什麼財產而已。
“我是凈出戶的。”一字一頓道。
“什麼?”
葉母猛地跳了起來,“你一個貌如花的姑娘就這樣被人家白睡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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