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雪,能飲一杯無?”一位穿黑,麵目冷峻的男子坐在馬車之上,手舉一個酒杯,笑著向麵前的人。
一共十六個人,每個人都握著一把刀,如雪一般亮的刀。
“兄臺好雅興。”為首的刀客笑了笑,“可是酒我們可以喝,但馬車上的東西,你得留下了。”
“哦?”黑男子角微揚,“這大雪天你們跟了我一路實在過於辛苦,但你們要的東西注定拿不到,便想請你們喝了這杯酒,然後……”
“然後?”刀客眉一挑,握刀的力度大了幾分。
“然後去死!”黑男子一躍而起,手中銀乍現。
刀客提刀而上,怒喝一聲:“上!”
隻聽清脆的一聲撞擊,黑男子右手的銀直接撞上了刀客的刀刃。
“指尖刃。”刀客倒吸一口冷氣,他似乎聽到了有東西一點點破裂的聲音,他急忙後撤,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手中那把亮得如雪一樣的刀,竟在瞬間就折斷了。
黑男子笑著將手抬起,刀客看著那柄薄如蟬翼的指尖刃在男子的手中舞出了無比妙的刀花,一朵兩朵,隨即化了千朵萬朵,像是瞬間盛開的佛蓮般麗。但刀客已經看不到了,那柄指尖刃在他脖子上輕輕劃出了一道痕。黑男子足尖一點,掠出了三步之遠,刀客的整個頭顱了下來,鮮直湧。
“派你們來的人或許沒有告訴你們我究竟是誰。”黑男子回到了馬車之上,重新拿起了剛剛放下的酒杯,“或許你們現在願意喝上這最後一杯酒了?”
“指尖刃,你是蜀中唐門的人?”刀客們紛紛後撤。
“或許吧。”黑男子袖一揮,一柄紅尾小箭瞬間釘在了一名刀客的額頭上,“你說我是唐門的人,那這一支朱小箭便送給你吧。”
世界安靜到仿佛又隻有雪輕輕落下的聲音了。還有一十三名刀客站著,但是誰也沒有再敢說話,誰也不知道下一把暗會不會衝自己飛來,他們每個人都摒住了呼吸,在唐門的暗下,活下去的機會隻有一次。
黑男子笑了笑,輕輕拉了拉韁繩:“駕!”
那架馬車就帶著他怡怡然地從那十三名刀客之中踏雪而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試圖阻攔。
直到馬車駛出了三裏之外,一直淺笑著喝酒的黑男子終於放下了酒杯,重重地開始咳嗽起來,他了角咳出的跡,苦笑了一下:“師尊這次托我運送的到底是什麽貨,一路上引來這麽多的高手。”
男子說完用力一甩韁繩,整個人一翻,躍到了車篷之上。而車篷上竟不知何時已站著一個人,那人約莫三十多的年紀,一頭白發在風中飄搖,手中提著一把玉劍,頗有幾分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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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眼自家老宅屋頂上,那根據說是金絲楠木的橫梁。又低頭看了眼視線內,這據說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系統。廉歌不禁陷入深深的思考,我家不是祖傳神棍嗎,現在這是……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