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銀兩,墨玉珩直接把銀兩給了顧南喬,說是銀錢的事歸顧南喬管。
一旁的白掌櫃本來以為顧南喬是墨玉珩的鄰家妹妹,現在一看,驚了,像是明白了顧南喬的份,他笑著恭維道「墨公子還真是個疼妻子的好男人。」
這個時代,基本上人人家裡都是男人當家作主,銀錢什麼的更是全都歸男人掌管,哪有像墨公子這樣的,一百多兩銀子,眼都不眨,全數到了墨夫人手裡。
在白掌櫃眼裡,顧南喬儼然就是墨玉珩的妻子。
顧南喬眨了眨眼,無奈道「我不是他妻子。」
白掌櫃一副我什麼都明白模樣,笑道「我知道,你們還沒親嘛,看你的髮飾也知道你還是姑孃家。」
那你還這麼說。
顧南喬腹誹了他一句,見墨玉珩沒有解釋的意思,訕訕住了口。
拿了銀兩結了早點錢就要走時,白掌櫃看見了背簍裡的青靈芝,他連忙上前,攔住了顧南喬道「姑娘,你這靈芝有售賣的打算嗎?」
有錢人都怕死,特別是廣聚軒的東家,更是大齊有名的皇商。
家裡有錢,就生怕有個三災六病,特別是家裡還有個老太君,更是需要收集天下靈丹妙藥。
此時看見了這株碩大的靈芝,白掌櫃有心想要買下。
見識了剛才白掌櫃買黑熊時的樣子,顧南喬也能猜到為何墨玉珩願意把黑熊賣到廣聚軒的原因。
白掌櫃確實詐,但還算是有底線,為人也算是不錯,好說話。
本來就是要去藥鋪賣靈芝,若是白掌櫃有意買下,也省了一樁事。
「有啊,我正打算去找家藥鋪售賣呢,白掌櫃,您住在縣城,應該知道哪家藥鋪為人公允,不如您給我推薦推薦?」顧南喬猜到了白掌櫃的心思,卻不點破,反而問起了他其他事。
白掌櫃暗嘆,近墨者黑,原以為這位姑娘年齡小,好忽悠,誰能想到,一開口就將了他一軍。
不過能跟在墨公子邊的人,總不會是無能之輩。
白掌櫃哀嘆著,連忙把話挑明,而後眼的著顧南喬「姑娘,你開個價格,這靈芝,小老兒買了。」
靈芝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藥材,特別是個頭這麼大的靈芝更是難求。
「我這靈芝起碼有百年了,按照藥行收購的價格說也是千兩銀子。」這話顧南喬沒誇大,靈芝自古以來就不是凡品。
品相好的,更是全都變了貢品。
眼前這株靈芝,千兩銀子買下來,藥商們轉手就能賣上萬兩。
畢竟百年靈芝跟千年人蔘是一樣可遇不可求。
再說了就是市麵上那些千年人蔘,可都有水分,誰知道那些人蔘到底有沒有千年?
白掌櫃沒見過百年靈芝,但是對靈芝也略有瞭解,看到靈芝蓋上的暗紋,他也知道顧南喬沒說假話,靈芝長這麼大,最也需要百年。
「姑娘,你開個價,不管多貴,小老兒都買了。」
「咱們都是人了,也不說廢話,兩千兩銀子,不還價。」顧南喬想了想說道。
這個價格把白掌櫃給驚著了,可看顧南喬綳著臉不樂意的模樣,也知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最後隻能一臉疼的掏錢,買下了這株天價靈芝。
太師府剋夫三小姐,平生有三大愛好:食、色、性。 腹黑男八王爺,行走江湖有三大武器:高、富、帥。 當有一天,兩人狹路相逢,三小姐把八王爺全身摸了個遍,包括某些不該摸的地方,卻拒絕負責。
雪衣出身低微,性格柔弱,偶然間做了一場預知夢,得知自己未來會淪為一個貴人的玩物,下場淒慘。夢醒之後,雪衣決意要避開夢裡的那個貴人。只可惜夢裡雖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雪衣卻始終看不清那個貴人的臉。只記得他陰沉不定,后腰上有一道紅色月牙印。姑母高嫁,雪衣去博陵公府探親時恰好遇上了一個心儀人選——未來的世子崔珩。這位表哥身份尊崇,溫潤如玉。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過正經,任憑她如何撩撥都不動心。為了達成婚事,雪衣設計了一場落水相救的戲碼,當眾與崔珩濕衣相擁,肌膚相親。落了水,衣服濕了,正當雪衣如願以償的時候,卻不小心看見了那道熟悉又恐怖的月牙印——正是在這位“溫潤如玉”的二表哥身上。雪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謝嫵的一生被欺辱,被踐踏,被碾入塵泥。她忍辱負重十數載,終得以報仇雪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心俱疲的她終於釋然,不想,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 再重生,她孝敬父母,關愛幼弟。她細細籌謀,步步為營,只為讓前世的慘劇不再發生。白蓮堂妹日日套近乎實為捧殺,我讓你眾叛親離。心機嬸娘費盡心機想獨攬大權,不及我一招之敵。她忙前忙後虐渣踩賤,規劃人生,哪知早已引起了某個腹黑貨的注意…… 他是人人艷羨貴公子,卻只對她傾心。他巧借相親,偷偷接近。心黑手狠美颯嫡女vs外冷內騷高冷貴公子 強強聯合,賤人退避,古代無敵!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