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著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楚堯年輕時的模樣。
他是啟國第一男子,就是與四國相爭,他的品貌都在頂端,無人能及。
他久經沙場,渾散發著武將的軍魂,淩厲又充滿著震懾力,最重要的是……這副模樣的楚堯,滿是朝氣與生息。
哪裡是臨死前看到的那副醜陋又殘破的模樣。
原來……死了真好,他們又回到最初的模樣……
秦漫張了張,想喊他的名字,然而下一刻,抱著的男子就將推到了另一個懷抱。
還未緩過神來,那男人就乾脆利落的站起,語氣冰冷駭人:“你不必以死明誌你厭棄孤的決心,既然你不願,孤與你的婚約,就此作罷!”
他拂袖一揮,三兩步走到了駿馬前,翻上了馬背。
秦漫這才恍的回過神來,那悉的聲音,以及那活生生的影,讓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
猛然回頭看了看,那抱著的人正是的侍婢福喜。
可福喜明明已經死了啊……
“小姐,你怎麼那麼傻,馬車跑的多快啊,你就這樣跳下來,若不是太子殿下及時趕來接住了你……”
“現在是什麼年?”
福喜聲音嘎然而止,一臉驚慌的看著秦漫:“小……小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快告訴我現在是什麼年。”
“啟國,週六十四年十月初六!”
週六十四年,先帝還在位,楚堯剛被立為太子不久!
重生了。
這一天,是被父親下令送往龍雲山金月庵的日子。
楚堯想把帶回東宮,不願意,覺得自己之所以會被父親送到金月庵,全是楚堯造的。
一氣之下,當著楚堯和他的下屬的麵,以死明誌。
表明:死都不會跟他走。
於是就從馬車跳下來了,楚堯接住了。
但是……
前世他從未提過解除婚約啊,就算再怎麼折磨鬨騰,他都不曾對鬆手過。
可他剛纔竟然跟說,他與的婚約就此作罷。
不!
怎麼能就此作罷。
這一世,換來守護他,換來追他。
願意用一生去懺悔贖罪,哪怕這一世他再也不願意回頭看一眼!
秦漫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起,看了看已經走遠的影。
淚流滿麵的呼喊道:“楚堯——”
提起了子,朝他的影追去,一遍一遍的吶喊他的名字。
“楚堯……”
楚堯——
楚堯,你慢點走,等等我……
我知錯了——
對不起!
“啊……”
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不慎踢到了石頭,狠狠的摔了出去。
撐在地麵的雙手火辣辣的痛。
睜大雙眼,翻轉掌心,看著淋淋的雙手,楚堯親手為摘下火蓮的一幕赫然浮現腦海。
那雙握劍的手,就是被一點點摧毀的,這點痛真的不算什麼。
正要爬起來,卻先被一隻有力的手拽拉而起。
秦漫抬頭,就見楚堯俊冰冷的站立在麵前,聲音冷漠到了極點:“追來做什麼,孤……”
“砰!”他手裡抓著的人兒,突然撲到了他懷裡,雙手的環住了他的腰。
楚堯的子頓時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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