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凰凝著那尊觀音像,神堅定。
即便有神佛又如何,不會認命的,一定要逆天改命,走出一條錦繡大道!
為三公主的伴讀是極力爭取來的,只有如此,才能得到那個足以讓扶搖直上的機會。
可是——
沈氏毀了這一切。
本來,還以為沈氏只是拿伴讀的事嚇的,但是沈氏讓人把的手打了這樣,這副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能再進宮了,恐怕要養上大半月才能全好,而三公主金枝玉葉,是不可能一直等著的,皇后娘娘肯定會給三公主挑選新的伴讀。
楚千凰微咬下。
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卻被沈氏三言兩語就毀了……
再這麼下去,會不會重蹈夢中的覆轍?
“轟隆隆!”
屋外又是一陣電閃雷鳴。
楚千凰的柳葉眼中黑漆漆的,深沉如潭。
“吱呀”一聲,后方傳來細微的推門聲。
抱琴悄悄地溜進了小佛堂,又關上了門,快步走到楚千凰側。
雖然這里除了們主仆,沒有旁人,但抱琴還是低了聲音,稟道:“姑娘,剛剛太夫人把夫人去了,太夫人肯定很快就會讓人來把您放出去的。”
抱琴很是心疼地看著楚千凰,以帕子給了額頭的冷汗。
自家姑娘何曾過這樣的苦,夫人居然下得了手,實在是太狠心了!
不僅是抱琴這麼想,太夫人也同樣這麼覺得,忍不住把話說了出來:
“阿芷,你啊,心未免也太狠了!”
太夫人剛聽說楚千凰被罰的事,就把沈氏來了榮福堂,又急又氣又心疼。楚千凰是最疼的孫了。
沈氏:“……”
沈氏沒說話,抿不語。
太夫人嘆了口氣,語氣又了幾分,“打在兒,疼在娘心。我也知道你是之深責之切。”
“不過,罰也罰過了,這公主伴讀的事,絕對不可以回掉。”
太夫人直直地看著沈氏,眼神堅定,不容置疑。
他們永定侯府已經式微,為公主伴讀是一種榮耀,也能讓人瞧瞧他們在永定侯府還是底蘊十足的。
而且,三公主又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太子的親妹妹,當初為了這伴讀,京城的貴們搶破了天,也是凰姐兒實在出,才能得到這個機會。
現在楚千凰才做了一個月的伴讀就要辭了,這不是在打楚家的臉嗎?!
太夫人自認是好聲好氣地與沈氏講道理,分析利害,沈氏若是識大,自當順著臺階下來。
不想,沈氏只說了短短一句話:“母親,凰姐兒做錯了事。”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很明確了。
太夫人臉一沉,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的臉霎時又沉了下去,簡直不知道沈氏的榆木腦袋在想什麼。
“阿芷,凰姐兒是你的兒,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母連心,你不會真以為凰姐兒是真的故意攛掇菱姐兒害塵姐兒吧?!”太夫人正道。
王嬤嬤也在一旁幫著楚千凰說話:“大夫人,大姑娘素來疼下頭的幾個弟弟妹妹,是一片好意。”
三個姑娘都是太夫人的親孫,因此王嬤嬤也不敢說另外兩個有什麼不是,只說楚千凰的好。
沈氏不想跟太夫人爭這個,就道:“母親,大夫說了,凰姐兒一個月不能握筆,更不能彈琴。”
“要是母親覺得這樣還能當伴讀,就去吧。”
太夫人聞言兩眼猛然瞪大,氣得全直哆嗦,聲音微微發:“你……你……”
這個沈氏做事未免也太肆意了,也不為侯府想想,簡直就沒心沒肺!
王嬤嬤連忙給太夫人順氣。
沈氏站起來,福了福,“母親,要是沒旁的事,兒媳就先退下了。”
不待太夫人回應,沈氏就直接退下了。
“……”太夫人更怒了,膛劇烈地起伏不已,想說什麼卻又最終沒說出口。
王嬤嬤又給太夫人遞了杯溫茶水,太夫人喝了口茶,才緩過勁來,咬牙道:“阿霄說得不錯,沈芷仗著有穆國公府撐腰,越來越不把我們楚家放在眼里了,連我這個婆母都是連連頂撞!”
“可憐凰姐兒,本來好好的前程就生生被親娘給毀了!!”
太夫人氣得聲音都在發,臉難看至極,手指攥著帕子。
王嬤嬤可不敢接這話頭,畢竟沈氏可不是什麼姨娘侍妾之流,可是侯府的侯夫人,有誥命在的,就是太夫人對再不滿,也不能把怎麼樣。
王嬤嬤繼續給太夫人順氣,只能賠笑道:“太夫人,您也說了,大夫人對大姑娘這是之深,責之切。”
太夫人心里還是憋著一口氣,又喝了兩口茶,臉還是不好看。
沈氏一向驕矜,太夫人對這個長媳的很是微妙,一方面喜歡的出,另一方面又時常因為不像其他幾個兒媳對恭恭敬敬,而覺得憋屈。
太夫人有時候也想讓沈氏吃點教訓,可偏偏穆國公府這些年如日中天,兒子接下來的差事也還要靠沈家的助力。楚貴妃也時常對說,讓多親近沈家,說皇帝這些年多的是要用沈家的地方。
太夫人了眉心,一臉的疲態。
------題外話------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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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奸臣是有報應的。一:投胎到忠臣家:格格不入,渾身難受。二:跟著忠臣去流放:忠臣果然不是人干的事,她當奸臣的時侯都沒流放過好不好?三:被迫保護忠臣一家:老天爺,你故意的吧你?四: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