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挑眉道:“你要真這麼想好的啊,我們一起去吃吃樂樂,不要煩惱傅時琛他們煩惱的事,對你來說才是人生吧,我一直覺得,你好像不太喜歡公司里的氛圍,自由自在慣了的人,非要把自己送進條條框框里只會越來越不舒服。”
“那你呢?我可以放下這一切,你又會不會覺得我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廢?”
“當廢不好嗎?為什麼所有人覺得當廢不好啊,我就是個廢啊,一個心甘愿做廢的廢,有人養著我,有人教我如何理財,我睜開雙眼每天就有幾千塊收,這樣的日子不好過嗎?為什麼要去努力?”簡安問。
周志北給不出答案,或者說,他的心也是簡安那種想法:“我不知道安安,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嫌我是廢,我想你養我。”
“。”
周志北突然覺得很放松,他和簡安一起把手上的工作接之后,屁顛屁顛的幫簡安背著包,帶到車旁:“去吃飯咯。”
“你怎麼突然這麼狗了……”簡安扯了扯角,奪過自己的包。
“我要指富婆我長長久久,那肯定是要狗一點的。”
簡安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這樣也好的。
周志北一直陪在邊,好過他每天出去忙一個人也不能出去玩的強,他不在邊的時候,都不敢一個人酒吧,生怕他認為是去找帥哥出軌了。
……
林沫沫與傅時琛到地方時,向竹和唐婉已經在等著了,過了片刻簡呈和沈也到了,周志北那邊慢了點,眾人就沒等,直接進去了。
沈懿秋已經點了一桌冷菜,見他們來了,立刻起迎接,同時讓邊的人把禮遞給向竹和唐婉:“這真是不好意思啊兩位,這禮就當是我的一點點心意,嚇到你們了我是真不是故意的。”
“這是怎麼回事……”向竹一頭霧水。
“別想這麼回事了,就來吃飯吧,哦不對,還有人沒到是不是,沒關系,一會再點菜就好了。”沈懿秋笑著打了個響指,“那什麼,開始準備上菜。”
向竹和唐婉一頭霧水的座,林沫沫靠近傅時琛:“唐婉不是凌雪的事沈懿秋相信了?”
“嗯,嵐楓做過親子鑒定,證明唐婉的確跟凌雪父母沒有任何關系,沈懿秋三番對他們下手,只是不相信而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現在沈懿秋是覺得如果唐婉是凌雪,現在應該對沈懿秋非常憤怒,然后與撕破臉,而不應該害怕他,這頓飯就是最后的試探。”
“不錯。”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還真讓人頭疼的——倒不是有什麼不對,而是一旦唐婉無法消除沈懿秋心里的疑慮,那麼除非沈家真的被嵐楓和傅時琛消滅,否則……
“唐婉向竹,你們別介意啊,我這是把呢當另外一個人了。”沈懿秋說著端起一杯酒,“來,我敬你們。”
向竹是相信傅時琛的,他直接端起酒杯,唐婉見他如此也沒有疑慮了,端起酒杯與沈懿秋杯,三人都喝下酒后,沈懿秋才笑瞇瞇坐下,這向竹和唐婉都知道這很有不過就是個笑面虎。
這笑了惡心,不笑危險。
“我聽說你們已經結婚了?”沈懿秋問。
“對。”向竹答,“法律上來說我們已經結婚了。”
唐婉狐疑,并沒有跟向竹結婚啊,為什麼向竹卻說結婚了?不過也知道,向竹和傅時琛還有林沫沫是最不會害的人,所以就算不明白也并沒有開口,只是沉默的坐在那像是一座雕塑似得。
沈懿秋恍然大悟:“那倒也不錯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向竹把相遇到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沈懿秋,唐婉偶爾會補充兩句,兩人看起來的確非常恩,而且,更重要的是,唐婉看起來是全心全意依賴著向竹的。
“我以前喜歡過一個孩子,啊……”沈懿秋順勢說了自己跟凌雪的事。
這說復雜也不復雜,說有多恨離愁也不至于,就是非常簡單的故事。
原本這種事沒什麼必要說出來的,但因為凌雪后來跟嵐楓在一起又死了,才讓這故事顯得格外悲和極端。
“其實你們在一起也好的,為什麼要跟嵐楓在一起呢?”唐婉不是很明白,“不是很你嗎?”
“可能是覺得嵐楓更合心意吧。”沈懿秋笑著說。
“嵐楓那個人我見過幾次,說好不好說壞也不至于但就是不太靠譜,如果是你跟嵐楓比,我倒覺得你未必輸,但如果是你跟傅總比,我肯定認為傅總更好。”唐婉說著頓了頓,“抱歉,我這個人就是比較直接,如果你覺得不是很高興,我可以向你道歉。”
“哈哈哈哈……”沈懿秋卻是很高興,“不必不必,跟嵐楓比我的確有自信,畢竟我這人就算險狡詐都是在名面上,不會像他一樣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但是跟傅總比我也的確太差,你們傅總可是從小到大都是正人君子,我這輩子啊,都想跟他扯上關系。”
唐婉對此保持沉默和懷疑態度。
向竹又道:“嵐楓為人我就不說了,沈你的為人我聽過不,我有個非常不明白的點,希你可以解答。”
這時,一直打游戲的沈豎起了耳朵,還在意他人怎麼看哥哥的。
“但說無妨。”
“業界傳聞你喜歡人,還跟你爹搶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頓時。
沈懿秋的笑容消失了。
唐婉扯了扯角:“不是,你問的什麼問題啊向竹,你有病啊。”
向竹卻一臉坦坦:“我接沈的道歉,也知道沈是紆尊降貴來跟我們這些平民說話,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敢問出這個問題,我想知道,沈,在你的眼里,人到底是什麼?”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搶過我爸的人。”沈懿秋此時又笑起來,“我個人也很敬佩你仗著傅時琛在,就對我沒大沒小,不過,既然是我向你們賠禮道歉,你問的也是人相關的話題,我要是生氣,就顯得我太小氣了,所以,我可以說,對,我就是搶人。”
沈眨了眨眼。
“抱歉。”簡呈突然開口,“我帶沈出去一下。”
“不要,我要聽。”沈卻并不領。
“簡你放心,不是什麼兒不宜的話,相反你們聽了會了解我的。”沈懿秋表變得嚴肅了幾分,“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其他人,各位,如果是你們,是會搶他的人為自己的母親正名,是會當著他的面與他那些人發生關系讓他知道兒子不好惹,還是就當他是個禽不予理睬?”
這是個好問題。
“面對惡人,我的決定是我要為惡人。”沈懿秋極其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