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書抬頭看去:“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做錯位置了,那是我朋友的。”
“我知道,趙甜,我認識,還是我家的人呢。”趙子延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了一眼齊書,淡淡的道:“聽說你是一個大學老師,既然是為人師表,就應該知道坑蒙拐騙的這些事兒不能做吧?”
齊書楞了一下,也清楚面前這個男人忽然滿懷敵意的這些話是為了什麼,只是不太清楚這人和趙甜到底是什麼關系。
他笑著道:“這位先生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弄錯,說的就是你。”趙子延道:“趙甜是我罩著的,喜歡你,你要是真心喜歡也就算了,但你要算計,別怪我不留面。”
“原來,趙氏集團的繼承人是這樣的子,事都沒弄清楚就來這里說這些話?”齊姝往后一靠。
趙子延頓時危險的看向他:“你知道我?”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只是據我所知,你家和趙甜家里可沒有什麼親戚關系,你卻這麼為出頭,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那丫頭我一聲叔。”趙子延立刻道。
齊書聽見這話,笑著看了一眼趙子延,卻沒有說話,片刻后便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我確實是真心喜歡趙甜,想和結婚的那種,你滿意了?”
“……”
趙甜和林念初兩人剛剛走過來,就聽見齊書這句話,頓時站在那兒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剛剛看見趙子延和齊書在說話,原本是想過來聽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的,為此還特意從外面繞進來,卻沒有想到聽見的是這樣的話,趙甜張的扯了扯林念初。
“念初,你說我要不要接?”
“……人家都不知道你在后面。”
“哦……”趙甜頓時失的應了一聲,但很快又高興起來,小碎步跑到齊書的側,拍了拍齊書的肩膀,等他轉過頭來之后才道:“正好,我也喜歡你,想結婚的那種。”
齊書實在是沒忍住,笑的對面趙子延都想揍人,他牽著趙甜的手在邊坐下:“既然這樣,明天先去拜訪你爺爺和父母,后天去我家?”
“好呀!”
趙甜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剛剛兩個人還有一點生疏,現在就黏在一起了,趙子延看不下去,站起來就往外面走,走了幾步又退了兩步,對林念初道:“我們啊哈斯hi先走吧,看這樣子,這倆人也沒心思管我們了。”
“也好。”
林念初和趙子延一起出去后才給趙甜發了一條信息,讓趙甜不用管了,趙子延一轉頭就看見在發信息,想了想才問:“這個齊書總覺得有點問題?”
“嗯?”
林念初疑的看著他:“我看著沒什麼問題啊,溫和沉靜,一舉一都還有風度的,又是大學老師,至品德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又問:“你是不是太擔心趙甜所以才會這麼想?”
“誰是因為擔心那小丫頭片子了?”趙子延道:“我就是剛剛一搭上話就覺得這男人不對勁,一看就不是個好拿的柿子,偏偏裝這樣,整個就一披著羊皮的大尾狼,就跟老謝一樣,不對,比老謝還能裝。”
林念初停了趙子延的話,認真的想了想從一開始面開始齊書的所有靜,實在是沒有想出來什麼奇怪的地方,而且齊姝和謝以深本就是兩種格的人。
這兩個人怎麼能放在一起?趙子延這該不會是關心則,他自己迷糊了吧?
趙子延一看林念初的表就知道這是不相信,搖搖頭:“你以后就看看吧,你們人就是容易被男人的外表迷,要懂得過表象看本質,你看老謝,你以前沒覺得老謝明著正經,暗著來吧?”
“……”
林念初忽然無話可說,因為之前確實是沒有發現,這一次和謝以深一起回來之后,就發現謝以深暗的還喜歡吃醋,昨天被趙甜抱了一下,他回去后就好好的給討回去了。
這麼說,趙子延還真是有一點研究。
到了路邊,林念初攔了一輛車對趙子延道:“我現在去一趟公司,趙甜這邊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了,你要是沒事兒的話也先回去吧,趙甜這麼大的人了,不會有事的。”
“好。”趙子延應了一聲,看見上車從自己面前離開。
知道這個時候去公司只能是去找老謝,從回來之后他們倆人的就一直很好,之前覺得大概會很難,可現在想起來,似乎也沒什麼了。
林念初打車到了公司就發現,周末這個時間點,公司的人很,去了謝以深的辦公室,還沒進去李斯就從一邊過來:“林小姐,謝總和人在里面談事呢,您不如去旁邊的休息室等一下?”
一邊說一顆心就提了起來,謝總之前可是吩咐過,這件事暫時不能讓林小姐知道的,幸虧他出來的及時,這要是讓林小姐見了,獎金又沒了。
“這個時候,談什麼事啊?”林念初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李斯有些為難,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話來說。
林念初看見李斯這為難的樣子,還以為是不能說的,也就道:“算了,不能說就算了,我先去旁邊等一下,你也不用進去說,我不著急。”
原本就沒有什麼事,只是這會兒孩子都在老宅的,今天也沒有工作,索來公司看看謝以深而已。
李斯聽見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帶著林念初去旁邊的休息室坐下,又人端了果過來,這才出去了。
林念初靠在沙發上,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聽見外面有靜,起出去,看見李斯送著出去的背影是一個人,長發過腰,著典雅,只是看不見臉。
謝以深還在辦公室沒有出來,李斯回來之后看見林念初站在門口,心虛的停頓了一下才上前來:“林小姐,謝總現在沒事了。”
“剛剛那個人就是來談工作的?”
“啊……是。”
林念初皺眉看著李斯:“你吞吞吐吐的做什麼,難道這人的份有什麼問題,才讓你這麼心虛?”
也不是懷疑謝以深,實在是李斯的神太明顯的心虛了,讓覺得不問兩句都對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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