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的臉沉了沉,面上有些掛不住,“你說的都是真的?”
方璐冷笑,原本積在心底對于唐慕卿的不滿終于找到機會可以宣泄,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
“不信,你問們。”
方璐看了看側的幾個同事,同事配合的點了點頭。
看唐母臉變得鐵青難看,方璐得意了幾分,又接著說,“好歹你們唐家之前也是大家,沒想到這名門出來的小姐也不過如此,在外面早就把唐家的臉給丟盡了!”
“我原本還以為唐家大小姐和我們有什麼不同,沒想到啊…阿姨,你不要嫌我說話難聽,要我說啊,這兒,還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不然在外面做出什麼事,大家在背后罵的可是整個唐家。”
唐母聞言,氣得發抖。
向來看中外人對唐家的評價,原本唐家出事,唐氏破產,在那些老朋友老相識面前已經抬不起頭了,如今唐慕卿還被出這樣的丑聞,大家更是對唐家指指點點。
更何況,唐慕卿在外的行為舉止,完全上升到對兒的教育問題,大家在罵唐慕卿的同時,也會對這個母親萬般指責。
方璐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添油加醋,推波助瀾,“阿姨,要不我跟前臺說說,你上去找?看看在干嘛?”
話音剛落,不遠就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媽。”
唐慕卿看到唐母和方璐還有其他幾個同事在一起,心頭頓時生出一陣不安。
快步上前,掃了一眼方璐,走到母親側,“媽,怎麼了?”
剛到唐母的手,就被直接甩開,“你說怎麼了!你在外面,把唐家的人都丟盡了!”
唐慕卿見母親怒火沖天,又看到方璐站在一旁一副看戲的模樣,立刻猜到了什麼。
知道方璐一直都不喜歡,之前還各種找茬,只要在母親面前胡說幾句,母親可能都會相信。
“媽,你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我,不要聽別人胡說。”
唐慕卿再次嘗試拉起唐母的手,要帶往旁邊走,可沒想到唐母再一次將的手推開,顯然是了氣了。
唐母面鐵青,“你的同事已經告訴我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麼說的嗎?說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把你教育好!”
果然,還真是方璐胡說八道!
唐慕卿抬眼看向旁邊的方璐,冷聲質問,“方書,你有不滿直接當著我的面說就好,沒必要背地里嚼舌!”
方璐聞言,不屑的冷哼,“我怎麼嚼舌了?你敢做就不敢讓別人說了?現在你跟裴總的事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就算我不說,大家就不知道嗎?!”
唐慕卿拳頭,說不出話來,關于網上的那些緋聞,確實沒話可說,只是看母親那麼生氣,能猜到方璐肯定不止說了那些。
見唐慕卿沉默不語,方璐更是得意,邁步上前,盯著唐慕卿,“再說了,我說的也沒錯,你在裴總邊,除了上下級曖昧關系,似乎也沒有什麼正當的名頭吧?”
唐慕卿心頭一,皺起眉頭,這幾句話宛如幾支冷箭,直接刺的心頭。
突然,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誰說在我邊沒有正當的名頭?”
眾人循聲去,看到面冷肅,快步走來的裴衍洲,都是一愣。
方璐眼底閃過一畏懼,深吸氣,莫名心虛。
裴衍洲快步走來,他在唐慕卿側站定,盯著方璐,“是我裴衍洲的朋友,怎麼就不正當了?”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就連站在他旁的唐慕卿都傻了眼。
裴衍洲出手,作自然的摟住唐慕卿的肩頭,抬眼掃了掃方璐和其他同事,“我還沒找到合適的時間公布,怎麼,你們就這麼著急在背后嚼舌?”
他言語中帶著無形的震懾力,嚇得們幾個都垂眸低頭,半句話都不敢說了。
他神淡淡,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我記得,公司的規定里,沒有一條說不讓談的,但是有一條,明確規定同事之間不得挑撥離間,惹是生非。犯了哪一條規定,你們心里有數,明天記得自己去財務申報,扣相應的工資。”
方璐和同事們個個臉發白,卻也不敢有半分異議。
聽到裴衍洲允許們離開之后,們相互對視,快步走開。
等們走遠,裴衍洲才松開唐慕卿,看向唐母,微微點頭打招呼,“唐夫人。”
唐母面雖然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顯然還帶著火氣,掃了一眼裴衍洲,轉而看向唐慕卿,“卿兒,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說。”
唐慕卿抬眼看了看裴衍洲,沉默著隨著唐母走到了一旁。
唐母擰眉,面嚴肅的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慕卿深吸氣,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解釋,“昨天在酒吧里遇到了之前的一個朋友,他要占我便宜,裴衍洲站出來維護我,沒想到被拍到了,就料出去了,網上那些都是添油加醋,夸大其詞的說法,不能全信。”
唐母沉聲反問,“但是你知道別人在背后是怎麼說我們唐家的嗎?是怎麼說我的嗎!”
唐慕卿早就猜到了,這次的緋聞出來,對,對唐家肯定都有影響,這個避免不了,也沒有辦法。
唐慕卿深吸氣,輕聲道歉,“媽,對不起。”
唐母沉默了片刻,面這才有所緩和,抬眼,看了看站在大門口的裴衍洲,“那你和他是怎麼回事?”
唐慕卿深吸氣,知道這個問題逃不開,與其費力解釋,還不如干脆順著裴衍洲的話直接承認,“我們彼此有好,剛在一起沒幾天。”
唐母聞言,眉頭收,半天都沒說話。
唐慕卿看到這樣的表,有些不解。
之前母親一直勸和裴逸和好,為的就是能有一個靠山,不被人欺負,裴衍洲可比裴逸的權勢能力要大得多,怎麼看母親似乎一點都不高興。
唐慕卿心里直打鼓,試探的開口,“媽,你怎麼想?”
唐母面微沉,半天才開口說話,“說句實話,我并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
唐慕卿皺眉,“為什麼?”
“因為他,要遠比裴逸復雜的多!一個能統領整個裴氏的人,會有多深的城府!卿兒你想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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