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十個保鏢齊刷刷地應下,聲音響亮。
厲進賢的臉都白了。
“開玩笑的,別當真,打人可是犯法的呢。”沈長卿捋了捋自己狼狽的頭發,在一邊的長凳上面坐下,還不忘拍了拍厲進賢的肩膀讓他不要害怕。
“你!”
“怎麼,你還想我說真的?”沈長卿抬起眼睛,剎那間,眼中的華像是全部渡了一層冰。
厲進賢后面的那些話愣是被沈長卿這句話堵了回去。
“夫人,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張良站在保鏢的最前面,此刻問沈長卿道。
“大家都累了,送客。”沈長卿頭發還在往下面滴水,清冷的眸子掃了眼站在自己眼前的厲家人,只覺得這些面孔都人覺得寒心。
“對了,在凈琛醒來之前,我會代替他暫時管理厲氏集團。”沈長卿說,“經歷了這次事,我想之前凈琛對你們這些親人所謂的幫助和提攜,也可以暫時緩一緩了。”
聽到這句話,厲凈心和厲振邦面面相覷,剩下的人更是面如死灰,如果厲氏集團撤銷了對他們的幫助,他們的境將會很艱難。
“各位請。”張良對著所有厲家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沒有人,直到張良對著不遠的保鏢揮了揮手,厲家人才陸陸續續地往外面走去。
最后一個人也走的時候,沈長卿靠著墻壁,這才徹底虛下來,張良急忙將自己的外套拖下來給沈長卿穿上,沈長卿噴嚏連連。
厲凈心蹙眉,上來了下沈長卿的額頭,眉頭蹙的更了,“你發燒了?”
“你在雨里面跑一個小時試試,不發燒才怪。”沈長卿只覺整個世界都暈乎乎的,厲凈心和張良的臉在自己眼前不斷地打著轉。
“丫頭,我們來了!哎奇怪,你不是說這里有很多人嗎?人呢?”這個時候,池帥、言北瑞和顧城蕭等人才趕了過來。
“你都不知道,這路上堵車嚴重,我們差點就來不了了!”池帥的一雙眼睛到尋找著厲家人,直到他的眼睛落在沈長卿上,那表簡直就跟見了鬼一樣。
“他們走了。”厲凈心心有余悸地聳了下肩,剛剛他們和厲家人應該沒有在一個電梯上下樓,沒有到也是正常的。
沈長卿看了眼來的這些人,站起來想要跟他們打個招呼,可是剛剛站起就暈厥過去,兩眼一黑,耳邊除了厲凈心的一聲驚呼,什麼都聽不到了。
厲凈琛在ICU躺了大半個月,不過好在他在經歷了好幾急救手以后還是醒了,在二十五天后,厲凈琛終于從ICU轉了普通病房。
雖然還是不能,腦袋也被包了木乃伊,但是他好歹能夠說話了。
“今天安安和洋洋還在問我嗲地去哪兒了,你猜我是怎麼回答他們的?”沈長卿坐在厲凈琛的床邊,在理完公司的事務后,通常會來醫院陪厲凈琛說說話。
“怎麼回答的?”厲凈琛腦袋不了,著幾分清冷的眼珠子往沈長卿的方向轉了轉。
“我說,嗲地去外星跟怪打架了,他要保護我們的地球。”沈長卿噗嗤一聲笑出來,還記得安安那一臉狐疑卻又不得不相信的呆萌樣,還有洋洋一臉崇拜的樣子。
“......”厲凈琛的角狠狠地搐了一下。
他的兩個孩子遲早得被沈長卿教智障,等他這次的傷好了以后,是要考慮給兩個孩子請個私教了。
“對了,服給你帶過來了。”沈長卿將意見深灰的風拿出來,攤開在厲凈琛的眼前,是真的想不通,他現在又不能穿服,一定要自己將服拿過來干什麼?
“左邊口袋。”厲凈琛眼神微斂,聲音沉了幾分。
鬼知道,在那輛貨車撞向自己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會是這枚戒指,這枚在五年前,他就已經準備好了的戒指。
“什麼啊,神兮兮的。”沈長卿嘟囔著往左邊的口袋里面去,直到到一個類似于盒子的東西,將這個盒子拿出來,放在眼前細細地端詳。
是黑絨緞面的,外面極其地致奢華。
“打開。”厲凈琛又說。
沈長卿怔了怔,打開了這個戒指盒子,已經猜到里面是什麼了,不過盡管這樣,沈長卿還是被眼前這枚到極致的戒指驚訝了幾秒。
“戴上。”厲凈琛角勾了勾,眸子深邃如夜。
“你這算是求婚?”沈長卿不滿地看著厲凈琛,將戒指拿出來,放在手中觀賞著,這求婚也太隨便了一點吧。
真是一點儀式也沒有。
“嗯。”厲凈琛幾乎沒有猶豫地回答。
“......”好吧,沈長卿將婚戒套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面,雖然是隨便了一點,那就答應吧。
厲凈琛盯著沈長卿的手指幾秒,原本心中有些悸不安的緒,這才微微地緩和了些,這場婚禮,真的不能再等了。
“對了,我查了那天晚上你車禍的所有線索,這場車禍明顯是被人設計的,可是我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沈長卿神凝了凝。
按道理來說,葉婉兒的事剛剛結束不久,厲家人都知道葉婉兒手中那老爺子留下來的產都暫時在厲凈琛手中,所以這場車禍應該是厲家人做的。
但是據現在的一切線索來看,厲家人只是事后出來落井下石而已,至于真正策劃車禍的,卻像是另有其人。
“是麼?”厲凈琛角勾了勾,只是毫無笑意,而是滿滿的戾氣。
半個小時后,沈長卿神凝重地從厲凈琛的病房走了出來,而白依依正陪著喻歡坐在外面等著,想要進去看厲凈琛一眼。
“厲夫人,今天我們可以進去看厲先生了嗎?”見沈長卿出來,白依依問,但更加關心這件事的,卻是喻歡。
“不行,你們先回去吧,最近都不用過來了。”沈長卿表帶著幾分冷肅,往前走了幾步又頓住,最后還是不放心地道,“如果你們再過來,我會保鏢直接把你們丟出去。”
“可是......”喻歡眼眶微紅,還想要說些什麼,沈長卿卻已經走遠了。
那天晚上,于甜告訴了那些事,可是還一直沒有機會問問厲凈琛,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且,現在很擔心厲凈琛的狀況。
“歡,我們先走吧,等厲先生再好點,厲夫人會讓我們進去看他的。”白依依安喻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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