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杜若微微了一下,下的不適和腰部的酸痛強行將醒。
昨晚一夜瘋狂,被下了藥的傅亦琛不知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力枯竭才抱著沉沉睡去。
杜若忍痛翻了個,搭在腰間的大手似乎怕逃走似的立即收,的就這樣的和傅亦琛那健碩的在了一起,不由得臉又紅了個通。
箍得太的纖腰再加上腰部的酸痛讓覺得腰快折了,兩只小手抓著傅亦琛的胳膊用力向上提,腰部沒了那麼大的力舒服了一些,不過剛了不到一分鐘,環在腰上的手臂又了。
力道比剛才更大了,直接不了的出來聲:“啊……”發出的聲音十分難聽,昨晚被折騰的時候嗓子喊破了,所以現在說話的聲音有點像破鑼。
“別。”傅亦琛聲音有些疲憊,在藥的作用下,昨晚上他是一刻都沒停,不累才怪那。
不不行啊,這腰要斷了。
“老公……腰疼。”杜若聲音嘶啞,說完立刻咬瓣忍腰部和下的疼痛。
傅亦琛仍舊閉著眼睛,環在腰間的手離了一只,在纖腰上溫的,一邊還輕聲問道:“是這嗎?”
這腰疼是里面疼,傷,這麼不管用呀。
“不是,是腰里面疼。”弱弱的說道。
為腰的大手作頓了一下,傅亦琛緩緩抬眸,疼惜的的小蠻腰,“下面那?疼嗎?”
昨晚他的作有多魯心里清楚的很,藥作用讓他本控制不了作的力度,難免生猛了一些,想必也傷了杜若的。
這個問題令杜若有些恥,可仍舊紅著臉誠實的點頭,細細覺一下那里疼的有點快失去知覺了。
傅亦琛臉一沉,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出二十分鐘,秦特助便出現在了門口,穿著睡袍的傅亦琛接過他手中的東西,隨手關門回到了臥室。
剛一進門就看到杜若疼的齜牙咧在那穿服,見他進來了還沒穿好服的杜若“咻”的鉆回被子里。
“把服了。”傅亦琛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有些慵懶的命令卻仍舊強勢。
不要把,好不容易才穿上的。
讓服難道又要……不行,不行,再來一次就可以直接找閻王爺報道去了,才過二十的風華正茂才不要英年早逝。
于是抓著上的服以及蓋在上的被子,澄澈的小鹿眼十分警惕的看著傅亦琛,那樣子就好像是一個看到獵人的小一般,無辜的眼神害怕又驚恐。
傅亦琛不悅的蹙眉,單手撐著有些酸疼的腰,低沉磁的聲音有些不耐的分:“我還能吃了你啊,給我過來。”
能唄,還是吃干抹凈那種。
“老公,你不累嗎?”杜若試圖用關心的說話方式來解救自己,以為傅亦琛早上興起又想要了,所以十分抗拒和傅亦琛距離過近。
太近了,會不安全,當然了,如果男人一定想要,那逃多遠都沒用,都不安全。
傅亦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知道想歪了,“累不累你不清楚嗎?快點過來。”
是清楚還是不清楚啊?當然覺得他應該是累的,可是看他那急切讓過去的樣子又不確定了。
家瘟神驚人的能可是見識過得,真的不確定。
“杜若。”傅亦琛見一直不,深邃的眸幽然轉深,低沉魔魅的開始查數:“1,2……”
剛查到2,杜若就乖乖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住的眨著那雙明澈又無辜的大眼睛,又萌又可。
這可是傅亦琛的絕招,無論用在誰上屢試不爽,迄今為止還沒人讓他查到過三,因為他說二的時候他要求做的事就已經做了。
“躺下。”俊的五表淡淡的,語氣溫卻暗含不可抗拒的力量。
杜若乖乖的把躺平,雙手仍舊死命抓被子,心里張的要死,想以此緩解一些緒。
“下面穿了沒?”傅亦琛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手上拿著剛剛秦星給他送來的藥膏,已經開始在拆包裝了。
這是什麼話?
“啊?”不著頭腦的杜若一臉茫然,纖細的雙下意識的互相蹭了一下,下面還沒來得及穿。
“啊什麼啊?穿了趕掉,我給你上藥。”傅亦琛一邊看著藥膏的使用說明一邊說道。
轟,理智瞬間在腦中被炸得碎,上……藥,下……面,額滴媽媽呀。
“老公,不用了,我自己上就好。”杜若也忘了上各的疼了,蹭的坐起,出小手。
傅亦琛冷冷瞪了一眼,劍眉挑起一個疑的弧度:“你看的見?”
當然是看不見唄,這還用問,可是就是不想讓傅亦琛給上藥,太恥了。
“躺好,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將使用說明隨手一撇,掀開蓋在下的被子,拿起藥膏俯下。
杜若下意識的綣起,傅亦琛直接霸道的將其兩分開,杜若咬瓣死命的閉上雙眼。
“害什麼?也不是第一次看。”語氣平淡卻極刺激,杜若索直接將被子蒙住臉,實在是沒臉見人啊。
傅亦琛作很輕,可是仍舊溫的安:“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藥上好了,杜若這臉也紅到了最大極限,傅亦琛心的將的雙放平蓋好被子,將藥膏收好,掀開被子躺在了的邊,摟著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雖然也很困,可是卻一直睡不著,臉頰因害的緋紅久久仍未退卻,又被到了。
傅亦琛的溫彌足珍貴讓迷,這種掉進漩渦的覺讓既害怕又想擁有。
“傅亦琛,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是那個霸道揚言要報復辱我的你,還是此時溫多像是我的你。傅亦琛,我你,你我嗎?”
不自的上男人刀刻般棱角分明俊逸的臉,微揚下親吻男人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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