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已經洗漱完畢的傅亦琛盤坐在床上,雙臂環于前,毫無征兆的沖著還在睡夢中的杜若低吼一聲:“杜若。”
昨日杜若在他懷里睡著后,他鬼使神差的什麼都沒做,干抱著杜若睡了一夜。
當時覺得沒什麼,可是一早起來心里特別不爽,于是乎就出現了剛才這一幕。
一大早就這麼刺激,杜若被這突襲的聲音嚇得直接掉到床下去了。
“啊……”可憐著摔疼的屁屁,疼的齜牙咧。
“杜若,早上好。”傅亦琛今天也不知道是哪筋不對,趴在床邊對著一臉痛苦相的笑的很是迷人。
好,好個腦袋。
這種起床方式,沒好。
算了,大人不記小過,多大點事啊。
杜若緩慢的站了起來,嘟著小幽怨的看了稚鬼一眼,轉昂首闊步慢悠的向衛生間蠕。
“三分鐘。”剛走兩步就聽到后傳來這樣冰冷的聲音。
汗,平時不是給五分鐘的嗎?今天怎麼變三了?
顧不了那麼多了,杜若秒變兔“咻”的鉆進衛生間,以最快的速度完了早上的第一等大事。
洗漱完畢還不忘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咧笑了笑,下一秒便沖出衛生間乖順的站在傅亦琛的面前,等待檢閱。
每天這個時候都覺得自己像一名突擊隊的隊員,時間迫的就跟不夠用似的,當然了這種覺僅限于傅亦琛在家的時候。
他不在家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幸福的……豬,吃飽了睡,睡飽了再吃。
“今天用的洗面刷的牙,還是用牙膏洗的臉啊?”傅亦琛明明此刻是坐在床邊上,可是聲音卻好似從很高傳來似的,居高臨下的很有迫,滿含嘲諷意味。
這絕對是尼瑪人生中最大的污點,而且無法洗白了。
因為今天早上又用混了,將主要原因歸結于時間不夠上,對就是這個理由,是不是很充分。
杜若抿保持沉默,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
“做早飯吧,我了。”傅亦琛下意識的用手了肚子,想起什麼肚子的手突然一頓,臉一沉,冷冷的說道:“別再給我做黑暗料理了,你要是再做那個鬼樣子,我就讓你全部吃掉。聽見沒?”
撒旦,魔鬼,妖孽,怎麼不說好吃的都留給那?
“知道了,老公。”杜若乖巧的點頭,呲牙一笑出好看的貝齒:“那我先下去了。”剛一轉瞬間變臉,氣呼呼的小里面嘀嘀咕咕:“死傅亦琛,臭傅亦琛……”
剛走到門口,后又傳來了男人悉低沉的聲音:“杜若,你嘀咕什麼那?”
回眸一笑,“沒什麼。”說完立即倉皇跑下樓。
太可怕了,這都能聽見,這要是聽到容豈不是死定了,深呼一口氣,小手不住的拍著脯安自己。
……
以為懲罰就這樣結束了嗎?錯,錯,錯。
昨晚雖然是傅亦琛自己放過了杜若,可是卻仍舊蠻不講理的將過錯全部歸結于無辜杜若的上。
理由相當充分,因為杜若睡著了,他不忍心吵醒,然后艱難的忍了一晚上的,所以要懲罰。
也不知道這特殊的邏輯方式是怎麼想出來的,總之倒霉的一天已經開始了。
胃部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已經腸轆轆,杜若看著滿桌子的食口水直流,不能說是沒出息,這是正常的條件反。
傅亦琛優雅的拿起筷子準備吃飯,也迅速抄起筷子打算大塊朵碩一番,結果,筷子剛拿到手,就聽到傅亦琛慵懶低沉的聲音:“杜若,過來喂我。”
只見他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冷魅不失高貴,耀眼奪目的臉上表淡淡的,不喜不嗔卻已然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喂,喂,喂,天天讓喂,莫名有種養豬的趕腳,豬被喂的越來越,就棚。
還別說,這段時間吃做的飯,傅亦琛似乎還真的胖了一些,這都要歸功于調配的飼料好,啊呸,是食。
杜若睨了一眼桌上的食,把自己筷子也帶了過去,希有機會可以填填自己的肚子。
“誰讓你坐下的?”傅亦琛冷臉對剛剛坐在他邊的杜若說道,實際上杜若的屁屁還沒沾到椅子上那。
哎,他這一大早又什麼邪風啊?
杜若只好站著喂家瘟神吃飯,借著傅亦琛咀嚼食的間隙,趁機拿了一個小籠包,剛想往里放,某位又說話了:“我要吃你手里的那個。”
納尼?籠屜了不是還有好多,為何偏要這個?故意的。
不愿的將手里的食喂給了傅亦琛,此時此刻想起了一個小品的經典臺詞,配合此時此刻的心境再合適不過了。
他吃著,看著,他坐著,站著,這仆的日子,好慘。
下意識的一直唱著空城計的胃,呀。
突然發覺,這日子怎麼過的越來越慘,為一個龍頭企業的總裁夫人,竟然連飯都吃不飽,誰信那?
“杜若,給。”傅亦琛突然大發慈悲的拿了一個小籠包遞到了的邊。
肚子太,現在什麼都不想,一心想吃到小籠包,然后小就一直跟著傅亦琛的手上下左右的移,都快給晃蒙了。
意識到是在逗,小臉氣的鼓鼓的,憋著小站在那生悶氣。
傅亦琛被小樣子取悅到了,勾起角笑了笑,將拉到自己懷里,親手將小籠包喂給了。
“好吃嗎?”眸輕瞇寵溺的看著。
杜若一臉滿足,還從來沒覺得小籠包如此味,果然了的時候啥都好吃。
“來,張。”已經吃飽的傅亦琛開始反過來喂吃東西。
“老公,我自己來吧。”有些寵若驚,莫名的有點小抗拒,畢竟天上掉餡餅的事是不存在的。
傅亦琛冷瞪了一眼,強勢喂食,眸繾綣意的盯著看,冷不防的突然臭屁的說了一句話:“杜若,你難道不覺得我喂的飯更好吃嘛?”
由于話說的太突然,杜若直接嗆到,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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