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都的玻璃棧道是環山而建的,從遠看去那蜿蜒崎嶇的玻璃棧道猶如一條盤踞在山上的冰龍,氣勢如虹。
站在棧道過通明的特制玻璃向下看去便親的到古人詩句當中高不勝寒的絕妙之。
不過對于膽小的杜若而言,站在這凌空高架的棧道上除了害怕啥也覺不到。
“杜若,你這什麼表,照相要笑,重來。”傅亦琛看著相機里僵著臉的杜若很是不滿,隨手將剛剛拍的照片按了刪除鍵,摟著杜若繼續拍。
此時的杜若都是抖的,手腳更是沒有一溫度,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是傅亦琛卻偏不。
非要站在這讓人骨悚然的地方拍照,睨了一眼很有興致的傅亦琛,心將傅亦琛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也不知道傅亦琛到底是什麼時候讓秦星回家取的相機,反正現在傅亦琛手上拿的正是杜若的那臺。
“杜若。”看著照片一張撲克臉的杜若,傅亦琛瞬間黑臉,眉心跳了跳,不悅的低吼,將杜若圈在懷里強行讓看相機里的照片,“自己看,好看嗎?”
不用看也知道不好看,一張十分害怕驚嚇的臉能好看到哪去,不驚悚都不錯了。
已經竭盡全力放松自己的表來配合傅亦琛,可是似乎傅亦琛還是很不滿意,說實話已經盡力了。
“老公,我有點兒……害怕。”杜若的小手的抓著傅亦琛的角,以獲得一些可憐的安全。
傅亦琛寵溺的了的小腦袋,笑著嘲諷:“看把你慫的,小膽兒都沒針鼻兒大。”上毒舌的挖苦,卻將抱得跟。
汗,這麼大個人再不濟,膽子也應該比綠豆大吧,還針鼻兒,服了。
在傅亦琛的溫暖的懷抱里有著莫名的安全,功的驅散了杜若心中大部分的恐懼。
“來,再拍一張。”今天傅亦琛也不知道哪來的興致,竟然一直主拉著杜若拍照,搞得一陣一陣發蒙。
因為不知道傅亦琛的這次心來是因為什麼,所有有些莫名的不安,畢竟傅亦琛在眼里是一個很緒化的人,前一秒笑的跟什麼似的,下一秒就變冰坨了,還是小心為妙。
“嗯,這次還行。”難得傅亦琛終于有了滿意的一張,自己欣賞完又遞給杜若看:“自己看,是不是比剛才你那僵尸臉好多了?”
杜若接過照片在看過兩人照片上的表后,視線在照片的右上角定住,那抹艷紅的刺的眼疼,這麼一張好看的照片上竟然有蘇嘉的影,想都沒想直接厭惡的按了刪除鍵,隨手遞還給傅亦琛。
還想再看看那張照片的傅亦琛在相機里翻找半天竟然沒找到,隨口對邊的問道:“杜若,剛才那張照片那?”
“刪了。”表淡漠聲音有些倦意,不是累而是心。
傅亦琛一聽就怒了,那張可是兩人剛剛拍的最好的一張,也是杜若表最自然的一張,他很喜歡,本打算回去把照片洗出來的,結果……刪了。
他略顯魯的扯了一下杜若,忍不住生氣的低吼:“刪了?誰讓你刪的?杜若,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腦子沒病,是心病了,總會莫名心痛的心疼病。
杜若沒有告訴他刪掉的理由,一氣之下用力甩開傅亦琛的手,氣呼呼的向前走,只顧著生氣也忘了害怕這回事了,直腰板大步走著,略過邊害怕的都站不直蹲在棧道上打哆嗦的游客。
傅亦琛氣的直在原地打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杜若暴躁的低吼:“杜若,你給我回來。”霸道強勢帶著威懾力的命令。
不過讓他失的是,這次的杜若并沒有乖乖的回到他的邊,反而倔強走的更快。
“阿琛,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小兩口又吵架了?”走到他邊的周城,將一只胳膊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說話間睨了一眼已經走遠的杜若。
傅亦琛煩躁的甩開他的胳膊,犀利的冷眸散發著凌厲的寒,周更是被生人勿進的氣息縈繞,聲音冷裹挾嗜的殘忍:“又?”
只說了一個字,便驚出了周城一冷汗,他剛剛好像一不小心多說了個字。
周城雙手高舉表投降,臉上掛著諂討好的笑容,雖然不想在小小面前表現出自己慫的一面,可是面對傅亦琛的因為,他到是覺得小命比男人尊嚴重要。
于是果斷選擇了俯首稱臣:“阿琛,嘿嘿,你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當?”傅亦琛語調飛揚,一只鐵臂勾住周城的脖子暗暗施力,周城吃痛的表扭曲。
當沒發生能行嗎?話已經說了,怎麼能當沒說那?
較起真兒來的傅亦琛可是相當可怕的,周城深知,所以立即拋掉男人尊嚴討好賣乖,雙手合十連連作揖:“阿琛阿琛,咱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兄弟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不就是想讓杜若乖乖回來嗎?”信心滿滿拍著脯,“放心吧,這事包在我上,保證給你辦。”
周城滿懷希的看著他,雖然算是這一幫兒發小中最了解傅亦琛的了,可是仍舊心里沒底,畢竟傅亦琛有時候的思維不走尋常路,神級人的思維往往讓尋常人猜不。
他怕不中,有些擔心。
“記住你說的話。”傅亦琛突然將他松開,冷傲的雙眸俯視著他,那樣子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獵豹在窺視自己的獵,不滿意隨時咬斷對方的脖子。
周城暗暗松了口氣,剛剛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傅亦琛手里了那,小心臟現在還砰砰跳那。
“放心吧,你兄弟我是誰啊,在咱江城,要論哄人這方面,我說第一,誰敢說第二,那,我多懂人啊。”一說到自己擅長的這方面,周城就來勁了,自豪的尾都翹到天上去了。
不過人吧,一得意總會忘形,周城也犯這個病。
傅亦琛聽完他這話臉黑的跟鍋底似的,邪的說道:“你剛剛說的什麼?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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