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一樣?我喜歡杜若,你又不喜歡。”陳子明語氣篤定。
傅亦琛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瓶,饒有興味的睨著他,聲音低沉冰冷:“誰說我不喜歡?跟你說的?”
“你……”聽懂了他話中的含義,陳子明猛然看向他,眼中是全然的不敢相信,聲音微揚:“……喜歡杜若?”
“很奇怪嗎?”目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傅亦琛又倒了兩杯紅酒。
原來是這樣,陳子明笑的無奈,明目張膽的罵道:“那你還真是個人渣。”
“怎麼講?”有些微醉的傅亦琛脾氣好像突然變好了,被罵竟然沒有發火,還饒有興味的問起原因。
“你喜歡杜若為什麼不對好一些?為什麼要放縱你那個不分青紅皂白的母親欺負?為什麼還和外面那些人胡搞?”越說越氣,陳子明蹭的站起,怒視著他:“你這是喜歡嗎?在你眼里不過是顯示你男權的一個玩。”
傅亦琛不急不躁,驚魂奪魄的桃花眼冷魅輕掀,優雅的晃了兩下紅酒杯:“你覺得喜歡應是怎樣的?”
“喜歡是寵,呵護,護,守護,不是自私的占有。”溫的陳子明憤怒的大吼,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一片猩紅,垂在側的雙手握的拳頭氣憤的抖。
“我把前三項做好,你做好最后一項,怎麼樣?”傅亦琛端起酒杯站起,將其中一杯遞給他,手中的杯子微微舉高,做出等著杯的樣子。
寵,呵護,護,只能他來做,定個時限怎麼樣?那就一輩子吧,如果有下輩子,那他也想這麼做。
“你……”聽了他的話,陳子明竟然一時失語,那萬分認真的表讓他錯愕不已。
“我什麼?杜若值得擁有更好的男人不是嗎?況且,也喜歡我,不是嗎?”傅亦琛冷峻的臉上是不可一世的自信,和從骨子里滲出的冷傲。
陳子明怔住,一副他怎麼知道的表。
看到他的樣子,傅亦琛笑意更深:“看來我猜對了。我現在終于知道你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了。不過陳子明,不要太自以為是,很多事也許和你臆想出來的并不相同。”
當時他的確不知道杜若喜歡他,可是他知道自己母親對杜若做的一切,也知道蘇嘉,只不過不是全部而已。
“喝了酒就要信守承諾,我希今天的談話和見面不會有第三人知道。”傅亦琛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陳子明睨了一眼酒杯,十分嚴肅的看著他:“傅亦琛,我答應你,只要你能讓杜若幸福,我愿意做那個默默守護的人。”語氣陡然變的凌厲,“但是,如果我知道你對不好,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也會把從你邊帶走。”
……
收回思緒,陳子明對杜若溫和的微笑:“怎麼樣?好喝嗎?”
“這茶有點……太苦了,有些喝不慣。”杜若微微蹙眉說道。
“不全是苦的,仔細回味一下,是甜的。”他又給倒了一杯,“喝茶的人都懂得一個道理,你知道是什麼嗎?”
沒有多想,杜若抿了一口茶湯,隨口問道:“是什麼?”
“苦盡甘來。”陳子明語速輕緩,每一個字仿佛注了太多的,顯得此句話略顯沉重。
他將這充滿意的祝福送給杜若,希得到幸福,如果傅亦琛沒有騙他,那麼應該會很幸福。
如果是騙他的,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將帶離傅亦琛,不再讓承錐心之痛。
“苦盡……甘來?”杜若稍稍變換了些語氣小聲重復,若有所思的繼續品茶。
盡苦楚,真的會迎來甘甜嗎?
的苦應該是贖罪吧,也可以迎來好的未來嗎?
如若這句話是真的,那希父親恢復健康,杜氏可以不用倒閉,傅亦琛上。
吃過午飯,兩人分開后便各自坐上車。
坐在車上的杜若有些無聊,無意間瞥到了司機放在車前的一份報紙,視線很快被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吸去注意力。
黑白的版面,標題被故意放大描黑,看清標題容,杜若的瞳孔陡然距離收,只見上面寫道:杜氏集團因經營不善即將面臨倒閉。
“師傅,麻煩您掉頭,去清和園。”焦急的說著家里的地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倒閉那?
“很震驚是不是?說實話,今早報紙一登我也嚇了一跳。”司機在岔路口掉頭,又繼續說道:“你說這杜氏好好的,怎麼就倒閉了那?”
杜若現在心很,本沒有心和司機閑聊,別臉看向窗外,偶然瞥到商場上方懸掛的電子屏,竟然播放的也是杜氏宣布倒閉的新聞。
過了幾條街道,天橋懸掛的電子屏播放的也是有關杜氏的事,報道上哥哥杜威被一窩蜂的圍在中間問東問西。
不用猜也知道,記者一定在問為什麼杜氏毀在他的手上?杜氏現在欠了多錢?諸如此類刺心的問題,這些記者不就是這樣嗎?為了頭條才不會顧及別人的。
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在杜若家附近的一個胡同停下。
司機看著門口滿是記者,好奇的說道:“我說小姐,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家怎麼這麼多記者?”
“我就是宣告倒閉杜氏集團董事長的兒。”杜若毫不避諱的直言,看了眼打表上的價格,將錢給司機準備開門下車。
司機一把將拉住,愣怔了一下,警惕的甩開他的手,聲音冰冷:“你要干什麼?”
到了家門口還想圖謀不軌不?
“小姐您誤會了。”司機用手指了指虎視眈眈堵在門口的記者,好心的說道:“你沒看到那些馬蜂都在嗎?你要是現在過去,他們肯定抓你一通胡問,聽大哥一句勸,家我看你還是先別回了。有什麼事先給家里打個電話,風頭一過,這些討厭的家伙就會撤的。”
“可是……”杜若還是想下車,家里有生病的父親和母親,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很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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