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教訓一下這臭小子,結果反被接了老底,老爺子這面子掛不住開始發火:“混賬東西,我現在說的是你。”
“是你是我還不都一樣,我現在的形恐怕比您想當年還糟糕,現在完全把我當敵人,連好好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說話間,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微揚下,一飲而盡。
他很想盡快解開誤會,可是奈何杜若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怕態度太過強再把氣走,又或者緒激再流了產,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大的小的他都想留下。
這一提起敵人,老爺子立刻聯想起曾經行軍打仗的形,并傳授經驗:“爺爺跟你講,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永遠的敵人,有能力的人是可以把敵人變友軍的。”
“所以那?”心沉悶的像是墜了千斤重的石頭,傅亦琛有些無打采的隨口問了句。
看到他這半聽半不聽的樣子,老爺子皺著眉,這正傳授他多年總結出的剔除糟粕的華,這什麼態度,要不是看在他重孫和小杜若的面子,他都打算回去睡覺了。
腦子里想著重孫和杜若,老爺子忍住怒氣繼續說道:“小杜若有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
“害怕的東西?”傅亦琛還真就開始認真思考,片刻開口道:“好像還多的,怕黑,怕,怕看鬼片,還有……”
正當他打算繼續說下去,老爺子果斷打斷他的話:“你確定小杜若怕黑?”
“嗯。”搖了搖紅酒杯,他繼續說道:“我記得有次家里停電,怕的不行。”
“這就好辦了。”老爺子激的一拍大。
傅亦琛看出爺爺眼中的算計,蹙眉急問:“您想干嘛?”
“爺爺有個好主意,想不想聽。”老爺子興致高漲,毫看不出他現在困得不行。
確定是好主意而不是餿主意?
他半信半疑的附耳過去,聽完后有些顧慮:“這能行嗎?”
“保證萬無一失。”老爺子信心滿滿,想到什麼,又湊過去說道:“臭小子,聽我幾個老戰友說蘇黎市今年的茶特別好,想著找人給我弄一些。”
“……”這是在要辛苦費吧,傅亦琛長出一口氣,笑著調侃:“爺爺,您是不是有個失散的孫子周城?”
要說他這發小也是辦了事就要好費,這倆人還真像。
兩人從小玩到大,周城自然也沒到老宅過,老爺子當然知道周城什麼樣,竟然敢把他這個功勛卓著的將軍和一個“采花賊”相提并論,老人家抄起拐杖就是一通打。
早知他會是這個反應,傅亦琛躲得到快,蹭蹭幾步上了樓,一副勝利者的表俯看氣沖沖往上爬的老爺子,故意說了句:“您老可小心著點,保證萬無一失。”
話音剛落,后就傳來老爺子怒不可遏的低吼:“混賬東西,你給我站住。”
傅亦琛雙手兜,面帶微笑離開酒窖,準備追妻事宜。
……
在房間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杜若被走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
“怎麼回事?怎麼停電了?”
“是啊,我正在洗服,突然就沒電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好,我這明日的點心還沒備好那。”
用手了眼睛,聽到幾個傭人在走廊的對話,緩緩坐起,這才發現房間里漆黑一片,天的緣故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停電后的房間手不見五指。
怕黑的困意全無,把在床角抓著被子,眼睛飄忽的四看,總覺得會有什麼東西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來傷害,越想越怕,不一會兒后背就全都被汗浸。
隨手出一旁的手機想要照個亮緩解一下張的緒,結果屏幕一亮顯示的恰好是零點零分零秒,腦海中浮現鬼片經常出現的橋段,臨界點會有臟東西出現,不失聲尖:“啊……”
與此同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隨后是令安心又悉的聲音:“杜若。”
傅亦琛用手機照亮,走近臥室隨手關門。
心底呼喚的人一出現,杜若頓時覺得即便仍舊黑暗,可是卻沒那麼害怕了。
看著被嚇得眼睛含著淚的,傅亦琛是又心疼又想笑,果然是個餿主意。
走到床邊,他平靜的解釋:“可能是線路老化,維修師傅已經在修理,相信過會兒就會來電的。”
杜若沒說話,一直在考慮剛剛自己的慫樣子有沒有被看到,幾個小時前還在人家面前酷拽的耍狠,現在這麼窩囊,莫名覺得丟臉,臉頰不由得染上一抹紅霞。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傅亦琛語氣清清淡淡。
見他沒有要留下的意思,本能的住他:“等一下。”默默在心里把他罵了一百遍,知道害怕還走,真不講究。
狹長的眸淺淺的彎了彎,好看的薄帶著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傅亦琛旋即轉,輕輕淺淺睨著:“有事嗎?”
擺明了揣著明白裝糊涂,如果不是自控較好,恐怕要笑場了。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之前的話好像沒說完。”如果直言說自己害怕覺太丟臉,于是杜若便臨時包裹腳找了個理由。
“嗯,你說。”他仍舊站在床邊,兩人保持一定距離,他到是很想直接去抱,可是又怕炸生氣,便一直忍著這種沖。
說?說什麼呀?本就是胡謅的理由。
看著對方一副等著聽的樣子,杜若習慣的咬咬角,假裝不是太窘迫,難得對方很有耐心的等半天,磨磨蹭蹭的開口道:“這房間有蠟燭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如果你需要,我房間到是有,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說完話,傅亦琛還真轉邁開長向門口走去。
見狀,也顧不上想太多,只知道如果他走了,會很害怕,迅速下床追上去,扯住他的襯衫,可憐的說道:“別走。”為了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跌份,故意加了一句做解釋:“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去你房間拿,蠟燭這種東西應該是必備品,這里雖然是客房也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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