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得不到,耍些小把戲讓那個搶走他的人難一下也好,陳子明這樣想著。
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在藉心中的不甘,已經承諾要做守護者,那他便不會食言,為此付出的多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他用這種近乎稚的方法排解心中的不快。
“你還不配。”做敵,傅亦琛毫不掩飾他語氣中的不屑和桀驁,繼而聲音凌厲的問道:“你家在哪?”
并不是陳子明的激將法起了效果,而是他看到了杜若眼中的不忍心,如果今晚不讓去,恐怕會很自責,于是他便替做出了選擇。
他深知陳子明在杜若心中的位置,志同道合的藍知己,無可替代的兄長。
可是他怎麼可能讓獨自去狼窩,不舒服也要去,這年頭就是不怕賊頭就怕賊惦記,陳子明在他心里就是一個會心的賊。
陳子明隨后給他發了地址,傅亦琛啟車子向“狼窩”駛去。
“老公,為什麼要帶我去?”猶豫許久,杜若終究還是問出了口,怕這個醋壇子又誤會。
“你別裝,我知道你想去。”因兩人那志同道合的誼他無名火倏地燃得老高,傅亦琛語氣不佳,視線一直看向前方,一都不曾留給邊的人。
事實上,他的眼尾都在留意邊人的一舉一,他在害怕,這糟糕的緒讓他莫名煩躁,明明兩人相,可是他仍舊害怕別人將他的寶貝兒搶走。
車子極速飛馳,像不留痕跡的時,驀然經過又悄然消逝,黑的曼赫像是暗夜的靈,只停留數秒,卻足夠耀眼萬丈,正如車里坐的人。
杜若垂頭咬咬,坦白直言,道:“沒錯,我的確是想去。但是和你想的不同,我只是把他當哥哥,在異國他鄉過年沒有家人陪伴是何等凄涼,這種孤獨是你永遠也理解不了也不到的。可是我懂,切的到。”
沒有傅亦琛的那三年,那段艱難的日子是陳子明的陪伴,讓覺得原來生活沒有那麼灰暗,每遇過年,和陳子明就像是兩只離家的孤雁,無依無靠只能相互取暖。
那種飄零的苦楚,知道,陳子明知道,像兩人不經意留下的小。
傅亦琛將車停在一旁,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剜著他的心尖,鮮淋漓,也痛徹心扉。
那段時沒有他的參與,讓他嫉妒,羨慕。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不和學長聯系,他對我而言不僅是哥哥,更是難得的知己。一生難遇一真,謝上天讓我遇上了你。”杜若將他的大手抓的,深的凝著他,繼續說道:“同樣,人生難遇一知己,我很珍惜這份友,不想放棄。”
沉默,長久的沉默。
突然,杜若到手腕被扣住,一歪落他的懷里,下一秒他微涼的薄就欺在的上,不久便沉淪在這濃的熱吻中。
傅亦琛用他的吻表達著心中的不安,對他而言,陳子明始終是一個潛在的敵,他記得每一個杜若袒護陳子明的眼神。
陳子明始終在杜若心里是個特殊的存在,特別到讓他每每聽到這名字就會心口一滯,他不是一個不自信的人,也不是不相信杜若對他的,只是源于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占有。
良久,傅亦琛著氣滿含依的離開的,對視一秒,他又的輕吮了一下微腫的瓣,額頭抵著額頭。
秋波瀲滟的眸流淌的是恒久不變的長,小手捧著他的臉,杜若緩緩開口道:“老公,你就當可憐可憐他,好不好?”
試圖開導他,讓他別那麼生氣。
“那誰可憐我啊?”傅亦琛沒好氣的頂回去,他現在傷口很疼,莫名憋屈。
別看他在外高冷沉穩,遇事不急不躁果決狠厲,可是一遇到和有關的事就大不同,生起氣來像個小孩兒,還賊難哄,這是杜若最頭疼的。
還不能真像對待小孩兒似的,“啪啪”照屁屁打幾下,如果真那麼做了,估計現在沒事,因為現在有孕在,可是生完寶寶指定慘不忍睹。
不把屁屁打開花,也得把做的幾天下不來床,所以綜上考慮,的方案仍舊是哄,更溫的哄,哄死人不償命的哄。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嗯?”杜若的聲音又又甜,帶著撒的腔調,不信他不迷糊。
看到他那張清雋的臉仍舊冷的要命,又開起拍馬屁模式,“老公,你看你眉清目秀天生麗質難自棄,長得這麼帥,要是生氣可就不好看了。”
傅亦琛不買賬的冷哼一聲。
“老公啊,你那,是我的心。”杜若拍拍心臟的位置,又繼續道:“還是我的肝。”實在不知肝的位置,胡比劃了一下。
“你是我的四分之三。”有點詞窮,只好討個經典詞來填補狂缺的詞匯。
冰山男功被逗笑,秒收笑臉寒聲質問:“那四分之一是誰?”
“……”這聰明人都這麼把問題往祖墳上刨嗎?這句話不就是表達他很重要嗎?干嘛要死摳那四分之一是啥?杜若一臉懵的不知所措。
霸道的起的小下,傅亦琛無比嚴肅道:“我不做四分之三,不管你那四分之一給誰留的,都必須變是我的。還有記住你剛剛說的話,我是你的真,他是你的知己。”
說罷重新啟車子,向陳子明家駛去。
真這世上只會有一個,而知己則不然,好運的人也許此生會遇到不止一個,他要做就做那唯一的,誰也替代不了的。
他在吃醋,哈哈,好可。
杜若饒有興致的歪著腦袋瞧著他,慕的眼神不經任何掩飾灼灼的落在他的上,默默在他上烙印上自己的名字。
半小時后,曼赫在一高檔公寓門前緩緩停下,傅亦琛首先下車,繞過車頭為杜若開車門護頭,一系列作自然流暢,不經意間泄了兩人的小甜。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那。”陳子明雙手兜站在門口突然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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