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開口,沈亦川便率先沉聲道,“以後不要自己一個人隨便跑,就算是要見什麽人,也盡量帶著阮黎。”
唐染心中一,細細琢磨著沈亦川冷冽的語氣和表,覺得他似乎是生氣了。
不,不是似乎,是就是在生氣。
唐染忍不住垂下眸子,斟酌了一下才開口,“我不是去見喬遇年…只是沒想到會在後臺遇到他…”
之後才發生了那麽多事…想起與沈亦川撞見時,唐染正被喬遇年以一個曖昧的姿勢錮著,自己回想起都覺得尷尬異常…
沈亦川會是因為這些生氣嗎?
沈亦川雙手環肩,目帶著暗涌的復雜,落在了唐染垂下的側上,默然了片刻,才沉著臉道,“你要對我說的,就只有這些?”
唐染聽出了沈亦川話語里格外濃重的嚴肅跟不快,心尖一時忍不住地抖,因為已經許久不曾聽到過沈亦川用這樣的口吻跟講話。
一時間竟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
心里很清楚,有些事遲早要說,但讓將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生生攤開來說,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
沒有人能夠如此坦然的提起自己不為人知的傷初…倒并不是對喬遇年這種人渣還剩下什麽留,只是曾經被愚弄的那些回憶真的令人很難堪…
著突然間默不作聲的唐染,沈亦川的眸由清冷轉變為深冷,他的語氣愈發的沉,“我給過你創造過很多次機會,總以為你會主跟我開口,但看來想讓你跟我說些什麽實在是有難度…”
沈亦川突如其來的無溫度的口吻以及咄咄人的態度,令唐染一陣心悸,口也無比沉悶,了拳頭,終於忍不住悶聲打斷他的話,“喬遇年是我的前任,唯一一個,也是初。”
唯一,還是初,沈亦川猝不及防,瞳孔一。
唐染方才的聲音又輕又低,似是忍著什麽極其艱難的緒,仿佛他在迫,才迫不得已開口對他說這些,沈亦川回過神來,面突然便無法控制的泛起浮躁,“如果你不愿意說就算了,我沒有你開口的意思。”
唐染閉上眼睛,猛地深吸了一口氣,“喬遇年什麽樣的人,想必你們甚至比我都還要了解,可惜我當時并為聽說過這個人。”
“他跟朋友打賭,偽裝一個老實又溫和的學長接近我,我以為那就是他真實的一面,逐漸落了他心布置的陷阱里…”
“如果不是他失去了新鮮,主提出分手并道明真相,我也不知道自己竟是被一個這麽有權有勢的大爺欺騙愚弄…”
“後來就算傷心難過,整理了一段時間以後,我也清醒地放棄了那段,一方面我清楚自己喜歡的只是他虛假的一面,另一方面,我是覺得他這樣的份我招惹不起,更是得罪不起…”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低估了喬遇年的惡劣程度,在我好不容易將他從心里割除掉以後,他竟然想吃回頭草。”
“我拒絕了他,他惱怒,所以我最終為了他的報復對像,這就是我和他之間曾經的全部。”
唐染用十分清晰的邏輯,一句又一句簡明扼要的闡述了這段過往。
沈亦川的臉卻由沉冷逐漸變得有些僵。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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