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田小雨的手,杜薇薇笑著搖搖頭,“不要和這種人計較,不過是浪費你的時間罷了。人生多麼寶貴,可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人手里。”
杜薇薇不希田小雨去多說什麼,是擔心秦鳶雪會對做什麼,們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了,沒必要去牽扯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秦鳶雪張了張,還想反駁地時候,秦寒夜再一次冷冷地說道:“還不走?”
委屈地看著秦寒夜,秦鳶雪明擺著自己這時候再不走,只會讓秦寒夜更加討厭自己,于是乖巧地點點頭說道:“夜哥哥不用你趕,我會自己走。”
“走?你要走去哪?誰讓你走了?”就在秦鳶雪哭哭啼啼,扭扭打算離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悉的聲音。
聽到悉的聲音,杜薇薇下意識地皺眉。
這聲音……劉子萍?
果不其然,下一秒,房門被打開,映眼簾的當真是劉子萍那張刻薄的臉蛋。站在門口,手里提著當季的名牌包包,臉上帶著怒,來勢洶洶。
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
杜薇薇了一下田小雨的手,示意先離開。
如果只有秦鳶雪一個人的話,還能護住田小雨,可是劉子萍的話,擔心又會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田小雨也知道劉子萍是什麼人,所以趁著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劉子萍上的時候,溜走了。
“怎麼不說話了一個個?我問你話呢,誰讓你走了!”劉子萍的聲音突然拔高,響在房里,顯得格外刺耳。
“嗚嗚嗚……媽媽,您,您怎麼來了?”對于劉子萍的出現,秦鳶雪到驚喜。然而卻不能表現出來,睜著一雙大眼,一臉的疑跟茫然。
“呵,我怎麼來了?我要是不來的話,你就要被人掃地出門了!”劉子萍冷哼一聲,目不善地掃了掃四周。
先是將目投向一旁的杜薇薇,上下打量一番后,眼里閃過不屑,最后嗤笑一聲,重新將目轉到面前的秦寒夜。
“寒夜,我大老遠就聽到你在趕鳶雪出門,這是怎麼回事?”劉子萍來到秦寒夜面前,雙手環抱于前,語氣不太好地質問道。
面對劉子萍的質問,秦寒夜的態度沒有因此而化太多。可是劉子萍再不濟也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他的態度也不能太冷漠。
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秦鳶雪,“媽媽這是公司的決定,您就別問了。”
秦鳶雪一聽,頓時有些慌,連忙繼續裝起了可憐,“媽,您就別問哥哥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說著說著,便低著頭哭了起來。
明明本來就是的問題,可是從的言語跟表現當中,杜薇薇本不到半分認錯的態度。
什麼都是我的錯?明明就是一副無辜的可憐模樣!
“本來就是你的錯。”見如此,杜薇薇一個沒忍住,出聲吐槽,“不然你覺得還會是誰的錯?難不還是我的錯嗎?”
冷笑了一聲,杜薇薇有些自嘲地說道:“哦,對,應該說是我的錯,從一開始你可是一直都說是我的錯。”
杜薇薇剛剛開口,下一秒,劉子萍銳利的眼神便掃了過來。那副樣子,宛如要殺人一般。
對此,杜薇薇沒有毫畏懼,對著殺人的目,冷冷地了過去,“秦夫人,您可能不太清楚況,但是令千金確實是做錯了事。什麼事,你不妨等會回去的時候,好好問問。”
“杜小姐,我在這兒跟我的孩子說話,有你這個外人什麼事?”劉子萍冷冷地勾,眼里滿是厭惡的芒。
杜薇薇也無謂,笑著道,“是跟我沒有關系,只是您兒做的事,恰巧跟我有關系,您兒先對不起的我,作為害人,我想我還是有一定發言權的吧?能不被綁架了,被誣陷了,我還什麼都不能說?”
“你——”見不知好歹,劉子萍氣結,“你胡說八道什麼?你被綁架和我家雪兒有什麼關系?”
劉子萍也是知道秦鳶雪花錢讓人綁架杜薇薇的事,所以杜薇薇這麼一說,立馬就變得張起來。
“行了,薇薇說得沒有錯,要鬧回去鬧,這里是公司。”秦寒夜見劉子萍又要怒,眉頭一皺,連忙擋在面前。
劉子萍就算再怎麼不好,秦寒夜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把杜薇薇保護在后。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秦寒夜,杜薇薇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年他要是也能夠和現在一樣站在面前保護的話,他們現在也不至于變這個模樣。
神頓時有些恍惚,劉子萍趁著杜薇薇不在意的時候,連忙上前就要扇過去,卻被秦寒夜一手抓住。
秦寒夜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劉子萍,他以為一直都是上說說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會做出這種有傷大雅的事。
“媽,你做什麼呢?”
秦寒夜的怒氣已經到了極點,現在就算劉子萍是長輩,他也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劉子萍見狀,心中不爽到了極點。可是也只能撇了撇,不再對杜薇薇手。
還是很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的,現在只能先打親牌,只能讓他明白自己還是他的母親,秦鳶雪還是他的妹妹。
“寒夜你要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養你生你的母親,而雪兒雖然和我們沒有緣關系,可是好歹也還算你的妹妹,是你的家人。可你竟然為了別的人,公然欺負你的家人?從小我是這樣教你的嗎?我記得我們秦家沒有人教你這樣吧?”
劉子萍一開口,便打起了親牌,“和雪兒道歉,媽媽可以不和你計較,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你可千萬不要讓媽媽失!”
劉子萍地皺著眉頭,眼里的芒從開始的冷,逐漸變為不敢相信,到最后,已然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秦寒夜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不可饒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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