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寒夜他們都離開之后,杜薇薇才從窩著的角落走出來。
因為蹲著有些難,所以杜薇薇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
初識在后面猛地一站起來,整個人差點倒在地上。
“薇薇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居然躲在這種小角落里看人家在那里親親我我。腳酸的要死不說,心里的滋味更難了吧?這種男人就應該直接一掌甩過去,千萬不能心。”
罵罵咧咧的,初識心中對秦寒夜的好已經徹底耗了。
杜薇薇沒有回答初識的話,而是看著秦寒夜離去的方向問道:“初識,你覺得秦鳶雪真的瘋了嗎?”
初識完全沒有過腦子,直接回答:“不可能,誰會因為力瘋了,——秦鳶雪都不可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覺得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嗎?你相信,我也不相信,秦鳶雪是什麼人,我可清楚得很,這種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對于秦鳶雪,初識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盡管是指使人去強秦鳶雪的,可是心中一點愧疚都沒有。
秦鳶雪的為人,比任何人都清楚,盡管這些年們的接不多,不過還是會有混在一起的圈子。那些惡心的事,可清楚的很。
杜薇薇雖然對秦鳶雪的意見沒有初識那麼大,不過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秦鳶雪那種人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可能就因為這件事就瘋了。只是杜薇薇不理解,為何要裝瘋賣傻。
“其實我也不相信,只是秦鳶雪為何要裝瘋賣傻,這種有損形象的事,這種淑可不會做。”杜薇薇滿肚子都是疑,的眼里已經沒有秦寒夜了,想知道的只是秦鳶雪的事。
“還有,你覺得秦鳶雪在監獄的那件事是真的嗎?說實話,雖然剛才很傻,可是的眼神里沒有那種恐怕的眼神。之前被綁架的時候,我曾經很害怕會被欺負,所以心中很是害怕。那種覺我到現在還記得,可是在秦鳶雪上,一點都沒有。”
杜薇薇的懷疑就是因為秦鳶雪的眼神,本看不出有什麼害怕的覺,很明顯可以看出是在演戲,很拼命地在演自己害怕的樣子。
初識想都沒有想,直接口而出,“監獄里的事肯定是真的,我可以保證,秦鳶雪的清白在監獄里已經被玷污了,而且還是很慘的那種。”
漫不經心,初識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事。
杜薇薇滿眼都是疑,看著初識,不由得懷疑地問道:“為什麼初識你說的這麼肯定?監獄里的事不是我告訴你的嗎?為何你比我還肯定?”
初識的眼皮跳了一下,眼神顯得有些急促,不自覺的躲閃杜薇薇的目。
局促不安,不敢看杜薇薇追究的目,初識只能低著頭大口地呼氣。
在杜薇薇再三探究之下,初識終于緩過來,一臉若無其事的回答:“秦寒夜的能力還是有的,秦鳶雪是不是真的出事了,他肯定最清楚了。他能夠質問你,就證明這件事實真的,雖然我不喜歡秦寒夜這個為人,不過有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對你說的那些事,基本上都是真的。”
一說完,初識立馬又把自己的眼神轉開,不敢去看杜薇薇,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事說出來。
不是一個做事不敢承認的人,只是害怕如果杜薇薇知道的話,們之間的關系會變得很奇怪。們好不容易才和好的,不想因為一個不值得一提的人再次撕破臉。
初識的態度實在非常奇怪,杜薇薇忍不住探究。
平時,都是快人快語,可這件事,卻一直在躲避的目。
“初識為什麼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顯得那麼的不安?而且一直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雖然不知道初識有什麼事瞞著自己,不過杜薇薇的直覺一向很準,恨清楚初識一定有什麼事沒有告訴自己。
一時之間初識沒想到什麼話可以為自己辯解,臉顯得有些蒼白。
憋了許久之后,才有些委屈的說道:“你剛才因為秦寒夜那麼的傷心,我不想再提起他的事再讓你難過。你知道的,秦寒夜對你的影響力有多大,我要是一直提起他,你的心一定會再次被他占滿的。你好不容易才放下,我不想你又卷進秦寒夜的旋渦。”
其實初識的話說的一點都沒有底氣,在賭,在賭秦寒夜對杜薇薇是不是那麼重要。
事實證明,賭贏了。
一聽到有關于秦寒夜的事,盡管初識的話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虛,杜薇薇還是一點懷疑都沒有,完全信了。
“對不起初識,我承認秦寒夜對我的影響力還很大,不過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振作,一定不會再被秦寒夜影響。”
初識的本意就是想轉移杜薇薇的注意力,目的達,自然就松了一口氣。
牽起杜薇薇的手,初識寬地說道:“嗯,我相信你,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點,想要忘記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能夠不和秦寒夜接就不要再接了。實在有什麼避免不了的,你就找我,反正這段時間我很閑,我和秋海都會在B市,我們都會陪在你邊的。”
盡管不想把秋海往杜薇薇上推,可是初識仍舊明白,就算不這樣做,秋海一樣會自己往杜薇薇邊靠的。
和杜薇薇一樣,現在要學會的也是放下。糾纏了這麼多年了,也該放棄了,也該學會開始新生活。
把杜薇薇抱在懷里,默默地告訴自己,有些東西再偏執也沒用了。
“嗯,有你們在,我什麼都不怕。”牢牢地把初識抱在懷里,杜薇薇不敢說,要是吳浩宇也能夠醒來的話,真的一點都不怕了。
可是有些話,不是好朋友就能說的,和吳浩宇之間的事,只能默默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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