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部長以令人驚嘆的速度跑出了辦公室,他只怕是自己如果在辦公室多呆一秒的話,恐怕就沒命了。
這個總經理也太可怕了吧,說起來也奇怪,這一段時間以來總覺得總經理大變,原來的總經理是非常和藹的。
剛才被杜薇薇氣了那麼一下之后,秦寒夜覺得做什麼事都氣哄哄的。
“你在哪兒?又到哪里去了?”秦寒夜拿出電話打給小四。
小四一陣無語:“不是你剛才我……”
“給我滾回來。”
“得。爺,小的馬上就回去。”呆在秦寒夜邊這麼長時間了,小四心里也明白,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跟他犟。
“爺,什麼事兒。”小四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剛才的事先不用管了,現在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去辦。”
秦寒夜抬起頭來鄭重其事的著小四說道。
“好。”小四立馬收起了那張玩笑的臉,朝著秦寒夜走過去:“什麼事兒啊?”
“嗯…你去給我買束花,然后,然后…”
秦寒夜說著說著,平時本來一直非常嚴肅的臉突然變得害起來,甚至還出現了,兩朵很可疑的紅暈。
小四被他弄得一頭霧水:“買,買花兒就買花兒唄。你臉紅個什麼勁?”
秦寒夜聽到小四說這話,臉突然就變了。那雙眼睛仿佛能殺死人似的。
“你廢話那麼多,趕去買!”
“你說你個大老爺們買什麼花啊?又不過年不過節的。”小四嘀嘀咕咕著:“哎呀,不得了了。”
小四這一驚一乍的也把秦寒夜嚇了一跳。
“一驚一乍的,還不趕給我滾出去!”
“老大老大,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啊,這傷疤才多長時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七八糟的。”秦寒夜頭都不愿意抬,沖著小四一頓吼。
“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要買花送給人家姑娘呢!我說剛才嫂子剛剛生了你的氣,你怎麼就要買花送給人家姑娘了呢?”
秦寒夜本來就有些生氣的臉變得漆黑一片,心里想著他怎麼會,有個這麼傻的助理。
“蠢貨,我買花送給別人干什麼?當然是送給你嫂子了。”
“哦!”小四還真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老大你說你也不早說,我還誤會你呢,但是你還真別說這島上的妹子啊,長得就是好看,我前幾天呀……”
“快滾!”秦寒夜真是拿小四,無可奈何,這麼個大男人說起話來就像人一樣唧唧歪歪的。
“我這就滾,這就滾……”
小四毫沒有生氣,還想著自己心里的那一個個白貌大長的妹子,那皮那段真是讓人垂涎滴啊!
南宮宅子里面到散發著一種的欣喜的氛圍,就連園子里的花開得也比往常漂亮許多。
“老爺子,我說您那就應該多出來走走,整天悶在房子里也不是個事兒。”張管家陪在老爺子邊,看看這園子里的花花草草。
“之前呢,我是為了舍兒的事在心,不過上次他媽說了,在外面沒有事,我也就有些放心了,現在呢,又找回了我們家的冥兒,這個老潑皮該知道我心里多高興吧。”
老爺子的高興溢于言表,拄著拐杖走在園子里,看著都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老爺子要我說呀你也這麼大年紀了,很多事,也不要再放在心里了,還是自己的要,俗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算是在為他們心呢,也沒有用。”
老爺子連忙點點頭:“老張啊,雖然說你一直活得比我通,但是這些道理我還是都懂的,只不過懂得容易,真要做起來可難咯!”
張管家也點點頭:“是啊,好在我家那兒子雖然沒什麼出息,可是過得倒算是安,我也沒什麼可心的,只求他們平平安安的就行了,不曉得呀,就讓我陪著老爺子你慢慢走下去,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要陪在你邊。”
“呵呵呵,你這個老破皮,怎麼年紀這麼大了還要說什麼麻的話?咱們兄弟做了幾十年了,早就已經不言而喻。”
老張眼睛里慢慢流出淚水來:“到今天我也沒后悔當初遇見老爺子你,你是一個好主人啊!”
兩個人沉默許久,幾分鐘之后又再次同時開口。
“看這天氣,怪好的。”
然后又相視一笑。覺得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屋子里面歐文也忙的樂開了花。
“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齊了嗎?”
“請心吧,夫人只要是您吩咐的,我都已經做好了,是我有一件事還不明白。”
歐文點頭示意。
那人又接著說道:“您這麼快就把爺的東西都準備好,萬一爺不同意回來呢?還有,這件事舍兒爺還不知道呢,萬一又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來,又該怎麼辦呢?”
那人說的這些所有的問題,歐文不是沒想過。不過心里實在是太期盼的這個兒子回來了。
這個兒子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現在毫發無傷的站在面前,有多高興啊。
心里雖然是高興,可是歐文一想到,將來要面對的那些問題,就不免覺得有點頭疼。
“這些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我的兒子是一定要回家的,我不能讓他一直在外面流浪,老嚴如果地下有知的話,該有多高興,我一定要讓他認祖歸宗,把他帶到他爹的墳前。”
歐文的眼睛里充滿著堅定的誓言,這種堅定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思念,但母親對兒子的思念,一個寡婦對自己的堅信。
這麼多年了,沒想到自己還能等到這一天,歐文,就算是拼盡全力,也要把自己的兒子認回家來。
“夫人。”下人看到歐文又在發呆,于是提醒道:“咱們這幾天還是要注意一下大夫人那邊,雖然說那邊已經消停了好幾天,但誰知道這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呢?大夫人明里暗里跟我們斗了這麼些年,的手段最是毒辣的,萬一我們被他算計了去,那就得不償失了呀!”
下人說的這些問題,歐文早就已經想到了:“沒關系,這件事遲早要經歷的,既然遲早要來,那就讓它來吧,到時候也只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了!”
下人點點頭。
“夫人,爺今天晚上就要回來了吧。”
“不出任何問題的話應該是。”
“好。”下人點點頭:“東西已經都準備好了,不然您今天晚上說話的時候千萬要注意,不能讓事搞砸了。”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