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風拒絕了,“不用了。”
“干嘛這麼防著我。”褚師不滿地哼著,真是的,又不會干什麼。
之前在公寓時,管清風經常替褚師守夜,不過被睡遮的嚴嚴實實,哪像現在近距離看到泡澡,況不同。
這種況下,他目難免會老往上瞄。
為了分散注意力,管清風隨口問:“你后腰的傷,怎麼回事?”
褚師一僵,眼神都變了,很快又用手指著他,嚷嚷道:“流氓,你竟然看我服,不要臉!”
管清風咳了下,“剛剛不小心看到的。”
“不小心那也是看到了,我不管,我也要看你,我要看腹!”
“到底怎麼回事?”管清風假裝沒聽到,又問了一句。
“很久之前的老傷啦!”褚師躺在浴缸里,故作輕松道,“還要謝謝它呢,不然我不會過上這麼好的生活。”
管清風聽出一起不對勁,也不想問,“好好泡澡。”
褚師看了他一眼,自顧自道:“你別看我資料上的家庭背景那麼好,那都是言哥找人弄的,我都不知道我媽是誰,只知道我爸是拉皮條的。”
管清風薄抿了起來。
“那個男人在外養了好多人,借們的肚子生孩子,男孩就找人賣了,孩就扔洗頭店找人養著,長大替他賺錢。”
“因為我長得漂亮,他覺得放洗頭店不值錢,在我七歲生日那天,以一百萬的價格把我賣到了DM高級會所......”
往日那些不堪的回憶一子往腦海里涌,褚師有些承不住。
閉了閉眼,繼續說:“DM的老板覺得我長大肯定更漂亮,沒有讓人我,還安排我上學,學各種樂,一直到我十三歲。”
十三歲生日那天,DM老板已經替找好了賣家,對方出價一千萬,要把帶走。
褚師知道,一旦出去了,那就是別人的玩,一輩子都完了,想與其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本來想把DM也燒了的,結果那天那個買家有事,沒來。”褚師想到那晚的事,覺得自己膽子太大了,“然后我的貴人來了。”
“我回去時,剛好到他們進來,要去三樓的雅間談生意。當時我看到言哥第一眼就覺得他一定可以救我,然后我跟著去了。”
那時候就想找個機會跟傅司言說話,只要他能救一把,以后把自己一輩子賣給他都行,沒想到出事故了。
當時傅司言就帶了一個人,那人出去接電話后,雅間就剩跟傅司言,還有對方四個人,其中一個人說著,從腰間出一把刀往傅司言上刺。
褚師就在傅司言邊倒酒,當時也不知道想什麼,看到對方拿刀往傅司言上捅時,一把撲到傅司言上。
后來痛的昏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
等再醒來后,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傅司言的特助來醫院看,問要什麼賠償,褚師說什麼都不要,想跟傅司言見一面。
在醫院等了幾天,終于等來了傅司言,毫不遮掩,說出自己的目的,傅司言沒說什麼,卻讓特助給安排住和傭人。
后來被重新安排了學校讀書,還跟傅氏旗下的娛樂公司簽約了。
就這樣,十四歲后開始跟著傅司言,兩人了后,也不那麼拘謹,變得氣起來,再后來,又認識聞霆幾個,了他們中最小的妹妹。
聽講完自己的世,管清風頭滾燙,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沒想到褚師驕縱,脾氣大,卻有那麼黑暗的過去。
如果那天,那個買家來了,會不會就跟DM會所同歸于盡了?
“你不要這副樣子嘛!”見管清風用憐惜的眼神看自己,褚師有點不自在,“你要是心疼我的,要不把腹給我?”
咕噥道:“你別看我那麼早跟著言哥,在他心里我跟他特助沒啥區別,努力了那麼多年,還不如你姐姐,想想都郁悶!”
之前是真的喜歡傅司言,拼命的努力,恨不得嫁個給他,后來才意識到,對傅司言的喜歡屬于親,跟不搭邊的。
哪怕傅司言跟其他人在面前親吻,也覺得沒什麼。
褚師就隨口說說,沒想到管清風真走過來,把襯衫起,出結實的腹。
“你吧。”
“真的啊?”褚師不敢相信,手下有些,卻極好,這里,那里,很滿足,“總算到了。”
還吐槽道:“片場有些男演員跟吸了大麻一樣,還說自己有腹,結果上去跟邦邦的死一樣,有的肚子上全是。”
管清風有點不爽,不讓了。
“你干嘛啊。”見他把服拉下,褚師不大高興,“這連二十秒都沒到。”
“不干嘛。”
褚師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地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
“有!我看出來了!”
管清風不想跟炮,轉出去,褚師靈機一,馬上站起來,又撲通一聲摔進浴缸,哎呀了兩聲。
要走的青年立刻轉,見倒在浴缸里起不來,立刻過來扶,斥責道,“你泡個澡能不能好好泡,什麼!”
“不小心嘛!”褚師順勢摟著他脖子,不讓他走,“不是我想的,有的是劇本上有這個小節,要是這種戲我都找替,肯定要被罵死的,只好自己上了,再說每次拍了我都立刻洗手消毒。”
管清風眉頭松了松,“你說這個干什麼?”
“還不是怕你吃醋。”褚師小手又往他服里鉆,“我再一下!”
“別鬧。”
“別小氣嘛,我給錢也行。”
一個不要,一個非要,拉扯間,褚師到不該的地方,低頭看了看,再抬頭看管清風,他呼吸有點重了。
褚師努力仰頭,主吻上他的。
管清風僵了下,很快就用手扣住孩的后腦勺,讓輕吻變深吻。
一吻后,兩人都呼吸微。
褚師紅著小臉道,“水有點涼了,要不出去?”
管清風把浴缸里撈起來裹上浴巾,褚師心想出去不還是要嗎,何必呢?管清風卻丟下,自己出去了。
“我去檢查臥室安不安全。”
“......”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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