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明明沒下過廚,第一次做飯卻這麼功,讓人不爽啊!
傅司言把筷子遞給,語氣頗為傲,“只有我想不想做,沒有我做不到的。”
“......”
真是不要臉!
黎歌夾了一筷子值很高的菠蘿咕嚕,吃在里不到兩秒,酸到表扭曲,很快又吐出來了。
“為什麼是酸的?”
“有菠蘿啊,酸不是很正常嗎?”傅司言道,“甜才不正常吧?”
“行,你有理。”黎歌不跟他爭,不吃這道菜就行了,換苦瓜炒蛋,又苦著臉吐出菜,聲音都變了,“為什麼是苦的!”
“苦瓜不該苦嗎?”
“......”
黎歌不敢嘗其他菜了,巍巍舀了兩勺魚湯,喝了一口后,表逐漸凝固,費力把魚湯咽下才問他,“你為什麼,魚湯放那麼多糖?”
傅司言表也有點微妙,“我以為那是鹽。”
“我他媽......”黎歌好想罵臟話,忍住了,咬牙切齒道,“就算是鹽,你放那麼多要咸死我嗎?”
“三勺很多?”
黎歌腦袋磕在桌子上,幾秒后才扶著起來,道:“傅先生,答應我,以后不要進廚房了好嗎?了點外賣。”
“我照著菜譜上做的,應該沒錯。”傅先生還自我覺良好,夾了一塊咕嚕嘗了嘗,然后表更微妙了。
他勉強把咕嚕吃下去,說:“點外賣吧。”
酸到掉牙了。
“點什麼啊,吃!”黎歌翻他白眼,沒好氣道,“現在貴,倒了多可惜,又不是糊了不能吃,酸了點而已。”
“我不缺買豬的錢——”
“浪費可恥!”黎歌用堵住他的,威脅道,“這些菜你要是不吃完,我就往你家放一百只老鼠!”
“......”
看著人埋頭吃飯,一副嫌酸還要吃的樣子,傅司言腔里熱熱的,哪怕現在說一句要月亮,他都能幫摘下來。
真的太可了。
咕嚕和魚湯黎歌還能接,苦瓜炒蛋太苦了,全扔給了傅司言,長這麼大從沒覺得吃飯能吃出痛苦來。
黎歌給褚師發消息:【妹妹,你真的太幸福了,我羨慕你。】
褚師:【啊啊啊,姐姐你喊我什麼,再喊一聲!】
LG:【妹妹。】
褚師立刻轉賬二十萬過來。
褚師:【我一定會好好對清風的,姐姐你放心吧!】
LG:【這個錢......】
褚師:【不夠是嗎?】
黎歌剛要打字說“不用了”,褚師又轉了二十萬過來,還連發了好幾張大牌秋季新包的圖,問喜歡哪個,還是全都要。
黎歌把那些字都刪了,默默的領了這四十萬。
LG:【管清風那臭小子要是不好好對你,你就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報仇!】
褚師:【麼麼麼!姐姐最好了,最姐姐了!】
那啥,有個土豪弟媳還好的。
“會玩的,拿我的錢哄你開心。”傅司言涼涼道,在黎歌邊坐下。
“傅先生你有沒有一點道德!”黎歌把手機捂住,瞪他,“你竟然看我手機,你侵犯了我的私權!”
“你手機舉那麼高,過來的都看得到。”
黎歌被他反駁的無話可講,臉一惱,干脆拿腳去踹他,“你去那邊坐。”
傅司言瞥見紅腫的腳踝,眼神一瞇,把腳抓住,像是崴的,都腫了,“怎麼弄的,你怎麼不說?”
“沒,沒什麼。”黎歌悄悄臉紅了,想把腳出來,傅司言卻拉著的腳放在上,輕著。
了一會后,傅司言問:“還疼嗎?”
黎歌搖搖頭。
“不行,還是去醫院吧。”見腳踝腫的老高,傅司言不放心。
“不去,就是崴了,也不是很疼。”黎歌死活不去,萬一傅司言再拉著去婦產科,丟人死了!
又往男人上踹了一腳,“還不是你!都跟你說地方小,你還那麼兇,害得我從沙發里摔下去,崴到腳......”
那些回憶簡直太有彩了,說不下去。
頭埋下,跟個鵪鶉似的。
傅司言一秒就明白了,忍不住笑,又被黎歌連踹了兩腳,他去拿醫藥箱,找出云南白藥噴在高腫的腳踝上。
黎歌憂心忡忡道:“那個微型監控......我不會出名吧?”
“不會,國那些大網站都是傅氏控。”傅司言道,“會所那邊的信號,文殊早切了,沒什麼東西流出去。”
黎歌呵呵:“他連自己的私都管不住,還管得住其他的?”說著又是一個枕頭扔到傅司言上,“真是看到你就煩!”
傅司言覺得跟撓似的,“你要覺得能出氣,你就打吧。”
黎歌氣的用枕頭猛捶他。
打了半天,男人面不改,倒是手有點酸,累哈哈地躺那,傅司言遞上茶,差點把氣死。
玩鬧過后,黎歌和傅司言說起正事:“我跟秦總請了長假。”
“怎麼?”
“傅司言,你聘請我回傅氏吧。”黎歌要求道,眼里掠過一抹寒,“趙副總對我媽出手了,我可能就這麼算了。”
見黎歌這麼說,傅司言臉亦是沉了沉,“我早就盯著趙副總了,不過他這人很聰明,能抓到都是替罪羊,他早改了國籍,人脈也廣,沒證據前把人抓了,會扯會一批人出來,對你,對我都不利。”
“再嚴的編程都有,何況是他?”黎歌道,“況且我也不是一個,還有清風跟陸文殊。”
扭頭,狐疑地看著傅司言,“你總不會覺得,你的人是廢吧?”
“......”
見男人不說話,黎歌不客氣地嘲諷,傅司言著眉,無可奈何,過了一會見還在笑時,就把在沙發里。
傅司言眼神危險地盯著,“黎小姐,你很開心,嗯?”
“沒有,傅先生你還是很厲害的。”黎歌昧著良心夸他,“你瞅瞅,國哪有公司比得上傅氏?肯定傅氏人才多嘛!”
“那你是說我不行,嗯?”
“你行你行!”
男人盯著的眼眸染上一抹彩,黎歌后知后覺,等明白后,紅到耳,“你真是過分......老流氓!”
傅司言把撈進懷里,抱著往樓上去。
“你干嘛?”黎歌警惕地問道,“事都說完了,我要回家!”
“抱你上去睡午覺。”
“我回家睡,你放我下來!”黎歌在他懷里使勁蹦跶,“我不要在你家睡。”
“你不是喊我老流氓嗎?我要是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這三個字。”
“......小叔我錯了。”
這戒指是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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