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宗生帶人回到住。
他拉著李婕妤往屋里走,一邊跟說:“南城那邊也很忙,我不能經常來,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要想去哪玩,跟傭人說一聲,我花高價就是請來照顧你,你不要覺得會麻煩人,知道嗎?”
“我知道。”李婕妤跟著他進了屋。
到旁邊的鞋柜,剛要換鞋,宗生就阻止了,“你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宗生把腳上的平底鞋掉,替換上棉拖。
李婕妤覺得不好意思,想說謝謝,又怕他等下說自己,抿了抿問他,“你公司也在南城,那你知道和頌嗎?”
自從到Y國后,就沒有跟黎歌聯系過。
“知道啊,一家賣化妝品的公司。”宗生給換好鞋后,自己也換了拖鞋,“最近和頌還發生了一件大事,你估計不知道。”
“什麼大事?”
“南城是和頌分部,他們前幾個月不是換了新CEO跟副總嗎?新CEO是個混兒,跟副總黎歌要結婚了,兩人才進了教堂,你猜怎麼著?”
宗生嘖了聲,興致的說:“傅總竟然跑去搶婚了!臥槽,當時真驚到我了,我知道黎歌跟傅總傳過緋聞,沒想到傅總敢去婚禮上搶人。”
李婕妤啊了聲,面上出幾分震驚。
失明后,沒怎麼聽新聞,都不知道這件大事。
原來黎歌跟韓錦差點結婚了。
緩了一會后,問宗生:“后來怎麼樣?黎歌跟和頌的CEO結婚了嗎?”
“傅總都去搶人了,他們哪還結的?”宗生說著,還不免唏噓,“傅氏的公關也是厲害,幾小時把新聞全封了,一點浪花都沒。”
他好奇的問李婕妤,“你問我和頌干嘛?你有朋友在和頌工作?”
“嗯。”李婕妤含糊地回著,有些心不在焉,加上失明,并沒發現臺階,腳猝不及防的踢到上面,直直往前撲。
宗生就在旁邊,看到要摔倒后,飛快手攬住的腰,把人帶到懷里。
人腦袋撞到他口上,疼的他嘶了一聲。
“對,對不起。”李婕妤驚慌失措的道歉。
不知道撞到他哪了,又看不見,手胡在空中了,“撞到你哪了?疼嗎?”
宗生抓住胡揮的手。
到人手的溫后,他心里一跳,又很快松開,咳了咳說:“我沒事,這里有階梯,你剛剛沒注意,要摔倒就麻煩了。”
這時,傭人從樓上下來,看到玄關的宗生跟李婕妤。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傭人看到宗生手里的購袋,就笑道:“是了,先生要帶太太出去走走,免得太太在家太悶。”
宗生聽傭人說多了,都適應喊李婕妤太太了,嗯了聲,“不過我工作忙,以后還得你多照顧,帶出去走走。”
“我知道的。”傭人點點頭,跟李婕妤說,“太太,睡幫你備好了。”
“好,謝謝。”
李婕妤跟宗生說先上樓了,雙手在空中了,找到方向后,慢慢向樓梯走去。
宗生總想扶,又怕傷了自尊。
這會看到到扶梯,慢慢上了階梯,心里涌起一憐惜,心想這麼漂亮的人怎麼就看不見了,上天太不公平了。
傭人見宗生沒走,就問道:“先生,你不上去幫太太嗎?”
“不是上去了嗎?”
“哎!”傭人用關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晦提醒,“這可是你太太,眼睛不好,你又不常來,這會不多陪陪,幫洗澡嗎?”
宗生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要真是他老婆,不用傭人說,他就去了,關鍵這也不是他老婆啊!
“沒事,我看狀態好的,能自己理。”宗生咳了咳,臉不太自然,“對了你去把側臥鋪一下,我晚上睡側臥。”
傭人又‘關’的看了宗生一眼,然后上樓去了。
宗生,“……”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在這傭人心里渣男了?
怕宗母查崗,宗生把今天給李婕妤買的服拍了照片,發朋友,煽的寫上幾句過來陪陪媳婦兒,設置幾位好友跟宗母可見。
他跟李婕妤的合作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呢,些朋友知道比較好。
傭人鋪好側臥后,下樓跟宗生說了聲。
宗生收起手機,拎著購袋上樓,他到李婕妤住的主臥前,敲了敲門。
“進。”
得到允許后,宗生推門進去。
他見李婕妤似乎洗漱完了,穿著綢睡,正躺在床上聽歌。
“買的服我幫你拿上來了。”宗生說,“要不我幫你放柜里吧。”
李婕妤點點頭,“你不用那麼麻煩的,喊傭人送過來就可以。”
“沒事,反正我都提上來了。”宗生向著柜走去,拉開看到側邊那一排排靚麗的服時,角了,篤定是他媽給李婕妤買的。
別看他老媽活的致,穿著打扮全靠造型師,本眼太辣眼了。
他要是李婕妤,他也不穿這些服啊。
宗生一邊把購袋的服拿出來掛架上,一邊用余去看床上的李婕妤。
“你每晚都這麼早睡嗎,聽聽音樂?”
“是啊,有時候凌晨會覺得不舒服,醒來會干嘔。”李婕妤無奈的說,“所以就早點睡,音樂也是用來催眠孩子的。”
宗生聽的心疼,“你這懷孕也太苦了。”
他把柜門關上,朝著床邊走去,忍不住跟李婕妤說:“那什麼,要不你還是給你男朋友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吧。”
李婕妤眼睛看向他的方位,語氣茫然,張,“你不要我了嗎?”
“不是不是。”被這麼一說,宗生覺自己是個負心漢一樣,“我很忙啊,可能一兩個月才能來這幾次,沒法好好陪你。”
“我聽他們說人懷孕時容易多想,我怕你整天在家沒人陪,會胡思想。你要真有什麼事,那我不是罪人了嗎?”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李婕妤知道他也是為自己著想,笑著寬他,“一個人我也可以畫畫,聽書什麼的,你別擔心,我沒那麼脆弱。”
“真的嗎?”
“真的。”李婕妤點點頭,“你看我差點被人……我不也是過來了嗎?”
手覆在小腹上,低聲道:“我在異國他鄉,只能靠你,你就……再幫幫我,等我朋友那邊不忙了,我就給打電話,不再麻煩你了。”
這里,疼,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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