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安的清一一點也沒到來自楚淺淺的好意,和對方一起訓練就意味著連懶也做不到了。他看了一眼楚淺淺,隨后絕的趴在桌子上,整個人得跟一灘泥似的,扶也扶不起來。
“別啊,我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淺淺姐你就饒了我吧~”
“這可不行……”
穆寒從楚房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他的眼里不自覺的帶了點笑意,表也變得非常溫和,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清一一見了穆寒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連忙把剛才的事重復了一遍,末尾還拉長了尾音撒道:“哥~親哥~你就幫我個淺淺姐說一說吧,重控制什麼的就免了吧,你看看我——”
說著,清一站起,在穆寒的面前轉了個圈,討好道:“哥,你看我這勻稱的小板,一點也不胖對吧,我覺得我的重正合適,一點也不需要改變,你就幫我和淺淺姐說說,跑步什麼的免了吧。”
清一說這話時楚淺淺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雙手環在前,閉著沒有話,看起來很有一種“我就靜靜的看著你怎麼演”的覺。
事實上楚淺淺也沒打算,清一雖然是他的經紀人,但理論上來說也是公司的藝人,藝人他哥是公司的頂頭BOSS,如果BOSS真做了什麼決定是無法反駁的。當然,如果對方真做了決定也會表達自己的意見,比如說叨叨什麼的。
幸而穆寒雖然寵清一,但這份寵還是非常理智的,沒有因為清一的一頓撒就改變立場。
站在公司的角度,穆總裁忽視了寶貝弟弟祈求的眼神,冷靜道:“大半個月不見,你比上次我見你時胖了不。”
一個“胖”字瞬間化為萬千利刃,刺中了清一那顆不算脆弱的小心臟,捧著自己瀕臨破碎的玻璃心,清一一臉不敢置信的表,道:“哥,你還是我親哥嗎?”
哥哥自然還是親哥哥的,然而全中國的人民都知道一個道理:“有了媳婦忘了娘”,同理,“有了喜歡的人忘記了弟弟”這個道理也是存在的,穆寒沒有回答清一的問題,反而看了一眼楚淺淺,并且在兩人四目相對時沒有移開視線,他故意低了聲音,輕道:“楚淺淺,你,你就不用控制重了,你看起來太瘦了,孩子,還是不要太瘦的好。”
楚淺淺曾經不知從哪里看到了一句話,或許是朋友圈,反正大意就是“絕大部分的男生其實不太喜歡太骨的生,因為抱起來手不太好。”
此時這句話非常張狂的霸占了楚淺淺的整個腦袋,別說做出回應了,連眨個眼睛也做不到,愣了半天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
撲閃了幾下眼捷,不過幾個呼吸間紅云就漫上了楚淺淺的整張臉頰,就像是晚霞時分的天空一般,紅云彌漫了整個天際,如一把熱烈的火,燒紅了天空,與天空之下的人與。
“你,你——”
被燒紅了的可能不只有楚淺淺的面頰,可能還有的腦子。語言中樞就跟癱瘓了似的,任楚淺淺張口了半天,除了一個“你”字也沒能多說出什麼來。
似乎是覺得楚淺淺的反應很有趣,穆寒眉眼和,竟是直接笑了起來。
這無疑又是一把火,燒得楚淺淺整個人都暈乎乎、迷瞪瞪的。火勢很快又漫延了,這次不只是頭了,全上下,每個地方都是熱的,都是的。
雖然不想做出這種小兒姿態,但楚淺淺還是忍不住跺了跺腳,不敢去看穆寒的表,像是被人追趕似的,“噔噔噔”就走上樓了。
不過就走的那個速度,說是跑才更合適一些。
看著楚淺淺落荒而逃的背影,穆寒沒有阻止,只是一直盯著人,直到孩兒,不,人的影徹底消失在了樓道里他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剛低下頭穆寒就注意到了一旁灼熱的視線,他側過,轉頭看去,對上的正是自己的寶貝弟弟,清一的眼神。
那個眼神非常復雜,如同發現了新大陸的哥倫布附一般,表驚訝萬分,半天也沒回過神來。“哥,我,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清一說的是他之前幾次為穆寒支招討好楚淺淺的事。“不是,哎哥,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人呢?在機場的時候就是這樣,整個人就像是被沐哥附了一樣,我差點都不敢認你了。”
“呵,你說的都是什麼胡話。”被清一的話給逗笑了,穆寒坐下,雙手搭在兩側的扶手上,表非常放松,道:“別把我和鄒沐比,那家伙就只有看起來像個樣子,實際上單純得很呢!”
“沐哥,單純?!”
敏的從這兩個詞中捕捉到了什麼,清一瞪大了眼鏡,湊到穆寒的邊,眼中八卦的本遮掩不住,“沐哥這次,是不是終于遇到他所謂的真命天了?”
是的,鄒沐這個一見到人就走不路的標準渣男,心里其實一直有一個天真的夢想,他希能遇到自己的真命天。
雖然這個說法一直被他的損友們嘲笑,但鄒沐的這個夢想卻是一直堅持了這麼多年,從未改變過。
清一作為穆寒的寶貝弟弟,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可多,自然是不被允許和鄒沐這種天生渣男近距離接的。然而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年時代的鄒沐幾乎把穆家當半個自己家,穆夫人更是把這個甜得不行的大男孩當了自己的干兒子,穆寒的良苦用心自然就沒什麼作用了。
對于清一來說,鄒沐于他就是家人一樣的存在,是他的第二個哥哥。
直到現在清一都還記得小學那會兒他問過鄒沐的那個問題,“鄒沐哥哥你怎麼那麼花心啊?老師說花心的男人都是大蘿卜,會被人吃掉的。”
小清一的言稚語把那時還在讀初三的鄒沐給樂得不行,但因為那時小清一的表太過正經,鄒沐也難得沒有敷衍他,耐心解釋道:“這是哥哥在找自己的真命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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