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在穆寒的預料之中,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雖然沒有什麼穆寒通的氣勢沒有什麼改變,但李閆還是察覺出了他的心又低了一個度,抬頭看了看,他發現穆寒的視線雖然還落在窗外,但表卻變得有些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狀態的穆寒有種莫名的威嚴,讓人不敢直視。李閆收回視線低下頭,適時的保持了沉默,給老板一點緩沖、思考的時間。
沉默保持的時間說長不長,約過了兩分鐘穆寒就恢復了原樣,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鋼筆,指尖不自覺的挲著筆致的花紋,聲音還是那般聽不出任何緒,道:“林薇呢?怎麼樣了?”
林薇是林天佑的唯一的一個孩子,是獨生,又因為年喪母從小被林天佑捧在手心上長大,被寵得有些無法無天,從小格就頗為刁鉆任。
在穆寒的記憶中林薇曾經對他表示過好,他的父親還曾經試圖給兩人訂過親,不過卻被穆寒的母親給拒絕了,當時拒絕的理由是婚姻這種大事得由孩子們自己決定,做家長的最好不要過多的干涉孩子們的想法。
雖然穆夫人這話說得得非常委婉,但拒絕的意思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穆寒至今都還記得當時林薇一臉不敢置信的驚訝表,還有林天佑的表也是,雖然竭力控制住了,但些許緒還是流了出來,明顯也很是不滿。
這也不奇怪,畢竟穆夫人的話說得在好聽意思也擺在那兒,他的提親被人家半點沒有猶豫的拒絕了。
其實理論上來說穆夫人當時是沒有必要拒絕得那麼干脆不留面的,畢竟穆寒的父親剛剛去世的那段時間穆家人沒有一個能夠主事的,老的老,小的小,唯一一個份、年齡還行的卻是一個人,并不被公司里的那群東放在眼里。
而林天佑卻是當時那群人中唯一一個明確表示站在他們這邊的人。
穆寒從小就表現出了超乎同齡人的,加之格一向比較冷淡,對自己的婚姻關系中未來的另一半并不放在心上,因此對用聯姻來為家族綁定一個有力的幫手的這件事也并不反抗。
那天林天佑帶著林薇離開之后他還反問過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拒絕,這不是一件非常合算的是嗎?
當時穆夫人臉上的表穆寒已經不太記得了,只有那句充滿了關懷的意味深長的話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婚姻不是兒戲,不能輕易做決定,而且我穆家就算再怎麼到落魄,也絕不會考慮用這種辦法來穩固家族的事業。”
后來穆夫人也的確做到了,沒了丈夫蔭蔽的自己站了出來,依靠著一顆保護家人、保護孩子的心是撐起了當時風雨飄搖的穆家,可以說穆寒部隊回來后能夠這麼快把穆家發展起來穆夫人是功不可沒的。
都說一個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有兩個支持他的人,一個是他的母親,一個是他的妻子,雖然現在還是未婚,但就來自母親的助力就給了穆寒很大的幫助。
事實上到了現在穆寒也的確非常謝母親當時的拒絕,沒有了一紙婚約的束縛,他在追求楚淺淺的路上更是了許多障礙。
“林薇,現在還在王志文的庇護下,我們能查到這段時間一直被藏在王志文名下的一所別墅里,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出門。”提到“林薇”這個名字的時候,李閆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他對這種人沒有什麼好,自己父親都已經獄了,竟然還能安穩的躲在人的呵護下,一點沒有反應。
穆寒也對這種人非常沒有好,他的角勾起一個哂笑,半是調侃半是惋惜道:“到底是可憐了天下父母心,林天佑這次會被王志文挑來竊取公司機,一半的原因都得落在他的這個寶貝兒上,只可惜到了現在,嘖,到底是抵不過因為林薇對自己安危以及人的看重。”
說起這點李閆的表也非常奇怪,王志文的名聲在A市一向不怎麼好,隨便一個人不需要多加打聽就知道這位王家大在的方面向來比較隨心所,而且若是多點渠道,還能知道王志文有一些不能明說的癖,和他搭上關系的人沒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
“這個林薇腦子里進水了嗎?勾搭誰不好偏要勾搭王志文,對方喜歡待的事圈子里又不是第一、二天流傳了,雖然沒有抓到實質的證據,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不是空來風。
“林薇這個人,是得有多大的自信才敢去招惹王志文,還是說在這方面也有什麼不能說的好?”
把李閆話里的嘲諷聽進耳里,穆寒臉上嘲諷的微笑不變,語氣也帶上了些玩味:“如果我記得不錯,就我們之前調查到的王志文待的癖好最近越發嚴重了,聽說好像還死人了?”
“嗯。”點了點頭,李閆對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深惡痛絕,此時眼里都充滿了厭惡,道:“嗯,上次王志文在酒吧里不小心弄死了兩個陪酒,對方的家人找到酒吧里去想把事鬧大,討一個說法,結果差點被王權的人給解決了。”
幸好當時我有派人盯著王志文,見到后就順手把人給救了下來,還偽造了證據讓王權的人以為這人已經死了。不過因為當時這人被傷的比較重,至今還在醫院躺著,要想作為證據去指控王家恐怕還要一段時間。”
“不急。”穆寒搖了搖頭,眼里閃爍著莫名的芒,輕聲道:“王志文這次給我鬧了個大的,我自然也得好好準備準備,給他回應一個驚喜,免得他以為我穆家好欺負。”
李閆聽罷,默然的垂首,不用想象他都知道穆寒說的這個“驚喜”比重可能都放在前面的“驚”字上了,驚是足夠了,但喜估計是沒有的。
“給我定一下機票,明天中午,算了,早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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