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什麼,這次去的又不只有你一個人,這可是我們兩個的假期。”
率先出聲的是楚子渝,注意到幾人看過來的視線后他表不變,仍是淡淡的,仿佛剛才那句安的話不是出自于他的口中。
“嘿嘿,還是子渝你對我好。”沒有被對方冷淡的面容嚇退,幾乎是在聽完這句話的瞬間清一的表就變得明起來了,他和楚子渝站的距離本來就近,這下子更是直接掛在了對方上。
被突然撲過來的清一撞的有些不穩,楚子渝勉強保持住形不,面上卻是不能再保持淡定了,眉頭皺起,他幾乎是厲聲道:“松手,從我上下去!”
然而清一不愧是楚子渝多年的搭檔,對他的冷臉完全不怵,仍是嬉皮笑臉的掛在他的上,就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抱著大樹絕不松手。
當然,對于自己的重量清一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在楚子渝的眉梢越發上挑之前他就收斂了一些,也只有一些——他由掛在對方上改為了摟著對方的肩不放手。
不過雖說是摟著楚子渝的肩,但清一最開始的目標其實是對方的頸部——他之前有在網上看到過,說是好兄弟之間都是這樣樓對方的,所以他一直很想和楚子渝試試。
不過一直沒有功,對方的原話是:“你要是想把我勒死你就試試看。”因為當初說這句話時楚子渝的表實在是有些可怕,所以在生命和嘗試之間清一最后選擇了前者。
這次他本來是想趁著楚子渝出其不備試試的,結果卻被發現了,還被對方用眼神警告了一遍,可以說是相當委屈了。
寶寶委屈,寶寶不說,寶寶只是哼哼。然后楚子渝就被清一的“哼哼”給洗腦了。
嘆了口氣,楚子渝覺得自己的腦門有些發疼了,他果然不應該去安清一的,這家伙在緒的恢復能力堪比小強,給點就燦爛,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也絕對是一兩分鐘之后就被大腦給清除了,本不需要他的幫忙。
然而這樣想著的時候楚子渝的心卻還有一個聲音在低聲呢喃著,獨自一人雖然可以解決,但有著朋友的協助的話則會更輕松方便一些。
比如說他和清一,就是這樣一種互相幫助、互相扶持的關系。
在忙碌的狀態下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轉眼兩天就過去了。
在公司的安排下楚淺淺和劇組協調好了時間,清一和楚子渝將會飛往法國,并在那里待上三天。
三天,在這樣忙碌的時間段里的確是非常長的假期,不管是對于清一和楚子渝,還是對于楚淺淺和何曄。
是的,不僅是清一和楚子渝借這個機會得到一點休息的時間,楚淺淺和何曄也得到了長達三天的假期。
至于原因?說來有些尷尬,是因為為經紀人和助理的兩人都不會法語。雖然英語是世界通用語,楚淺淺和何曄也將這門技能掌握的不錯,但眾所周知的,法國人民大多不喜歡說英語,如果真跟著去了他們這兩個經紀人和助理非旦起不了作用,相反,還可能為累贅。
無論去哪個國家,語言不同絕對是一個大問題。
考慮到這個問題,公司那邊另派了兩個專員陪著清一和楚子渝二人飛往法國——據清一說那兩人他曾在穆寒的邊見過,是他哥的下屬。
不僅起著翻譯,助理的作用,適當的時候還可以充當保鏢,堪稱是居家旅行的好幫手。
因為這個原因楚淺淺和何曄得到了一個小假期,也說不清運氣是好還是不好。
B市機場,依舊是下雪的天氣。
自從時間到了十二月份后B市的雪就出現得非常頻繁了,大雪的頻率基本上是幾天一場,而小雪的頻率就要高上不,隔個一兩天就必定會一場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空降下。
很,也很冷,仿佛世界被蓋上了一層白的幕布,失去了別的彩,只余下干凈的白。
楚淺淺并不喜歡送別的場景,比起為人接機時心涌起的期待,每次在機場為人送別的時候的心里都會有些難,哪怕知道離開不久就會重新回來。
寒風呼嘯而過,楚淺淺抖了抖,神突然變得有些恍惚,說來也是有緣,自從到了B市之后每次來機場,不管是離開,回來,接人,還是現在的送人,都不了一場紛揚的雪花。
幾乎像是固定的儀式了。
“嗯?”頸間的靜喚回了注意力,抬起頭,楚淺淺這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楚子渝已經走到的前了,此時正在給整理圍巾——圍巾是從他的脖頸間拿下來的,還帶著融融的暖意,卻意外的沒有什麼香味。
楚淺淺這才突然想起楚子渝是慣例不用香水的人,雖然為明星的他不介意化妝,但平日里的穿搭卻格外的追求自然,穿了基本的穿搭,配飾什麼的一概不戴,香水自然也是不用的。
當然,這并不是此時的重點,雖然今天忘記戴圍巾出門了是一個失誤,但這卻并不意味著楚淺淺不了這點寒意,畢竟穿的還是厚的,反而是楚子渝,和羽絨服的搭配,看著保暖,但在此時圍巾被摘下的狀態來看并沒有比暖和到哪里去。
特別是脖頸的那一塊,看著就很冷好嗎?
“不,不用了,我不冷。”顧忌到一旁的清一正在何曄說著什麼楚淺淺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雖然此時和楚子渝的姿勢不算有多麼親但還是不愿意讓對方引起誤會。
要知道清一的背后站著穆寒啊。
“別。”回應的是楚子渝簡單點兩個字,冷淡的聲音,聽不出他和外界的風雪哪個更冷一些。
冰冷的指尖從楚淺淺的脖頸劃過,知道對方不是故意的,只是在整理圍巾是不小心過而已,但即使如此。的還是遵循著大腦最真實的反應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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