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讓財神叔叔給我弄來的一劑毒藥,無無味,毒極強,但是發作時間是要毒藥五臟之后六七小時才發作。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突然覺得現在的場景很像當初我才被他抓回沐宅的時候,我傻乎乎的讓路延給我找來安眠藥和匕首,就打算去要了蔣天生的命,卻被他按在床上教了怎麼做人。
今時不同往日,我有能力制服他,并且一刀割破他的嚨給他一個痛苦。但是,我并沒有那麼傻。
這樣我也逃不了這殺人的罪名,我想用匕首是因為他一定會在我下手的時候突然驚醒,給我抓個正著,但是他不一定能想到,我會在他床頭的點滴瓶的管里下毒。
我估算著時間,毒藥會在晚飯后進他的,而輸完了的點滴瓶和管會被林可收出去丟掉,彤彤他們會幫我把有毒殘留的點滴瓶和管掉包換走。
而蔣天生真正毒發亡的時候,我恰好已經在去往米國的飛機上了,這是最完的不在場證明。
從蔣天生這些日子的狀態看起來,我覺得他已經是病膏肓了,而毒藥就是讓他的心臟慢慢的衰竭,不管他有什麼病,都是可能引起心臟衰竭的,就算找法醫解剖也不一定能查出來他的死因有可疑。
這已經是我能策劃出來的最完的復仇計劃了,雖然我不想這麼快手的,但是沒有辦法,我怕蔣天生的命被老天爺收了回去。
我拿著匕首近了他的脖子,果然,冰冷的刀壁上他脖子的那一剎那,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猛然睜大眼睛瞪著我。
幾秒之后,他才冰冷的說道:“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只能想出用這種蠢辦法來殺我嗎?”
我咂咂,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我只是試試看能不能功,畢竟你現在這麼虛弱,不是我的對手。能功固然好,不能功,我也多的是機會。”
他并沒有懷疑我的說辭,只是丟給我三個字:“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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