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的蔣天生突然笑了起來,不是猖狂的哈哈大笑,也不是輕哼般的冷笑,但是很像一個的年,爽朗的笑:“你以為就你那點把戲就能弄死我了?沐楚楚,你怎麼還這麼天真呢?”他毫不留的嘲諷著我。
我在電話著頭翻著白眼,要是他在我面前看到我現在的表,估計又要教育我不夠優雅,學的禮儀都喂了狗之類的,但是現在他不在我面前,我就是要翻個大白眼給他。
“蔣天生,我真想要你的命,你已經死了無數次了,你以為現在你還能欺我?”我不客氣的說,“想要你的命,我單槍匹馬也能功。”
“所以你在我的針藥里下的毒,分量是不足以致死的嗎?還是你故意讓我看到,你在我的針管里下毒?”蔣天生冷笑一聲后接著說。
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是覺得渾一抖,一寒氣鉆進了心窩。
我強行鎮定下來,極為嚴肅認真的說:“下毒只是順便,萬一功了,豈不是不用我雙手沾?”
“夠了,沐楚楚,約定沒達,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把沐氏還到你手上?”蔣天生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急躁了,聲音里的怒氣不是開玩笑的。
被他這麼一吼,一時間我脾氣也上來了,毫不留的對著電話吼了回去:“你是不是有神經病,一心求死是嗎?行,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幫你早日離病痛折磨,你敢回答嗎?”
“有話快說。”蔣天生大概是被我的氣勢震驚到了,嘆了一口氣之后,語氣平靜了不。
“我爸爸和弟弟,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是或不是,我希你說真話。回答的時候,想想我父母對你的恩重如山,想想弟弟對你的尊崇敬仰!”我一字一句的將這句話,清清楚楚的說給蔣天生聽。
可是我沒能等來電話那頭的回答,他一直沒開口,但是也沒掛斷電話,隔著幾萬里,我聽到他沉重的呼吸拍打在話筒上。
“怎麼了蔣天生,不敢回答,是怕天打雷劈嗎?”我故意用言語刺激著他,但其實從他現在這個反應來看,我已經開始覺得當初我看到的只是片面的畫面了。
蔣天生呼出一口氣,很像是嘆氣,也很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氣,他說:“你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在你心里,不是早有答案了嗎?你所認為的,就是真相。”
如果是幾年前的我,聽到蔣天生這番話,早就氣得要沖過去掐死他了,但是現在這番話在我腦子里過濾一下,我竟然聽出來了蔣天生帶著委屈的埋怨?
甩了甩頭,把這不靠譜的想法甩開之后,再一次認真的問了一遍:“蔣天生,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果害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我一定會詛咒你所在乎的萬都不得好死!我爸爸和弟弟的死,和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蔣天生在電話那邊到我的認真,始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半晌,他終于是松了口說:“我出道通知,沐氏暫時給你打理。你要是敢來,我死也拉著整個沐氏集團陪葬。”說完之后,蔣天生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捧著電話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里想的都是這個蔣天生怎麼回事?生病燒壞腦子了,說的話前后矛盾,傲的勁兒簡直不像是平時那個高冷總裁的畫風。
讓我不準在沐氏來是為了怕我搞沐氏,然后又威脅我,我要是敢來,他要拉著沐氏陪葬?
越想越覺得蔣天生剛剛的樣子很好笑,一個人躺在浴室的浴缸里笑出鴨子般嘎嘎的笑聲。
突然浴室的玻璃門傳來了有人叩門的聲音:“boss,你怎麼了?”
聽到彤彤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當下都忘了我自己臥室沒鎖門,還在想怎麼突然進來我房間了。
我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找回正經的狀態問:“怎麼怎麼了?你進來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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