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這樣說一定是猜到蕭城今晚可能會做什麼了,其實想想也是,不然為什麼大嫂一定要我留下呢?
我還沒有向蕭衡提出一系列的問題,他先開口跟我說了:“大嫂說一定要你留下過夜我就知道,我們是出不了蕭家大宅的了,外面一定是層層埋伏等著我們。”
“我只帶了兩個人在外面等著,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調沐家那邊的保鏢團過來。”說著,我就手去掏電話。
蕭衡按住了我的手:“不急,現在大哥的人還沒有手的跡象,如果你真的調人過來了,反倒是師出無名,容易被他拿這個當借口直接找到可以手的理由。”
仔細想想好像很有道理,就算我能把整個沐家的保鏢團調過來,這里始終是蕭城的地方,蕭衡就算是能找他的人幫手,我們倆也會背上罵名。
“那我們只能就這樣等著了,看你大哥到底是要搞什麼花樣吧。”我有些失落,拿著手機只是給門外的酒壇和阿信發了短信,說我現在暫時還是安全的,讓他們調來數的沐家保鏢里的英,在蕭家別墅區的山腳下候著。
蕭衡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站起來把花灑的水關了,說一起去外面臥室,外面有沙發有床、有電視有電腦,怎麼都比在這個浴室里待著舒服。
可是我卻覺得這里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景,也的。
“別這麼沒出息好不好,你們家的浴室看不到外面的風景嗎?趕出來,一直在里面不太好。”蕭衡已經推開了浴室的門,邀請我去他的臥室里休息。
“我那個房間的浴室比較小,沒有這麼大的落地窗,但是蔣天生房間的落地窗比你這個大。”我回憶著蔣天生的房間,回憶著那個浴室里能看到的景。
蕭衡癟了癟,很無奈的樣子:“楚楚,你有沒有發現你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就想起蔣天生?”
不需要蕭衡提醒,這些我自己都清楚,所以我才一直覺得我對蔣天生的很奇怪,說不太像,說恨卻又會擔心他。
我稍稍抬了下頭,斜著看了蕭衡一眼,怪他多。
來到房間里,蕭衡不敢打開通往臺的落地窗,怕外面有人狙擊我,只能將房間里的搖椅給我搬到了落地窗前。
“這搖椅真舒服,你這房間里最有用的擺件大概就是這把搖椅了。”我不客氣的坐在搖椅上,整個人都舒服的窩了進去,輕輕的前后晃,搖椅就慢慢的搖了起來,格外的愜意。
蕭衡整理著自己的東西,因為我在他也不方便洗澡睡覺,所以只能找點事做,不讓兩個人的獨顯得這麼尷尬。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坐在搖椅上的我兩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沒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我睡得不死,還有意識在,只是一直沒什麼靜,我也就沒醒過來。
睡得正香的時候,我覺到有人在搖我的手臂,睜眼一看差點嚇得尖起來。
“我去……阿信,你怎麼進來的啊!”我被阿信嚇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差點跳了起來,繞過他去看蕭衡,蕭衡倒是抱著手靠在矮柜邊笑著著我們。
阿信回頭看了蕭衡一眼,沖著他點點頭,繼而跟我說:“我翻墻進來的啊,boss你一直沒回我們消息,我們很擔心。”說完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想必他是從衛生間的窗戶那邊爬上來的,那邊比較蔽,一般蕭家的保鏢巡邏的時候發現不了什麼問題。看看這兩人的互,不用問,一定是蕭衡給他開的窗戶咯。
我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起來:“阿信啊,你這樣不太好,沒點禮數給別人看笑話了。”
阿信沒說話,只是猛地站直了,站在高出俯視著我,角向下瞥了一下,好像在說:“是誰睡著了,忘記報平安才害我來翻墻爬窗戶的啊!”
我自知理虧,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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