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莫名其妙就去世了?有人對下手嗎?”剛剛在總裁辦公室里我的生氣是裝的,但是現在拍桌子戰起來的生氣是真的。
我已經人流守在于雯的病房外面了,就是要隔絕有無關的人靠近于雯,以免趁機對下手。雖然是被診斷了腦死亡,但是還不能死,腦死亡這個事蕭城的人并不知道,對外我們都是說是昏迷不醒。
于雯不死始終對蕭城就有一定的威懾力在,至他要忌憚我們幾分,畢竟于雯的一旦撬開,能吐出來的故事可是太多了。
“今天還是之前的那些醫護人員來做的例行檢查,并沒有其他的人進過的病房。”酒壇在電話里跟我匯報著。
看樣子酒壇也被整得很莫名其妙,他是一整天都在醫院病房門口待著的,醫護人員也是靠得住的沒換過的人,怎麼會心跳說停就停了,這讓我們都百思不得其解。
“你找醫生了解清楚況了嗎?于雯這樣的況屬于正常嗎?現在消息沒有走出去吧?”我一系列的問題讓酒壇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
“就醫生和我們知道,肯定是沒走出去的,但是這……可能瞞不住啊。”酒壇有些為難的說。
于雯的親人都不在曙城,或者說于雯很小的時候,就和家里的親屬斷絕了關系,唯一來往的也就是于麗麗。之前于雯被送到這家私家醫院,我們連醫院地址都沒告訴于麗麗,就是怕這個沒腦子的人胡來。
我們只是打電話通知了于麗麗說表姐了傷,在治療,讓電話授權做個手。說于雯是因工傷,所以集團會給家屬一筆安用的恤金。
錢我們給的不是小數,就是為了堵住于麗麗的。然后我還特地花錢請了個牛郎去釣于麗麗,裝作和,出錢請去歐洲一月游。
我們當時想的是,于雯就算一個月之后醒不來,我們也能理完蕭城了,到時候也不怕于麗麗回來了之后鬧。但是現在人死了,到時候于麗麗要是回來要人,我們怎麼說?
“無論怎樣,那也是二十幾天之后的事,現在先暫時封鎖消息。先不理,停在醫院停尸房吧。”我有些疲憊的掛斷了電話,總有這些意料之外的事來打我的思路。
心怡和彤彤都聽到我說的話,原本在吃零食的兩個人也都停下了手,只是一個勁兒的嘆。
“其實于雯這個人吧,雖然說是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但是確實是個很有才干也很漂亮的人,可惜了,紅薄命。”心怡搖著頭嘆道,“還好我長得不好看,估計能長命百歲。”
彤彤送了一記白眼給,特別嫌棄的說:“得了吧,要多好看啊,你也能算個小家碧玉了。于雯薄命不薄命跟長相無關,主要是壞事做得太多了,報應,知道嗎?”
“哎,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于雯確實是應了因果報應了。”
“好了,你們怎麼能這麼多的慨,自己的事做好了嗎?心怡,我要的工地的報告呢?”我敲了敲桌子,提醒們倆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要那麼多的慨了。
“做給董事會看的報告我已經給孟謙前輩了,他最后修改核對后就會發到各個高管的郵箱里,做給沐總你一個人看的我今早就發到你的郵箱了。”
心怡抬頭看了看我,突然很認真的說,“你猜測沒錯,是于雯失手推了那個二狗下去。我去家找到了和那個鞋印圖案一樣的高跟鞋,做過比對,確實是的鞋印。但是原因沒有新意,就還是因為二狗知道了材料被掉包的事。”
“你和孟謙還原原材料的進度怎麼樣了?財會統計好數據和金額了嗎?”
“都做好了,報表也在你的郵箱你,等沐總你確認過之后簽字蓋章就可以落實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想不到在南楠和他老婆婚假這段時間,心怡還真的能完全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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