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之末起來洗漱下樓,李嬸告知,莫南塵有一個重要的手早早就走了。
渾然不在意的吃早飯,換服,挎著自己的小包上班去。
到了辦公室,夏之末連打了好幾個呵欠,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模樣。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經理,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送到景泰去。”
“拿進來我看看。”張的作一頓,有氣無力的說道。
都怪莫南塵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話,也不至于一晚上胡思想,直到后半夜才勉強睡著。
小梅懷里抱著一個文件放在的面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夏總要求你親自走一趟。”
隨意翻看了幾眼,將文件合上,“他真會使喚人,知道了,放下,你出去做事吧。”
“好的。”
小梅一走,夏之末又開始犯懶的往桌子上一趴,“好累,不想上班!”
腦子里都是那張該死的俊臉,怎麼也趕不走,這是魔怔了嗎!
過了半個小時,還是認命的帶著文件去了景泰。
還好沒有在公司里到陸欣然,直接抓了一個就近的人問道,“你好,請問你們陸總的辦公室在那里?”
高瘦的男人猛地被人拍了一下,眼中下意識的流出一抹防備,等他看清面前清麗的人,心下稍稍松口氣,“你是哪家公司的人,過來做什麼,有預約嗎?”
“我過來找你們陸總簽一個文件,對了,忘了說,我是夏氏的經理,夏之末。”夏之末自以為和善的對男人笑了笑。
聽到的名字,男人的表有一瞬間的恍惚,難怪他會覺得在那里見過,喃喃道,“陸總的辦公室就在十六樓。”
“好,謝謝啦。”夏之末朝著男人揮了揮手,朝著電梯走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男人盯著的眼神的有些古怪。
他們應該不認識吧,算了不管了,今天已經夠疑神疑鬼了。
男人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夏之末消失的影,深陷的眼窩滿是鷙,竟然會這麼巧……。
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抬腳跟了上去。
夏之末到了十六樓,跟前臺的接待說了一聲,就被領到辦公室。
“陸總,夏小姐已經到了。”
“嗯,去泡兩杯咖啡進來。”
陸恒放下手中的事,朝著夏之末溫和的一笑,“夏小姐,請坐。”
“謝謝。”夏之末禮貌的點了點頭,陸恒果然像外界傳的一樣沒有什麼架子,看著很是平易近人。
把今天的文件放在桌子上說道,“陸總,這是尚品的一些文件,有些地方需要您簽字。”
“好,夏小姐難得過來,可以多坐一會兒。”陸恒從椅子上站起來,跟著坐在會客的沙發上。
夏之末對一個久經商場的老狐貍,也不敢真的放松,哪怕外界的人如何宣揚他的好,“陸總客氣了,您這麼忙我怎麼好打擾你。”
“呵呵,夏小姐真是會說話。”陸恒久經商場,觀察微,夏之末心里在想什麼,他大概也猜到了。
從筆筒里拿出一支筆,龍飛舞的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突然心下微,眼角的余朝著某看了一眼,不聲的收了回來,好像剛剛銳利的視線,只是別人的錯覺。
“陸總,有什麼問題嗎?”夏之末看到他突然停下,疑的問道。
陸恒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道,“沒什麼,你們夏氏做事,我放心。”
“謝謝陸總的信任。”夏之末確認沒有掉簽名,才把文件收了起來,從沙發站起來,“陸總,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夏小姐不留下來喝一杯咖啡再走嗎。”
知道這只是陸恒客套的話,并未放在心上,“不了,有機會再來打擾陸總。”
“好吧,夏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你了。”陸恒也跟著起。
夏之末一走,陸恒臉上的笑意緩緩收了起來,剛剛他沒有看錯的話,門外站著的影,是他公司名不經傳的業務員,錢峰。
以他的份絕對不可能到這一層,除非他上來本不是為了找他,而是為了跟蹤夏之末。
有點意思。
夏之末下了電梯,正打算直接回公司,忽然收到一個電話,直接點了接通,沒好氣的問道,“莫南塵,干嘛?”
一早上都在腦子晃還不夠,現在還打電話過來。
“在外面?”莫南塵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車子的鳴笛聲。
“嗯,你找有什麼事。”不知道為什麼接到他的電話,心跳無端的加快了幾秒。
莫南塵剛結束一個手,閑暇的時間,心來的給打了一個電話僅此而已,“昨天你很失吧。”
“失什麼?”夏之末一臉莫名其妙。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蠱,“昨天怕你太累,所以才沒有你,晚上我可以補償給你。”
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夏之末差點暴走,想到自己還在外面,還要點臉,只能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罵道,“莫南塵你要不要臉了,誰失了,誰要你補償了。”
無恥男人,他還在上班吧,在會診室里說這些沒沒臊的話,真的好嗎!
莫南塵似乎很喜歡將惹怒,角輕輕上揚,“是嘛,我還以為你特意洗澡,就是故意在暗示我。”
“你自作多,誰說洗澡就是暗示,我看你就是滿腦子齷齪,懶得跟你說。”夏之末氣的把電話一掛,五厘米的中跟鞋被踩的‘蹬蹬’作響。
如果轉頭會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惻惻的看著的背影。
剛剛跟通電話的男人果然是莫南塵。
錢峰放在雙側的手一點點的,直到骨骼發出一陣‘咯咯’聲,他才慢慢把手松開。
兩年了,整整兩年了。
他終于等來了這個機會,他一定要結束這個噩夢,讓那個男人也嘗嘗他這兩年遭的痛苦與噩夢。
錢峰默默地又轉回到了后的大樓,他現在必須找一個人幫他,一個他早已醞釀許久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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