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卡座的熊哥也看到了們的影,將邊兩個想水蛭一樣黏在自己上的滿人推開。
面帶笑容的走了下來,等走近看到夏之末上的服,眼睛都可以跟頭頂的燈相比了。
“小末,沒想到你真的會過來,我剛剛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
在看了一眼不斷朝著他們張的男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麼個大人今晚可是為了他而來。
故意裝腔作勢的說道,“是不是有人找麻煩。”
那些還想要調戲夏之末的男人全都紛紛避開他的視線,鄭熊的名字在歌悅還是很好使的。
夏之末搖了搖頭,虛笑道,“沒有。”
頓了頓又,勾著旁邊的陳安然說道,“不介意我帶一個朋友吧。”
“當然不介意,歡迎兩個能夠賞臉過來玩。”鄭熊那眼神恨不得將夏之末給吞了。
夏之末只當沒看到,從容的從他邊走過,鄭熊看著上去的背影,了,晾了他這麼久,今天怎麼也不能放過。
他心里清楚夏之末今天來的目的,瀾山市發生點事,圈子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他手上的確有一個比較不錯的項目,給夏氏也不是不可以,就看愿意做到哪一步了。
想到今晚有可能得償所愿,他就有些安耐不住。
“小末,你有沒有看到那只大狗熊急的模樣。”陳安然在那里小聲的說道。
夏之末當然知道了,“忍忍吧,舍不得孩子還套不到狼啊。”
“你確定要這麼犧牲,只要莫南塵一句話還怕沒有狼?”雖然不明白好友為什麼非要犧牲相,但以莫南塵在瀾山市的影響力,眼前的大狗熊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把。
夏之末不愿多談,岔開了這個話題,“一會兒最好喝酒,別人給的也盡量別喝。”
擔心鄭熊在酒里下藥。
“應該沒事,這些酒是直接開封的,要下藥的我們也看得到。”喝酒陳安然不怕,畢竟千杯不醉不是白的。
卡座很大,三四個連著一起都被鄭熊一個人包下來了,上面基本上都坐滿了人,每個人邊或多或都坐了一兩個人。
只有中間主位的位置還是空著,夏之末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鄭熊預留出來給們的位置。
們兩個人的影一出現,原本左擁右抱的男人全都呆呆的看著夏之末的方向,那眼睛就差點全粘到了夏之末上。
弄得夏之末渾上下都不舒服,有些后悔聽好友的話,穿那麼‘骨’的服。
“看什麼呢,不知道我們小末害嘛!”
鄭熊走上來,看到他們沒出息的表現,又是得意又是炫耀的說了一句。
他這話一出,還有誰不明白,夏之末今晚是他鄭熊的目標,那些個狐朋狗友心里雖然惋惜,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但誰讓人家實力比自己強。
“熊哥,真是太小氣了吧,竟然藏了藏了這麼久。”
“你就走開吧,我要是邊有個大,肯定比熊哥藏的還。”
“哈哈,可不是,那可真是天仙下凡了。”
其他人看著夏之末的眼神充滿了敵意跟嫉妒。
夏之末在心里微嘆,何必呢,自古都是人喜歡為難人,不去怪這群臭男人花心,卻怪別的人太妖。
“別胡說八道,小末是我的朋友,對吧小末。”鄭熊上這麼說,手就要去摟夏之末。
夏之末蹙眉想躲,只是心里有個這個歌念頭又忍了下來。
“熊哥是吧,初來乍到還沒有敬你一杯呢。”陳安然已經從桌子上拿起兩杯酒,擋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鄭熊臉上有那麼一點不高興,但也沒有表現出來,何況對方也是不可多得的,臉上又端起了笑容,笑呵呵的接了過來,“客氣,以后來玩要是有人找事,報我鄭熊的名字就好了。”
“是是,熊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我先干為敬啊。”陳安然跟他虛虛了一下杯子,仰頭將酒喝了進去。
夏之末要開口已經來不及了。
“哈哈,就是痛快。”鄭熊見這麼干脆也仰頭將酒喝了,奉承誰不聽。
只是那雙眼睛卻一直盯著夏之末不放,那意思很明顯,今晚他的目標只有一個。
旁邊的人也在那里起哄,“熊哥爽快,不過怎麼能冷落了另一個。”
“就是啊,既然是朋友就要和杯酒,大伙說是不是啊。”
有人還開始吹流氓口哨,一個個惡狼看到一樣盯著們,不著吃不到,只能在旁邊過過干癮,好像他們能已經替代鄭熊了一樣。
“杯酒、杯酒、杯酒。”
“不會害吧,要不熊哥你主一點啊,親個小,個小,哈哈。”
夏之末心里就算有準備,真的聽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鄭熊當然是不得這些人把氣氛炒得越高越好,這樣夏之末也沒有辦法推拒,正要順水推舟的接了,忽然一個人影急急忙忙推開旁邊擋路的人,沖到了他旁邊。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熊哥,他們,他們來了。”
“誰啊,就算是天王老子都給我等著。”鄭熊瞇瞇的眼睛死死盯著夏之末的小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到他正忙著嗎?
來人有些急了,沒辦法,傾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真的?!”鄭熊一個激靈立馬就清醒了,一臉不敢相信。
“沒錯,已經在下面了。”男人的表也很激。
鄭熊也顧不得跟夏之末說一句,表激的跟著男人往下面跑。
夏之末跟陳安然也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誰能讓鄭熊這麼鄭重其事。
其他人也都不明白,全都面面相覷。
“我好像聽狗哥說,他請到了什麼大人,還不知道會不會來。”角落里有人小聲的說道。
“那個大人排場這麼大,還需要熊哥親自去接。”
“是啊,這架子也擺得太大了吧。”
那個人只是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來頭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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