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丞相剛剛奏請完畢後,武將一列之中,便有一位材魁梧,一臉虯須的猛將走上前去,大聲說道:「隻要皇上肯給末將兵權,末將有把握在半年之,殺他靈鷲國一個片甲不留,把靈鷲國一舉併我獅虎國的版圖!」
拓跋輝聞言,不置可否,隻是靜靜聽著。
就在這時,右丞相盧湛卻上前稟告道:「皇上,萬萬不可!閻大將軍勞苦功高,對皇上忠心耿耿!
如若換將,恐將寒了閻將軍的心!
這對於軍心士氣,會造負麵影響!此事萬萬不可為啊!」
不料右丞相剛剛說完,左丞相於斌卻是冷哼一聲,道:「閻大將軍功高蓋主,恃才傲他的眼裡,本不將我等滿朝文武放在眼裡!
對於皇上,越來越不尊敬!
這次急朝會,這次這麼重要的會議他敢遲到,以後難保不會做出更多更加出格之事!
我倒是認為,趁其現在羽翼尚未完全滿,培養出宋將軍這樣的人才,兩者相互製衡,更加妥善!」
左丞相的話,得到了在場不文武員的支援,紛紛點頭附和。
就連國主拓跋輝聽了,也是眼中有一閃而過,微微頷首點頭。
「閻將軍到!」
這個時候,閻康終於帶著副將來到朝堂。
左丞相見閻康到來,隻是冷哼了一聲,就別過臉去。
閻康對於自己的遲到,雖不妥,對於周圍文武百異樣的眼神,閻康也沒有太過在意。
他能夠坐上今天的位置,靠的並非阿諛奉承,而是從腥風雨中,一步步走上來的。
他也知道,朝堂一些人對他的非議一直存在。
不過閻康相信,隻要自己對國主忠心,國主還是會支援他的。
「臣閻康,拜見皇上!」
閻康來到大殿之後,便朝著坐在殿上的拓跋輝行了一禮。
拓跋輝嗯了一聲,有些不悅地說道:「閻將軍,這次靈鷲國突襲我獅虎國邊境守軍,戰事急!本應儘快商討出一個對策。你為大將軍,因何朝會遲到?」
拓跋輝說罷,一雙丹眼突然盯著閻康。
閻康神一肅,誠懇道:「朝會遲到,全是末將的錯!
末將願將功贖罪,帶兵前往邊境,掃平靈鷲國侵大軍,還我獅虎國太平!」
拓跋輝聞言,點了點頭,道:「嗯,朕命你為左路大將軍,再命宋虎為右路大將軍,兵分兩路,剿滅靈鷲國大軍!」
閻康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最後還是領旨謝恩。
至於那武將宋虎,此時聞言,卻是出了大喜之,連忙領旨謝恩。
隨後又與閻康同時起立,看向閻康,臉上出了得意之。
兩人同時走出大殿,準備召集各自部下將士。
兩人出了大殿之門後,並沒有任何流。
宋虎更是在離開之後,臉上出了冷笑。
閻康回到府裡,進大門之後依舊眉頭皺。
往常領兵打仗,國主拓跋輝一直都隻派一支大軍出擊,並且這一支大軍一直都由閻康指揮。
今日國主的決定有些反常,竟然派武將宋虎,另外指揮一支大軍出征靈鷲國。
其中蘊含的意思,令人深思!
進府裡之後,閻康暫時放下了重重心事,並未直接去自己的屋裡,而是首先走向了曾小魚的住所。
此時曾小魚已經在府裡下人的安排之下,住了上房。
整座上房乾淨整潔,富麗堂皇。
曾小魚心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這個徒弟閆康,是一個重,懂得恩的漢子。
曾小魚心思微,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若是閻康心思純正,他不介意對這個徒弟多加培養,給他一些機緣。
要知道,他如今上的功法跟寶無數,隨便拿出一樣給閻康,都會讓他用不盡。
不過曾小魚也是謹慎之人。
功法和寶不易輕傳。
首先,人品方麵需要過關。
這個時候,閻康突然來臨。
「徒兒拜見師父!」
閻康行了禮,便笑著問道:「師父,這房子可還合您的意?」
曾小魚見閻康進來,抬點了點頭道:「房子不錯!」
閻康見曾小魚對於這座房子到滿意,也是非常高興。
不過隨後,閻康便有些歉意地說道:「恐怕要委屈師父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邊境突發戰事邊境戰事發,徒兒今日就必須帶兵出征。
師父且安心在府裡居住,待徒兒從邊境回來,再與師父相聚!」
「邊境戰事?」
曾小魚聞言,神一。
他雖然經歷過不次大戰,但對於這種帶兵打仗的事,還從沒有太多的經歷。
故此,曾小魚的心裡頗興趣。
聞言便說道:「為師與你同去戰場如何?」
閻康聞言,微微一愣,連忙擺手說道:「師父不可!邊境兇險。師父豈可隨徒兒一同犯險?」
不料曾小魚卻是搖頭笑道:「徒兒勿憂,一切兇險,在師父眼中,如同清風浮雲,說不定在戰場上,為師或許還能夠幫上一些忙!」
曾小魚說罷,稍微將上的氣息顯了一些出來,使得閻康的神為之一肅。
他已經從這氣息覺到,曾小魚的實力應該不下於他。
若是有師父這個高手幫忙的話,對他的確是一件好事。
於是閻康便點頭道:「如此,便辛苦師父了!」
不久閻康便帶著一萬兵從城外出發,直奔邊境而去。
與他幾乎同時出發的,還有宋虎所帶的一萬兵。
畢竟獅虎國隻不過是混界中的一個小國而已,國的人口隻有百萬,能夠擁有兩支萬人兵,已經十分難得。
曾小魚與閻康各自坐在一頭威猛的赤獅妖上,他們的後跟著一支騎著猛虎妖的軍隊。
獅虎國之名,正是因為獅虎國有一支厲害的獅虎軍而得名。
此時這些妖行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十分迅速,氣勢洶洶地朝著邊境而去。
曾小魚與閻康並排騎在一頭赤獅妖上,風馳電摯地朝著邊境而去。
曾小魚的心中覺十分有趣,這是他為數不多的一次帶兵打仗的經歷。
曾經雖然跟著羅賓漢,有過一次帶兵打仗的經驗。
不過那個時候是在海上,而且羅賓漢的那些兵,都是來自各個家族,組織鬆散。
並沒有像這支軍隊這樣紀律嚴明,行如風。
特別是每個人下所騎著的妖,排列隊,看起來極為壯觀。
給人一種不可抵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