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又是誰?
因為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所以男人的腳步明顯遲疑了一下。
此時和的月灑在庭前,落在江牧言的臉上,他早已撕下了那張人皮麵,出一張深邃俊朗的麵孔。
遲疑了片刻,當屋子裡一點靜都沒有的時候,江牧言還是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黑手巾準備蒙上。
結果手剛抬了起來,一陣強風突然襲來,直接將江牧言震退了好幾步。
庭前被吹起的沙子掉眸中,江牧言難的了一下眼睛。
這會恍惚的燈影落下,平地上突然多出了一道影子。
江牧言嚇了一跳,他猛地就抬起眼眸來,猝不及防卻對上容裳那雙瀲灧著幾分暗黑的桃花眼。
「啊。」
震驚,江牧言一隻手捂著眼睛,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
「阿妹?」
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貌子,江牧言不敢置信的了眼睛,「你不是被我點了嗎?」
還有,他是因為有武功才能這麼快來到尹小白門前,那呢?
不過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一點武功也不會,怎麼會這麼快就趕來這裡的?
太多的疑了,這會江牧言看著容裳,眸底竟是不解和懷疑。
誰知道容裳竟提輕聲的笑了一聲,「哥,你學了這麼久的武功,就這麼點能耐嗎?」
點,這古人的點對容裳可一點用也沒有。
萬萬沒想到,第一個嘲笑自己的人,竟會是他那個對武學一竅不通的妹妹。
江牧言蹙起眉頭,臉上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
「小語,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和爹爹學武功了?」
不然的話,怎麼可以沖開道,並且還能相安無事?
這必定是有著上乘武功的人才能做到的事。
搖頭,容裳溫的笑著,「哪有,哥哥你還是不要胡給我安上罪名了。」
這江家歷來有一個規矩,那就是眷不得習武。
不過……悠悠的目漫不經心的朝著江牧言看了去。
容裳提步,優雅的一步一步朝著他靠近。
「既然哥哥提到爹爹了,那我也有一件事要說。」
江牧言擰眉,「什麼事?」
眸底劃過一玩味,容裳一本正經道,「爹爹昨晚託夢給我了。」
一聽到江老莊主託夢給容裳,江牧言瞳孔微,語氣明顯有些急切,「說什麼了?」
也不知道這江牧言到底在害怕什麼,竟然如此的慌張。
但是容裳故意拖長了尾音,「他說……」
腳步剛好停下,這會容裳就站在江牧言麵前。
庭前落葉沙沙響。
容裳看著他的目中,戲謔的意味頗重。
就在這時,江牧言還在等著說話呢,突然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清脆,一個耳就這麼朝著江牧言甩了過來。
火辣辣的疼從臉龐上傳來的片刻,容裳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他老人家讓我代他教訓你這個不孝子。」
江牧言捂著被打疼的臉,再聽到容裳這話,他終於知道,他被耍了。
「江牧語,你放肆!」
怒,此時江牧言一雙眼眸染著熊熊燃燒的火焰,「你竟敢打你兄長,沒大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