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季晨終於有了反應,隻是他沒去看千歌,而是將視線從季憶的臉上,不聲的落在了千歌丟了一地的營養品上。
千歌見賀季晨聽了自己的話,有了反應,急忙又開了口:「賀導,我經紀人是冤枉的,您是劇組的導演,還是製片人,這事發生在您的劇組裡,您應該出麵解決的」
也不知賀季晨到底有沒有聽千歌的話,他隻是目直直的盯著營養品看。
大概過了一分鐘,從出現在季憶的視野裡到現在都沒彈過一下的他,突然抬起腳,進了房間。
在他過季憶邊時,季憶指尖微抖了抖,心底愈發的七上八下。
他進房間做什麼?
千歌估計和有著同樣的疑,口中喋喋不休的話,停了停,過了大概十幾秒鐘,才繼續開了口:「季憶這樣明目張膽的陷害別人,簡直是太過分了,而且這樣的做法,還耽誤了我們劇組的拍攝程序,不管是從人品還是從工作,季憶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賀季晨麵對千歌的話,還是剛剛那副平平靜靜的姿態,他將手中拎著的大袋子,隨意的往季憶房間吧檯上一放,然後就踱著步子,停在了千歌帶來的那一堆營養品前。
隻是一堆再常見不過營養品,他一直盯著看是什麼意思?
千歌口中的話,又頓了頓,不過很快,就接著又出了聲:「賀導,我需要季憶給一個說辭,我也希您能給我的經紀人一個公道!」
不清楚千歌這句話,哪個詞語引起了賀季晨的關注,從出現到現在看都沒看過一眼千歌的他,忽然轉,將視線淡淡的瞥向了千歌。
他看了千歌不過短短的數秒,就將目收了回去,繞著房間左右看了兩眼,邁著步子,走向了季憶房間的床頭櫃。
停下來後,他拿起床頭櫃上座機電話的聽筒,一邊往耳邊遞,一邊按了電話上的某一個鍵。
他的眼神依舊平淡無波,和平時淡漠疏離的模樣沒什麼差別,可他的舉莫名其妙,讓季憶完全猜不他高深莫測的外表下,到底藏著怎樣的想法,再加上也不確定賀季晨是不是聽見了和千歌的對話,惴惴不安的心裡泛起了幾分驚慌。
過了十多秒鐘,電話才被接聽。
因為隔了一段距離,季憶隻能的聽見,聽筒裡傳來的是個聲。
不過那聲沒說幾個字,賀季晨就開了口:「2006房間,派個服務員過來。」
他服務員做什麼?
季憶腦海裡的疑團,越來越大,都還沒縷清,賀季晨就放下了聽筒。
酒店的每層樓,都有工作間,賀季晨電話結束通話沒一會兒,就有個穿著酒店套裝的服務員,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在看到站在門口的季憶和千歌時,神明顯的愣了愣,可腳下的步子卻沒停,繼續往前邁了幾步,停在房間門口,然後沖住這間房的季憶微笑開口:「小姐,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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