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紅我媽把門從裡麵反鎖了。
我苦笑了聲,就不該讓進門的。
或許潑我熱水時,就想到要用這一招,把我趕出家門了。
真是鳩佔鵲巢。
我不停地按門鈴,可像沒聽到似的,就不來開。
我隻好離開花漾城,去附近酒店開了間房先暫住一晚,等明天再想辦法。
辦好住手續後,我拿著房卡來到房間。
走進浴室,掉服,看到肩頭被燙到的麵板已經紅腫,還起了兩個明的水泡。
我把燙傷藥膏小心地在燙傷抹勻。
傷口依舊火辣辣的疼,疼得睡不著覺。
捱到天亮後,好不容易瞇了會兒眼。
再一睜眼,快十點了,公司九點上班。
雖然我是老闆,但是也不能無故遲到。
我所在的團隊每天九點半開晨會,商討當天要拍攝的容和創意。
我不去的話,我們團隊的工作就沒法開展。
我匆忙爬起來,跑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下。
化妝品沒拿,沒法化妝,幸好包裡有隻口紅,簡單地塗了一層。
等我趕到公司時,已經十點半了。
團隊的員都在等著我。
開會商討完今天要拍攝的主題,可我因為昨晚幾乎沒睡,再加上肩膀麵板被燙傷,狀態很差。
要拍攝的話,效果並不好,隻能做些準備工作,明天開拍。
中午吃飯時,我空回到花漾城。
拿出鑰匙開門,這次連鑰匙都不進去了。
我媽居然了開鎖公司,擅自把我的房門鎖換了。
我被氣到傷。
這個人典型的窩裡橫,對別人屁本事沒有,就對付我有本事。
我跟江鶴棣結婚時,江家給的那一千萬彩禮,我讓留一部分當養老金,結果呢,被殷永利哄著騙著弄走大半。
後來殷永利的公司被江鶴棣收購,錢給得不算,可我媽卻一分沒撈著。
殷永利判刑後,我媽被殷永利的兒子趕出來,幾乎是凈出戶,連換洗服都沒帶出來,更別提殷永利給買的那些金玉首飾了。
拿他們沒辦法,被人家欺負到不行。
卻轉過臉來欺負我。
欺負我倒有本事的。
我返回公司。
草草點了個外賣吃下。
吃完後沒多久,江翎敲門進屋,讓我拿出手機刷刷江都的娛樂新聞。
我不知江翎什麼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江都娛樂新聞昨天的頭條,是江宗城特意授權宣佈的江鶴棣和賀娉娉訂婚的訊息。
今天的頭條居然換了江鶴棣會前妻,訂婚前夕和前妻舊難斷之類的容。
正文裡配的照片是我和江鶴棣在醫院裡一前一後地走,以及他把我攬在懷裡親吻我耳垂的照片。
還有昨天我回來推門進寫字樓的照片。
連我上班的地方都拍到了。
我忽然意識到昨天鬼鬼崇崇跟蹤我的那個一黑黑帽的人,應該是哪家的狗仔。
很快,評論區裡有人出江鶴棣的前妻是新晉食網紅「寧子嫿」。
我翻開微信公眾號,那些娛樂版的新號主,煞有其事地寫了許多關於我和江鶴棣的文章,全是道聽途說來的。
又開啟微博,裡麵有許多「知人士」,向料我和江鶴棣的種種幕。
說得天花墜,跟真的似的,好像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
我這才意識到,托江鶴棣的福,我了網路紅人。
不過不是以食博主的份紅的,而是江鶴棣前妻的份走紅。
之所以會變這樣,也是托江宗城的福。
要不是他迫不及待地向散佈江鶴棣和賀娉娉訂婚的訊息,那我也不會被狗仔跟拍。
我朝江翎擺了擺手,示意我知道了,讓出去。
江翎出去後,唐圓敲門進屋,圓圓的臉滿是笑意。
把手機調出短視訊,擺到我麵前說:「寧總,你紅了知道嗎?你看這點選量噌噌地往上漲,我們得趁熱打鐵啊,加更新容,一鼓作氣,瘋狂吸。」
這還是那天在楚家山莊拍的短視訊,做的是「上湯白菜」。
我翻了翻短視訊下方的評論,有誇的,有貶的。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我不是人民幣,能讓誰都喜歡。
沒多久,辦公室電話響起。
我拿起電話,裡麵是記者要採訪我的。
不知是哪家的記者,言辭鋒利,上來就問我在前夫訂婚前夕,還和他親來往,知不知道會對準新娘造傷害?
我回了句「無可奉告」,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又有電話打來,都是要採訪我的。
問的全是我和江鶴棣還有賀娉娉的事。
娛樂新聞最抓人眼球的,就是三角,豪門狗三角,想想就覺得刺激,噱頭足,吸引大眾眼球。
可我卻不想為江鶴棣和賀娉娉婚禮的墊腳石。
不隻電話,連我的手機也被打了。
最後我乾脆把座機電話線拔了,把手機關機。
沒想到居然紅得這麼容易。
倒是省了不推廣費。
沒過多長時間,又有記者上門來訪。
許多家的記者,拿著長槍短炮的攝像機衝進寫字樓,堵在我們公司門口,大有一副我不接採訪,他們就不回去似的。
雖說率對我們這行來說很重要,有率就有流量。
有流量就有變現的可能,可眼下這關頭,我不能太出風頭。
江宗城昨天剛授意高調宣佈江鶴棣和賀娉娉的婚事,如果我在這種時候橫一腳的話,勢必會影響到二人的婚事。
必然會惹怒江宗城。
如果他一發威,說不定我們這家小公司就岌岌可危了。
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我對江翎說,拒絕一切採訪,無論誰問,都說我不在。
我躲在辦公室一直不麵,吃喝拉撒都在屋裡,幸虧上任老闆在辦公室裡裝了個衛生間。
直到晚上,公司員工都快走了,那些狗仔還不肯離去。
聽江翎說,那些狗仔們堵在公司門口吃起了外賣,有的還帶了鋪蓋,今晚要睡在門口,揚言一定要採訪到我。
我哭笑不得。
沒想到這些狗仔這麼有韌勁。
可我得回去休息啊。
昨晚幾乎一夜未睡,今天再不睡的話,我狀態那麼差,明天的拍攝又泡湯了。
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忽然看到窗外趴著個人,正砰砰地敲著窗戶玻璃,示意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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