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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情深入骨》 第1231章你是我的止疼葯

第1231章你是我的止疼葯佟梨驚訝地看向來人,慢幾秒才開口問道:「鶴嶠,嶠哥,你怎麼來了?」

江鶴嶠沉著一張俊麵孔,眸複雜地看看傅哲,再看看後麵的傅府,對佟梨說:「阿梨,你真要送這小子進去?那可是他的家,他父母的家。」

佟梨看看鼻青臉腫的傅哲,點點頭,「他傷了,我和鳶鳶扶他進去,很快就出來,你在門外等我們一會兒好嗎?」

「那你送他進去後,馬上就出來,不能坐更不能喝他家的水。他家世代搞中醫的,誰知會不會在水裡下什麼七八糟的東西?萬一再害了你,可怎麼辦?」

傅哲登時就怒了,沖江鶴嶠狠狠說道:「江鶴嶠,你別口噴人!我家是中醫世家不錯,可是我家的葯都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你一腦子七八糟的東西,才會把別人想得七八糟!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肚子壞水啊!」

江鶴嶠剛要開口反駁,傅哲原本一臉怒氣的臉忽然苦下來,可憐兮兮地對佟梨說:「阿梨,我疼,傷口好疼,快扶我進去吧,我現在隻想找個地方躺著,渾鑽心的疼,站都站不住了。」

不愧是心機boy,又使「苦計」。

佟梨看看鼻青臉腫的傅哲眼底滿是心疼和疚,隻好對江鶴嶠說:「嶠哥,等我出來再跟你說,你要是著急就去車上等著。」

說完不由分說攙扶起傅哲,和我一起上臺階。

後傳來江鶴嶠氣得想捶天的聲音。

扶著傅哲走到門前,按了門鈴後,馬上有傭人過來開門。

傭人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看到傅哲渾是傷,一臉驚訝,驚訝完又心疼地說:「哎喲我的哲爺,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打了,怎麼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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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哲朝傭人擺擺手,示意不要多問,開口道:「我爸媽在家嗎?」

「在的在的,老爺子剛回來沒多久,正在書房裡練字呢。夫人在客廳裡侍弄花草,等會兒看到你傷這副模樣,肯定會心疼死。」

邊說邊在前麵帶路,我和佟梨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傅哲往前走。

傅宅從外麵看不覺得大,沒想到走進來卻這麼大,庭院也是純中式風格,裝修得古古香的。

院子裡種了許多常綠花卉和綠植,還有假山魚池,魚池裡餵了好多錦鯉。

七繞八繞,終於來到正房。

抬腳進門,繞過隔斷,客廳擺著一水的紅木傢

窗邊的雕花紅木花架前,站著個氣質很好的人,手裡拿著把剪刀在修理花草,剪掉多餘的枯葉。

上穿著淡雪青旗袍,頭髮盤得一不茍,雖然材稍微有點,但腰曲線還是蠻好看的。

尋常人家為了舒服,在家要麼穿睡,要麼穿家居服,隻有很講究的人才會在家裡穿旗袍。

柳雲毓就是那種在家也要穿得一不茍的人。

看樣子傅哲的母親也是個講究人。

傅哲瓣一張,喊道:「媽。」

傅哲的母親慌忙回頭,那張臉和傅哲長得有幾相像,鵝蛋臉,遠山眉,深邃雙眼皮直的鼻樑,臉上化了淡妝,眼角有細小皺紋,麵板白凈氣質端莊,一看就是教養良好的婦人。

看到傅哲鼻青臉腫的模樣,傅母連忙扔下手中的剪刀,朝他跑過來,「哎呀,我的哲兒,你這是怎麼了?」

傅哲苦著一張臉說:「今天在拳館到個茬,跟他過了幾招,誰知被打這樣,好在都是皮傷,養幾天消消腫就好了。」

傅母氣道:「那茬是誰?你們比拳切磋,不是都點到為止嗎?為什麼下手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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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哲嘆一口氣,「媽,別說了,一言難盡,不是每個人都像媽媽這樣通達理,善解人意的,總有不開眼的。」

傅母從我手中接過傅哲,和佟梨把他扶到沙發上躺下,小心翼翼地他臉上的傷口,問道:「這是的什麼葯?是你們拳館的小劉給的嗎?」

「是是,都是爸爸配的葯,沒大礙的,養幾天就會好。」

他抬手指指佟梨,對他媽媽說:「媽,這是佟梨,是送我回來的。」

佟梨微微一笑沖傅母說:「阿姨您好。」

「你好,佟小姐。」傅母麵上保持微笑,一雙眼睛卻盯著佟梨上下打量,眼神裡有了猜測和思量。

視線在佟梨上打量一會兒,又轉移我上,問道:「這位是?」

傅哲馬上介紹道:「這是棣哥的妻子,就是之前執意收購我診所的那個棣哥,我喊嫂子,你喊小寧就好。佟梨車技不好,是嫂子開車把我們送回來的。」

傅母臉上的笑容變大,沒有了看佟梨時的猜測。

吩咐旁邊的傭人,「快去給佟小姐和寧小姐上茶。」

佟梨站起來,對傅母說:「阿姨,我和我朋友就不喝茶了,把阿哲安全送到家我們就放心了。」

看向傅哲說:「你好好養傷,等你好後,診所見。」

傅哲一聽佟梨要走,慌忙從沙發上爬起來,對佟梨說:「不要走,我上傷很疼,你一走,我會疼死的。」

佟梨為難,慢幾秒說:「可我不是醫生,也不是止疼葯,在這裡也幫不上忙啊。」

傅哲馬上說:「你在這裡什麼都不做,隻要看著你,我上的傷疼得就會輕一些。阿梨,你就是我的止疼葯。」

傅母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很快恢復正常,對佟梨說:「佟小姐,你要是沒什麼事,就陪這小子坐一會兒好嗎?他平時很孩子回家的,你是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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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自然是他那位白月了。

佟梨想想還在外麵等候的江鶴嶠,眼神為難,但是看看渾是傷的傅哲,更加為難了。

思索足足一、兩分鐘之久,抬頭對我說:「鳶鳶,要不你出去和江鶴嶠好好說說,勸他先走一步,我等會兒再走好嗎?」

我想了想回道:「那好,你就在這裡陪傅醫生吧。」

我轉朝外走去,轉的空當,眼角瞥到傅哲的手悄悄朝我比了個「OK」的手勢。

不知怎麼的,忽然有種助紂為覺。

明明江鶴嶠纔是「紂」,為什麼我卻有種做了壞事的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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