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吧?晚上我去賠禮道歉,是我衝了。」隻是一時看見馬就沒控製住。
「你們看著點,要是陛下罰了那個侍衛,就趕送葯過去,也得好好安。也告訴他,我在孟海疆這段時間就要借用他的馬了,放心,回去之前就還給他。」雁南歸道。
對於這些人來說,馬是很重要的,不能輕易換一匹。
所以,暫時騎一下沒事,要是想要走,回宮後不能騎。
就這寶駒蒙塵了。
想必那時候,侍衛也會捨不得。
舒乘風顯然沒有那麼小心眼。知道侍衛也攔不住。
就沒有罰。
雁南歸本來是想晚上去的,結果沒去。
為什麼呢?
鹽酸背痛屁疼……
好傢夥這子不適應騎馬,簡直要了老命了。
於是到了晚上,就派人去跟陛下說了。
蟬跪在那:「我們娘娘說,知道今日做錯事了,本該來請罪的,隻是……隻是渾痠痛,實在起不來,求陛下不生氣呢。」
舒乘風……
「難得你們娘娘還知道自己有錯。」陛下也算極其失去風度了。
「滾去太醫給開些活化瘀的抹著去吧,好好按。」多年沒騎馬了,忽然那麼瘋,沒有三天休想好過。
三天後也得疼。
「奴婢替娘娘叩謝陛下恩典,娘娘聽著陛下的關懷,定然會高興的。」蟬也是很會了。
舒乘風冷笑了一聲不理會了。
蟬回去,將話說了,雁南歸正要泡澡,渾僵。
「看來陛下是不生氣了。」還惦記抹藥油呢。
於是,雁南歸心無旁騖的做自己的事去了。
可今日的行為,可不人都驚了。
本以為,怎麼都要被罰了。
結果就這麼過去了。安婕妤不太習慣這帳篷,一時睡不著,就跟的丫頭芹兒說話。
「辰妃不愧是將門虎,以前從不知,竟騎馬騎的這樣好,看陛下的樣子,隻怕是他也不知道。以前隻聽說霍從妃是個厲害的,能跟著打仗。隻當如何不同。進了宮,倒是沒看出什麼來。」
「是啊,別的主子娘娘們,都是恨不得會的都擺出來,辰妃娘娘倒是不聲不響。瞧今日的架勢,那馬騎的據說比陛下還快呢。」
「當初剛進府那時候,沒有人看得上,都說隻是因為爹才進來,說不定陛下都是著鼻子要了。如今你看,還有誰敢提起那些事呢?」
「是啊,幸虧辰妃娘娘是不會生,要不然,隻怕是皇子也有了。」芹兒道。
主僕兩個為暖和,睡在一起,閑話著,安婕妤總算是困了。
第二天的時候,雁南歸渾痠痛最厲害,走路都不行,大兒酸的要命。
所以也沒挪去找皇帝。
倒是中午的時候舒乘風自己過來了。
見這樣就笑:「這回知道難了?該。」
「瞧你小氣吧啦的樣子,不過是騎馬,你就斤斤計較。」雁南歸挪過來挨著他:「多大個事呢?」
「你還敢犟?騎馬就一個人跑出去?」舒乘風皺眉。
「知道了,那你原諒我這回好不好?」雁南歸靠著他:「難得人家騎馬開心一下,就這麼計較。」
舒乘風哼了一聲:「你就作吧。」
「我出門的時候帶了好些能泡茶煮茶的藥材,還好是帶了,這地方吃食可太容易上火了。頓頓。」就算是有自己的廚子,那也沒辦法做的那麼周全。
「這麼會拐彎?」舒乘風失笑,下。
這人,不想說了直接就岔開了。
「哎呀,我認真的,臨走還去太醫院要了些紅花。一會泡茶給你喝。」雁南歸道。
舒乘風也不抓著昨日的事說了,不過紅花泡茶他可是喝不慣。
雁南歸騎馬之後,彷彿是把封印的小怪放出來了。
第三天人還沒怎麼好,就迫不及待又去了。
這回帶了侍衛的,隻是還沒去,就被皇帝捉住了。
「做什麼?我帶了人的!」雁南歸不樂意了。
皇帝瞪一眼:「等朕一起。」
「陛下馬一般。臣妾不樂意跟您一起。」雁南歸直白。
嚇得侍衛們低頭,心想這娘娘真能說啊。
「把你厲害的,等著朕。」舒乘風笑了笑,就去更。換了一騎馬裝出來,馬也牽來了。
走遠一點,一起上馬。
「比一比?」雁南歸問。
「哪來那麼多勝負心?跑一圈吧。」他主要怕這人因勝負心太過了,再摔下去。
雁南歸哼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舒乘風也不計較,就在後頭跑出去。
雁南歸可沒客氣,都是按著自己新心跑,馬兒也不認識什麼皇帝不皇帝的。
撒開了跑。
舒乘風倒也不是真的跟不上,但是也不得不說,雁南歸這馬確實好。
兩個人跑遠了,在小河邊休息。
馬正啃著野草,雁南歸與舒乘風就在一邊走著。
「你還會什麼?」舒乘風問。
「嗯,我也說不出,以後就知道了。」雁南歸道。
「以前怎麼不告訴朕你會騎馬?」舒乘風又問。
「嘖,為什麼就非得說?沒事我就的跟陛下說,我會騎馬,會畫畫,會這個那個?那是多自卑啊。我沒說不是不想說,沒到時候或者沒機會唄。我就算什麼都不會,難不陛下就不喜歡了?」
舒乘風被頂的沒了話:「好好好,你有理。」
「陛下養尊優久了,是不是就不喜歡騎馬之類的?」雁南歸問。
「以前也沒多喜歡,如今也沒不喜歡。朕隻是沒有你瘋。像你這樣,人也不帶,就自己跑出去。你就沒想過你也多年沒騎馬了,摔了都沒人知道麼?」舒乘風的手。
「唔,我以為陛下是怪我不懂規矩,原來陛下是心疼我擔心我。唔,一顆心都被填滿了。」說著就往人家懷裡撲:「陛下陛下,好喜歡陛下哦。陛下可太好了。」
侍衛們趕後退十來步。
雲及嘿嘿笑。
一個侍衛問:「這娘娘一直這樣啊?」
雲及自然不能說是,但是他也不說不是,就隻是笑。
舒乘風抱住:「一點都不怕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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