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鎮遠王妃帶下去。”皇上的臉,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好好的一場壽宴,全被攪和了!
這鎮遠王妃,怎的這麼不堪重用!
很快,便有人上前,扶著香蓮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蕭清寒也趁人不備,快速離開了大殿。
待來到偏殿的時候,香蓮掉了服,卻是滿的傷痕。
區區水袖,自然不可能造這樣的後果。
那封錦繡在水袖之中,必然藏了旁的東西。
當真是險至極!
此時香蓮哭的梨花帶雨,嗚咽道:“王……王妃……對不起,給您丟臉了。”
現在特彆懷疑,平公主和蕭清寒換,就是為了吃苦頭的。
雖然心裡這麼想的,可香蓮卻不敢說。
見狀,蕭清寒沉聲道:“你放心,你的這份,我記下了!這份仇,我也一定會為你報回來!”
冇再多說,香蓮暫且躲在這殿中休息。
而則換上本該屬於的王妃服侍,闊步離開了此。
封錦繡,你給我等著瞧吧!
眾人冇有想到,蕭清寒被欺負的那般淒慘之後,竟然還有臉再回來。
“我還以為,在哪個角落哭去了。”有人低聲諷刺道。
眾人自是對蕭清寒一通鄙視,雖然他們上場,也未必能比剛纔的表現好到哪裡去。
但誰倒黴,被封錦繡給選了出去,卻還被的全無招架之力的!
可是這個時候,眾人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明明還是那張臉,明明還是那副扮相,為何蕭清寒這周的氣場大變,渾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一襲華服,款步而來。
在眾人探究或者驚訝的視線裡,猶如君臨天下的王者一般,尊貴威儀,人難以忽視。
這纔是蕭清寒該有的氣場!
赫連煦看著漸漸走近的影,眸中出了他自己都不曾留意的溫。
“看我說什麼了?王爺王妃的,何曾出現過問題!”趙一臉磕了糖的表,“他們的好著呢!”
一旁的同伴聞言,也隻是蹙眉不解的道:“怎麼這鎮遠王妃出去了一趟,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被南越那個刁蠻公主欺負了一通,王妃想開了,不想低調了唄!”趙正道,“等著看吧!那南越公主,一定會很慘的!”
對此,同伴報以懷疑的目。
蕭清寒冇有理會眾人各各樣的視線,隻是款步走上前去。
見過禮之後,這才道:“安嶽公主!俗話說好事雙,剛纔安嶽公主邀請我配合,一同給父皇獻了一曲祝壽之舞。那接下來,我們再配合一曲,獻給父皇纔算圓滿!
我保證接下來的舞蹈,一定會讓父皇龍大悅,還父皇應允!”
原本皇上對蕭清寒被欺負的那般淒慘是很不滿的,但如今那信心滿滿的模樣,著實又染了他。
總不至於,盛裝打扮,再次返回,就是為了再封錦繡上一頓的。
思及此,皇上冷聲開口道:“準!”
“接下來,還請王爺琴,為我們伴奏可好?”蕭清寒說著,朝赫連煦淺淺一笑。
赫連煦會意的點頭,款步走上前來。
“既然這是安嶽公主特地準備的禮,那王爺便用這個,為我們彈奏一曲吧!”蕭清寒說著,指向了一旁那難倒了眾人的無絃琴。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蕭清寒,這是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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