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事便是再遲鈍,這會兒也已經察覺過來什麼,“奴才剛才喝了許多茶,不會……”
陸涼微睨了他一眼,“本小姐特地為你準備的茶水,你敢不喝?”
突然發難,嚇了陳管事一跳,他一,差點跪了下來。
苦著臉道:“奴才真的喝多了,這會兒已經喝不下了,可以等明天再喝嗎?”
“不行。”陸涼微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殆盡,“既然你不肯喝,那本小姐就讓人幫你喝。來人!”
在看到從外面沖進來的幾個人高馬大的親衛時,陳管事嚇得癱在地。
“放心,這不是什麼能喝死人的藥,若要殺你,本小姐只要勾勾手指就可以,用得著這麼麻煩?”陸涼微聲音了下來,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將杯子往外推了推,“所以,陳管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管事看了看堵住門的幾個親衛,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陸廷琛和陸涼微,咽了咽唾沫,起,著頭皮,將茶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發現沒事,陳管事暗暗松了口氣,以為自己多想了,二小姐并沒有害他的意思。
然而下一刻,他手中的杯子“咚”一聲,掉在地上,他整更是個人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
“痛,痛死我了……”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陸廷琛,終于開口了,“你在茶里放了什麼?”
陸涼微笑瞇瞇地說:“也沒什麼,就是一種能讓人口舌生瘡,腳底流膿,最后不治亡的藥。只不過,這藥呢,一旦發作起來,便會讓人生不如死,恨不得沒來過這個世間。”
在地上打滾慘的陳管事一聽,立即連滾帶爬地爬到了陸涼微的腳邊,試圖拉住的角,“二小姐,求求你,求你給我解藥……”
但他的手還沒有到陸涼微,便被陸廷琛一腳踢開了,聲音森冷充斥著殺意,“看來,這是連手都不要了。”
陳管事嚇得立即回了手,跪在地上朝陸涼微磕起頭來,涕淚縱橫,“二小姐,求您大發慈悲,給奴才一條生路吧。”
陸涼微撇了撇,無趣地說:“瞧你說的,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
陳管事:“……”難道他的疼痛,只是他的錯覺。
幾個親衛,也看了陸涼微一眼。
二小姐整治起人來,還真是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他們幾個久經沙場的人,看到陳管事的慘狀,都忍不住有些心頭發寒。
陸廷琛的角也是可疑地了下,不過,他倒是不覺得妹妹可怕,反而覺得這樣的妹妹,有幾分可。
“還請二小姐給奴才指點迷津。”陳管事忍著生不如死的劇痛,聲音發著。
“這個簡單,只要你以后替我辦事,解藥自然不會你的。”陸涼微干凈利落地說。
陳管事一愣,立即點頭如搗蒜,“奴才但憑二小姐差遣,還請二小姐吩咐。”
“我暫時沒什麼事要你做。今日太晚了,我得先回去睡覺,有事明天再說。”陸涼微淡淡說完,站起來,在經過陳管事邊的時候,毫不客氣地順走了他的錢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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