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雀聞言撲到欄桿邊，欣喜大聲應合：“真的哎，這些魚真好看！”

眾人：“……”

這土匪怎麼沒見識，連錦鯉都沒見過，真是丟人現眼。

“它們都游過來了，是不是在向我們討吃的”姬瑤看得眉飛舞，天真爛漫。

臨霜想起姬瑤先前起的時候，隨手推了推面前的一碟花糕，聞言便將那碟花糕端過去遞給，道：“王妃，您猜的不錯，這些魚都是宮人飼養的，是會向人討食的。”

“我試試、我試試！”姬瑤歡欣雀躍地接過花糕，一點一點的往水里揪。

水里的那些魚果然追著食來回游走，且魚群越聚越多，煞是有趣。

喜雀看得歡喜，也嚷嚷著“我也來”，跟著揪花糕往水里投喂。

主仆二人歡聲笑語，旁若無人地喂著魚，看得四下端坐的一眾妃嬪貴眷盡皆無語。

鄙！無知！蠢笨！可笑！

這世間一切俗無知的詞匯就是們此刻對那兩個土匪的全部評價。

孫姑姑上前半步，低頭輕輕喚了一聲：“太后。”

皇太后略點了點頭。

孫姑姑回頭沖后一個宮看一眼，那宮便垂頭負手去了。

水榭里的昭平郡主只當什麼都沒看見一般，端了自己剛嘗了一口的糕點，遞向皇太后，糯道：“太后，昭平吃著這個松，您肯定喜歡，您嘗嘗看？”

“好，好”皇太后笑著答應，從孫姑姑接過來的碟子里掂了一塊吃，笑瞇瞇地直點頭：“嗯，不錯，還是昭平知道哀家。”

孫姑姑也奉承道：“誰說不呢，太后您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昭平郡主比我們這些天天兒伺候您的人都清楚，這份孝心，除了皇上，真真兒的再無人能及。”

皇太后聽得越發喜笑開，瞧見姬瑤那邊，一個宮已經補送了糕點去。

姬瑤回頭看見宮端著花糕進來，開心得直招手：“哎，正巧沒有了，快拿過來，瞧著它們還沒吃飽。”

宮端著糕點：“……”

喜雀正喂魚喂在興頭上，跑過去搶了糕點過來，主仆倆又開始新一的投喂。

皇太后：“……”

昭平郡主：這倆賤人還有完沒完了！

皇太后回頭瞅孫姑姑，用眼神詢問：還有嗎？

孫姑姑默默搖頭：沒了。

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敢備下一碟又一碟。

姬瑤看似在喂魚，眼神卻不著痕跡地在暢音閣各個角落轉了一圈。

喂完魚，拍拍手，嘆一聲：“嗯，今日風正好，殷貴妃娘娘給咱們安排的這水榭正當風口，甚是涼爽！”

說罷還甩了幾下袖子，毫無形象的大了一個懶腰。

就是姬瑤邊的臨霜都沒發現，這幾下甩袖，全都是沖著皇太后那邊去的。

古人云，來而不往非禮也。

人家給送了兩碟花糕，不回敬點東西，不是太沒禮貌了麼。

正好戲臺上的戲開鑼。

姬瑤暗自勾，心頗好地回座上坐著，胃口大開地看戲吃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