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點點頭:“肯丟是皇後孃娘想要汙衊臣妾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怎麼可能背叛你,肯定是皇後孃娘不甘心臣妾也懷上皇上的骨,所以就想出了這個辦法,想要汙衊臣妾啊,皇上!”
周世軒走了過來,皇後立馬站起來,讓位給周世軒坐。
周世軒坐下字後,看了侍衛一眼。
皇後就說道:“皇上,這件事兒臣妾已經查的很清楚了,這個侍衛就是和珍妃有染的侍衛,這不是臣妾嫉妒珍妃什麼而隨便找來誣陷的,臣妾自己都懷有孕,本就不用嫉妒珍妃,還請皇上明察。”
周世軒點點頭,便繼續看著那個侍衛,對他說道:“你最好老實代,事到底是什麼樣的,不然朕饒不了你!”
當然了,便是侍衛說了實話,周世軒也是不可能會饒了他的。
敢他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侍衛瑟瑟發抖地說道:“皇上,這事兒真不願小的啊,是,是珍妃娘娘,說肚子一直冇靜,眼看著皇後孃娘懷上了皇上的孩子,著急啊,所以就找上小的,讓小的幫忙,想要早點懷上,然後好讓皇上也以為這懷上龍種,而今珍妃娘孃的確是懷上了,但……孩子不是皇上的,孩子是……小的的。”
周世軒聽了之後,憤怒不已,這事兒不就跟玲妃的事兒是一模一樣麼。
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現在都已經好了,要懷上還不是遲早的事兒,還用擔心什麼,便是皇後先懷上了,可珍妃又著什麼急,便是懷上了,頂多頂多就是封為皇貴妃。
可是現在做的這些事被髮現了,那可就是活不了。
周世軒聽完之後,暴怒不已,他轉頭看向珍妃,“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珍妃兩腳一,跪在了周世軒的麵前:“皇上,臣妾……臣妾冤枉啊,臣妾冇有,他胡說的,肯定是皇後孃娘找來汙衊臣妾的,皇上不要被騙了啊!”
不能承認,說什麼都不能承認,不然,就死定了。
“娘娘,您可不能這樣啊,明明是您找上小的的,怎的現在翻臉不認人啊,小的這還有您送給小的的東西呢!”說著,侍衛就從上拿出了一個飾品,那可是隻有人才戴的東西。
而且周世軒一眼就認出了,那東西是他賞賜給珍妃的。
“珍妃,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周世軒直接就給了珍妃一耳。
他真是要被氣死了。之前他冇辦法讓後宮這些人懷上,那這些人心裡著急,劍走偏鋒,他能理解,但絕對不能容忍。
可現在,他好了,竟然還有人想出這招來,他是無論如何也容忍不了的。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珍妃捂著被打痛的臉哭道。
“冤枉,這還有什麼好冤枉你的,連定信都有了,你還想狡辯什麼,珍妃,你真是太讓朕失了,枉朕平日裡這麼寵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朕的?”周世軒痛心疾首地說道。
他這幾個最寵的妃子,作甚都背叛了他。
到頭來,還是皇後最好,默默地守在他的邊。
從來不多說什麼,也不怨懟什麼。
越是發生這樣的事,他越是知道誰纔是對他最好的人。
“皇上,臣妾真的是一心一意地對您啊,這事兒,臣妾真的是無辜的啊,是皇後孃娘,是,是陷害臣妾的,是陷害臣妾的啊!”珍妃說什麼也不會承認的,哪怕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還是不會承認的。
一旦承認,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雖然不承認,似乎也冇什麼用了。
因為周世軒已經堅信,就是背叛了他。
“你已經冇什麼好說的了,這人證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來人啊,將珍妃給朕拖下去!朕再也不想要見到了。”周世軒揮揮手。
珍妃傻了眼,癱坐在地上。
隨後又聽見周世軒說道:“這個侍衛也跟朕拖出去,朕不想要再見到他,敢朕的人,朕要他碎萬段!”
侍衛也驚恐不已:“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皇後過來輕輕拍了拍周世軒的背,說道:“皇上息怒,當心子。”
周世軒卻抓住了皇後的手,歎道:“說來說去,還就是皇後最心疼朕,這些人朕都白疼了,一個個都背叛朕,真是太可惡了!”
皇後說道:“皇上也不要太神奇了,不論如何這還有臣妾在皇上邊呢,臣妾和孩子會一直陪著皇上的。”
周世軒點點頭:“你真是朕的好皇後!”
皇後笑了笑:“皇上。”
“好了,朕送你回宮去。”說著,周世軒就站起來,準備將皇後送回去。
可剛站起來,他就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往前栽去。
嚇得皇後失聲尖。
“皇上,皇上!”
周世軒被送回了寢殿,醫過來給他診治。
而皇後站在邊上,擔心的看著,心裡有點慌,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偏生單重遠又不在宮中。
不然單重遠一定知道周世軒這是怎麼了,或者說,單重遠肯定知道接下來他們該做些什麼。
什麼腦瓜子嗡嗡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隻能是站在邊上看著,看著醫給周世軒診治,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就昏倒了。
醫折騰了好久才罷手,皇後便趕上前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了?”
醫搖搖頭:“皇上……皇上這是……氣耗損的厲害,元氣大傷。”
皇後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你能說的再簡單點嗎?”
醫回道:“回娘娘,臣的意思就是說,皇上這段時間太頻繁地出後宮,在這方麵耗損太多了氣了。”
皇後這才聽明白醫的意思,敢周世軒這是後宮待多了,有些扛不住了。
畢竟再年輕力壯,也不住夜夜笙簫。
不過知道,是因為周世軒以為自己好了,所以急於想要證明自己的本事,也想要後宮的人都早點懷上他的孩子,故此才如此頻繁地出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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