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白初夏忙完手裡的事,先去酒店裡探生病的小夢。
小夢已經退燒了,隻是神還不太好,整個人總是病懨懨的模樣,有點像清冷的林黛玉。白初夏看見角的傷口,皺起眉:“誰打了你?”
小夢軀瑟,慢慢低下頭:“我...我不小心摔倒的。”
白初夏:“我懂一點醫,我分得清摔傷和毆打傷口。”
小夢角裂開傷口,結了痂,臉上還有未散去的掌印。
一看就是被扇掌了。
小夢垂眸:“是...是白秀秀小姐打的。昨天回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衝我發脾氣,還打了我——還是阿俊攔下來了。”
這樣的委屈,小夢已經習慣了。
知道留在白俊邊,總要付出代價的。白秀秀從來冇把當做白俊的朋友,在白秀秀心裡,永遠是個低賤的傭。
不過沒關係,隻要白俊不把當傭就好了。
“初夏,明天我要回去了。”小夢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拉住白初夏的手,“你在這裡拍戲,好好保重。”
白初夏歎口氣:“白俊不值得你付出。”
這傻丫頭,明知道是個火坑還往裡麵鑽。
遲早一天,會摔得頭破流的。
可現在的小夢還活在編織的好夢境裡,外人提醒,充耳不聞。白初夏實屬無奈,看到現在執迷不悟的小夢,就想到前世對攝政王死心塌地的自己。
在攝政王出他真麵目之前,以為是兩相悅。
後來才知道,自己隻是攝政王手裡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再見了,初夏。”小夢和道彆。
直到白初夏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小夢這才出一個苦的笑容,抱住膝蓋發呆。
——
夜,月灑落湖畔。
白初夏給王小帥發了訊息,說明天會返回片場。
王小帥回覆:冇事兒,這幾天在拍二組配角的戲,暫時冇有主角的戲。
王小帥讓白初夏吃好喝好,過兩天再回來也沒關係。
白初夏返回水邊琴房,十分喜歡這房產——旁邊是煙波浩渺的湖泊,遠是月籠罩的連綿群山,返回琴房的小路由石板鋪,兩邊種滿蘆葦花,月灑落,白蘆葦飛舞落到湖麵,月迷醉,不勝收。
“滴滴。”
白初夏接通電話,懶洋洋道:“喂...”
“白姐姐,你現在在哪裡呀?”宋祈衍略帶磁的嗓音傳來,帶點難掩的歡喜。
白初夏莞爾:“怎麼,你還學會查房了?”
宋祈衍一臉無辜:“哪能啊,我隻是想給你個驚喜。”
白初夏以為,宋祈衍要給自己郵寄東西。
宋祈衍這孩子玩大,隔三差五總喜歡給郵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要麼是醜兮兮的、要麼是剛研發出來的西藥,有次還給寄了一本《銀瓶梅》。
“我在D國XX區。”白初夏報出詳細地址。
宋祈衍神兮兮掛斷電話。
白初夏抬眸,遠遠看見家屋外停了輛黑的車。白初夏挑眉,這是周國強的車,周國強著手在寒風中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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