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臻正好洗完澡在穿服,看到進來立刻手一拉,將拉懷中。
隨后,又一推將推到墻上。一只手臂撐著墻,還跟玩起壁咚。
“什麼?”聶臻問。
鄭南笙笑著將剛才想到的事說了一遍。然后說:“你說他跟凡凡像不像,居然都是這個格,只顧自己的意愿,對人家的要求無于衷。不過想起來,那位譚先生貌似和凡凡長得也有點像呢,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凡凡是他兒子。”
“胡說,凡凡是我兒子,這話你可不能被他聽到。”聶臻收起胳膊滿臉不悅地說。
鄭南笙連忙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干嘛那麼認真,只是說說而已。”
“說也不要說,以后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了。”聶臻冷著臉說。
鄭南笙:“。”
“不說就不說。”鄭南笙也生氣了,馬上轉離去。
“南笙。”聶臻皺眉,連忙喊了一聲。
可是鄭南笙已經生氣跑出去了,哪里還肯回頭。
不過也難怪鄭南笙會生氣,和聶臻從小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關于聶凡的出生,完全是個意外,聶臻也跟解釋保證過,自己本也很喜歡聶凡,所以倒沒出現過那些嫉妒恨的小心思。
可是沒出現過并不代表不存在,今天聶臻居然因為的一句玩笑話,而這樣生氣。實在是出乎鄭南笙的意料,也讓十分氣悶。
所以一生氣連聶臻的面都不肯見了,一直等到參加宴會,都拒絕跟聶臻說話。
“還在生氣呢?”
坐在車上,聶臻看著鄭南笙板著長臉,便手想去的頭笑著問。
可是鄭南笙立刻將頭一瞥,瞥到一邊說:“是生氣,而且很生氣。”
聶臻馬上道歉說:“對不起,我之前是說話強了些,可是我不也是著急嘛,才一沖說出那樣的話。”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說的沒錯。凡凡是你兒子,我的確不應該指手畫腳。我真沒想到,在你眼中,我原來還是個外人。”鄭南笙冷哼說。
聶臻:“。”
“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等你氣消了再說吧!”聶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只好先放一放道。
不過他不知道,人的氣是越放越大。
鄭南笙看到聶臻連哄都不屑了,立刻氣紅了眼睛。
正待發作,剛好車子也到了。
停車后倒不好再對著聶臻擺臉,畢竟聶臻的份在那里擺著。父親也教導,無論在家里怎麼樣,到外面都要給聶臻面子。
所以,鄭南笙吸了吸鼻子,盡量出一張笑臉來。
和聶臻下車后,自然有人在門口迎接他。又是照常的寒暄,因為鄭南笙鮮跟著聶臻出來,宴請他們的人倒也不認識。
不過看到是聶臻帶來的伴,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馬上讓自己的老婆過來招待鄭南笙,鄭南笙也正好想跟聶臻分開。便順勢跟著這里的太太去另一邊,讓男人們湊在一起聊天。
這樣的宴會鄭南笙也參加過幾次,若是不到脾氣相投聊得來的人,其實并沒什麼意思。
唯一能夠吸引鄭南笙的地方。也就剩下吃。
那位太太帶著鄭南笙和其他太太小姐們見了一面,然后湊一起聊天。聊了沒兩分鐘,鄭南笙便覺得沒意思了。
因為這些太太們,聊的不是哪里的時裝秀又出了新品,就說哪種護品的效果更好。要麼,也會傳傳不在場人的八卦,神兮兮地說點三道點四。
鄭南笙聽了沒幾分鐘,便笑著站起來跟那位太太說到另一邊走走,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記得有一次也是參加這種宴會,有一個太太正手舞足蹈地說著另一人的八卦呢。以為那人沒來,誰知那人來了。結果是打的飛狗跳,差點就誤傷了這條池魚。
所以從那以后,但凡是有這樣的八卦聊開,肯定馬上起走人。
“那你邊逛逛,都是自己家里,安全絕對沒問題。”那位主人太太看的樣子,也是跟們聊不到一起的,而且又是新來的人。
所以也沒阻攔,告訴這里安全后,便讓自己隨便逛了。
鄭南笙隨便逛,自然是端著盤子去自助區域。
在聶臻邊自然是各種食都吃過的。喜歡吃,聶臻就找來各種稀奇古怪不好弄的東西送到面前。別人吃過的吃過,別人沒吃過甚至沒見過的,只要能吃也吃過。
但是就是這樣,食依舊對有著不可抵的魅力。
夾了一小塊抹茶蛋糕輕輕地放口中,細細地品味一番后,鄭南笙陶醉地眼睛都閉起來了。
這家的糕點倒是做的很不錯,非常符合口味。
“好吃嗎?”
鄭南笙正閉著眼睛陶醉,突然聽到一道低沉地聲音在面前響起。
鄭南笙連忙將眼睛睜開,就看到譚宗揚那張笑意冉冉地臉,目溫地盯著。
“是你啊!你怎麼也在這里?”鄭南笙尷尬,連忙后退兩步,訕訕地問。
“比較湊巧,剛好這里的主人也給我送了邀請函,所以就過來了。”譚宗揚微笑著說。
所謂手不打笑臉人,鄭南笙看他笑的這麼平易近人,張頓時也消了不,輕笑著說:“是這樣啊!你外甥沒事了吧!有沒有去兒園?我們家那孩子可是快在家憋壞了。天天心心念念著,能早點去兒園呢。不過希下次他們倆見面,不要再打架了。雖然男孩子打打架沒什麼,可是到底還是不好的習慣。”
“我外甥的況我不太清楚,他被他爸爸接走了。他爸爸是個孩子奴,相信會照顧好他。不過等他上學后我會再叮囑他,盡量不要再跟你家孩子發生爭執。對了,你一直說你家孩子你家孩子,那個是你兒子嗎?”譚宗揚問。
鄭南笙臉一紅,地說:“孩子跟我長得像嗎?你怎麼會認為我會有這麼大一個兒子。他可不是我兒子,他是我未婚夫的兒子,我今年才二十四,可生不出這麼大一個兒子來。”
“你二十四?”譚宗揚皺眉。
鄭南笙自己的臉說:“怎麼?我顯得很老嗎?”
譚宗揚連忙搖頭,訕笑著說:“沒,沒有,我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故人,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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