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然看著他淡淡地說:“我相信你的話。也相信你的真心。可是聶臻,的事不能勉強。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定了那麼久,卻一直無法從心里真正接你。現在我才明白,因為我的心已經給了別人,才從一開始就對你產生抗拒。如果可以,我也希我是鄭南笙,可是我不是,不管我再怎麼努力,我都不可能變另外一個人。”
“你是,你可以為另外一個人。你就是我的鄭南笙,這五年來你一直都是。”聶臻有些激地抓住的肩膀搖晃道。
蘇暮然本來就虛弱,被他搖晃的眼一黑。一陣眩暈,恨不得立馬昏過去。
是連一句跟他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無力地將頭垂向一邊,依舊用沉默來對抗。
可是聶臻就像一只被怒氣吹的膨脹到邊緣的氣球,本經不起任何怒氣的填充。看到蘇暮然依舊沉默對抗,幾乎讓怒紅了眼睛,忍不住心也跟著暴躁起來,抬起手向打去。
蘇暮然也察覺到他這個作,先是驚詫了一下,隨后眼神慢慢暗淡下來,仿佛心若死灰地說:“你要打就打吧,我知道你很生氣。如果能讓你消氣的話,怎樣都無所謂。”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打你?”聶臻冷聲問。
如果蘇暮然求饒害怕,又或者用質疑地口吻問他。他或許真的不會手。可是這副你要是打了我,你之前對我的好就一筆勾銷的模樣,真的很讓他咬牙切齒。
而顯然蘇暮然還沒完全猜他的心思,比起這樣無所謂地表,他其實更希能像以前那樣對他。
于是再次垂下眼眸扭過頭。
這一次,聶臻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怒氣。
一掌狠狠地打過去,打在蘇暮然臉上。
蘇暮然本來就極為不說,搖搖墜。現在被他打一掌,子立刻一歪往下倒去。
而很不巧。倒得地方剛好是床沿上。
床沿是鐵質的,這一摔下去,很快就在額頭上流出一抹紅。
那抹紅幾乎刺痛了聶臻的眼睛。
聶臻只是想教訓教訓,卻從未想過會將打傷。
“南笙,南笙?”聶臻抱著蘇暮然大聲道。
可是蘇暮然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別說那一掌,就算是額頭上的傷都讓支撐不了。
“來人,馬上來人。”聶臻急著對外面大喊。
很快沖進來一撥人,看到蘇暮然這副模樣先是驚得愣了愣。隨后反應過來。便馬上去醫生。
聶蘭其實也是住在白樓里,所以理所當然也安排譚宗揚住這邊,就住在隔壁。
不過他們在二樓,蘇暮然和聶臻住在三樓。
但是醫生過來,是必定要從二樓經過的。
譚宗揚聽到屋外腳步聲響個不停,跑過來又跑過去,于是好奇地打開門。
這時候聶蘭也打開門,拉住一個傭人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家里的傭人不會這麼慌張,沒有一點規矩。
“是鄭小姐,鄭小姐傷了。”傭人急匆匆地回答。
“什麼?暖暖傷了?”
聶蘭還沒開口,聽到消息的譚宗揚一下子沖了過來,地抓住傭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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