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枕頭就朝聶臻的上甩,一邊甩一邊罵。
什麼禽、敗類、流氓啥的,反正什麼詞都往外蹦。
聶臻被拿著枕頭往上甩了好幾下,這點力道對他來說本來沒什麼。跟在上拍拍打打沒啥區別,一點都不會趕到疼痛。
他只是討厭顧貝貝對他這個態度。
看到顧貝貝發了瘋似得打,里還罵出這麼難聽的話,他暴脾氣一下子就被勾出來了。
一把將顧貝貝手里的枕頭奪過去。用力扔在地上,然后抓住的一條手臂將制服住道:“顧貝貝,你給我夠了,你真的當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蘇暮飛,你還會這樣對他嗎?”
聽到蘇暮飛的名字,顧貝貝一下子消停了。
表怔怔地看著他,整個人像是陷了呆滯一般。
聶臻看到這個表,心里越發氣惱。冷哼一聲諷刺道:“提到蘇暮飛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就這麼他?可是那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了我老婆,做了我聶臻的人。那一晚你是初夜吧!沒想到蘇暮飛和你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對你做什麼。嘖嘖嘖,倒是讓我撿了個便宜。雖然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可是總歸也不喜歡撿別人剩下的。”
聶臻的這些話,仿佛將顧貝貝所有的堅強和憤怒一下子擊垮了。
怔怔地看著他,眼眸里開始慢慢落淚。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滾滾而落。從潔白地臉頰上滾下來,落到睡之中。
聶臻還以為他那些話會讓顧貝貝更加憤怒,可是卻沒想到居然一句話都不說開始哭起來了。
看到人的眼淚聶臻并沒太多覺,可是為一個男人,他也并不喜歡看到人流淚的。
所以當下便不耐煩地道:“哭什麼哭,你不是很厲害嗎?剛才打我的力氣哪里去了,居然還好意思哭。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眼淚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也不會引起別人的任何同心嗎?”
顧貝貝掙開聶臻的手,慢慢地抱著子蹲下來,最終坐在地毯上抱著雙膝拼命地哭。
所有的委屈和傷痛,在這一刻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擋也擋不住。
洶涌地眼淚不斷地肆意而出,可是是這些眼淚已經不足以表達的悲傷。失控地聲音不斷地響起,幾乎要將聶臻的耳朵震破。
“你給我閉,蘇暮然和譚宗揚就住在隔壁,你想讓他們都聽到嗎?”聶臻不悅地喊道。
可是顧貝貝已經哭得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兩只耳朵也仿佛被塞住了一半,本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
所以聶臻的這些警告對來說,本就像是在耳邊嗡嗡地響了幾聲,完全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哭聲繼續。
聶臻的臉越來越難看,此刻有恨不得掐死的沖。
這要是被譚宗揚和蘇暮然聽到,估計兩人又會在心里鄙視他。譚宗揚更是不吝嗇地開口,對他進行嘲諷。
“這是你我的。”聶臻沉著臉說。
顧貝貝正哭著,突然覺頸部一陣鈍痛。隨后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覺。
將顧貝貝打暈后,聶臻松了口氣,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隨后將一把抱起,抱著走出客房的門,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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