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沒想到會這麼野蠻,猝不及防的被扯得頭皮辣痛,憑什麼他們中傷的時候,要繼續選擇忍氣吞生。
如今有底氣反擊的時候,仍然要遭他們的攻擊。
安郁雅現在怒火燒心,氣得兩眼充,現在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把安向晚烙有印的頭皮給削了!
“搶了我的東西,你還有臉了是吧——你這個下作的東西!呸!”
說完還往上吐了口唾。
安向晚現在顧不得安郁雅的辱罵,只想快點讓自己的頭發從手里解救出來。
“安郁雅!你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氣了!”
蘇佩慈和安極行此時坐在位置上看著,半點沒有出聲勸阻安郁雅的行為,甚至蘇佩慈還若無其事地夾菜孝敬安極行:“公公,這菜如何?”
安向晚聽到這一聲話,心寒到了極點,那老東西夾起菜細細咀嚼,沒有半點勸架之意,分明是在隔岸觀火,任由著安郁雅欺負。
而這樣的事,在小時候也經常發生,蘇佩慈在旁看著是從來都不管的。
手中抓到桌上的菜盤子,直接往安郁雅那方砸去!
“哐啷——”
一聲陶瓷摔碎的聲音響過。
蘇佩慈看到小兒被大兒拿盤子砸了一臉,趕放下碗筷上前,怒斥:“安向晚!”
“啊——我的眼睛!安向晚你這個賤人!爺爺,媽媽,我的眼睛好痛……”
安向晚的反擊令安郁雅猝不及防,一只眼睛被砸傷,眼前被染紅一片,在母親過來勸架的時候,惡意用力扯掉了一縷頭發,就算削不掉印,也要讓安向晚吃苦頭。
安向晚掙安郁雅的魔爪,捂著頂頭麻麻刺刺的平辣痛,趕退開離兩三米,定眼時,才看見手里,扯掉的頭發。
但安郁雅也沒落得好下場,蘇佩慈護著,明明是挑起的事端。
安極行此時臉難看到了極點,放下碗筷,一掌用力往桌面打下。
“呯——!”
“你個畜.牲!我們三翻四次給你機會,非但不領,還出手傷人!來人,把攆出去,通知業界甚至界外,任何人不得接濟安向晚,否則就是跟安家過不去!”
安向晚抱著疼痛難頂的腦袋,冷冷地笑了出聲。
“安家算什麼東西,封殺我?那就看看你們如今是否還有這個本事!”
話剛說完,就被三個男弟子進來,毫無憐香惜玉地用力拽著往外帶出。
“放手,我會自己走!”掙扎了下,卻沒掙開,腳底走不步。
“同樣是人,可你這種人就是死也不足為惜。”押著的其中一個男弟子唾棄地說了句。
“我幾時稀罕過你們的可惜,往自個臉上金。”安向晚倔強地反駁,力氣仍然抵不過三個男人的鉗制。
他們三個拽著從客廳到院子,一路承安家弟子和傭人的厭惡與謾罵,最后被扔出了安家的大門。
沖力的影響,腳下一個趄趔,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說不出的狼狽,就像被狂風暴雨的凋零花兒。
門里的的站著十幾二十個弟子,輕蔑的眼神看著。
安向晚倒在地上,因為地上有砂粒,手臂和大傷了不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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